看不分明,但是确确实实不是许卉,他认得出来。
他当时失声叫出来:“怎么是你!”
可是许愿是怎么回复他的呢?
她说……
“当然是我啊!”
少女在夜色中歪着头,无比娇俏,他却觉得那是只美丽的妖精,会吃人的。
“我喜欢你呀学文哥。”
她软软地靠了过来。
“你都碰了我了,要对我负责呀!”
他在震惊中,竟然忘了及时推开她。然后,就被人看见了。
后来他浑浑噩噩地回了家,把要对许愿负责的事告诉了父母,多少也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吧。
他自认喜欢许卉,可是却连自己喜欢的人都认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说自己喜欢她?
贺学文辗转反侧了许久才睡着。
……
另一边,许卉和许愿进了家门后,就互相不理睬对方,各忙各的,但到了要休息的时候,却又不得不走进同一个房门。
许卉这回对许愿是彻底服了,她重活一次又有什么用?想照搬前世的成功路线,也该根据现实情况做出调整啊!
许愿则是埋怨许卉这个大电灯泡不识相,硬把她给拉回来,破坏他们培养感情。
许卉上了一天课,回来又闹了这么一出,累得一沾枕头就能睡着,许愿却是这疼那疼,一会儿就要闹出点动静,折腾了大半宿,俩人都没睡好。
等到天蒙蒙亮了,许卉才囫囵睡了一会儿,又因为生物钟的关系赶在六点就醒了。
她有些低血糖,盯着蚊帐顶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出了房间,看见傅春英正在做饭。她忙走过去帮忙:“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爸呢?”
傅春英眼皮下重重的黑眼圈非常明显,她叹了口气,轻声道:“你爸在睡呢。”
“哦。”许卉也放轻了动作,“爸没事吧?”
傅春英摇摇头:“没有,就是跑出去喝了几杯。一会儿起来恐怕要头疼,你躲着点他。”
许爱民是做粗活的,难免脾气有些暴躁,宿醉起来最是情绪不好的时候,许卉点头表示知道了,她不会去招他的。
又过了会儿,许愿也起来了,她先把药油上了一遍才从房间里出来,眼睛在空空如也的饭桌上溜了一圈,走到灶房来老三老四的问:“妈,饭怎么还没好啊?”
许卉看不惯她这样,冷着脸说:“怎么跟妈说话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光吃不干活,妈昨晚上那么晚才回来,睡都没睡就来给咱们做饭,你倒好,张口就要吃!”
一大早被劈头盖脸训了一通,许愿气炸了,直接叫唤:“许卉你发什么神经病!大清早骂人你这是在咒我一整天都运气不好啊!”
许卉冷笑了一声:“我哪里骂你了?你难道不是光吃不干活?还冤枉你了?”
许愿要再骂,傅春英过来了,她脸色立马一变,可怜兮兮道:“妈,你看她!”
以前姐妹俩还小的时候,傅春英会讲许卉是大的,许愿是小的,大的要让让小的。后来孩子们都大了,傅春英一般做个和事佬,谁有理谁没理也不是太要紧,只要两边都安抚住,不闹起来就行。但是经历过这么多事之后,她对两个女儿的感觉早就不一样了。
她淡淡的说:“你姐姐话虽然难听了点,说得却没错。我上回不是就跟你说了吗?你就快嫁人了,做人儿媳妇的,总不能吃个饭还让婆婆做了端给你吧?”
事情她又不是不会做,再说了昨晚上才挨了一顿打,哪有隔天大早上就让人干活的道理?许愿继续撒娇:“可是妈,我这身上还伤着呢,可疼了。”
傅春英看了看许卉已经发肿发青的手臂,说:“你姐姐也伤了的。好了,快去洗洗脸,一会儿把桌子收拾了,准备吃饭。”说完也不理许愿还想说什么,转身进去了。
许卉紧跟着进去干活。
许愿嘴里嘟囔着把事情胡乱做完了,就坐在桌子边等吃的。
许卉端着饭锅进来的时候,看她那副大小姐样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很想回头把东西放回灶房里,但是早饭又不止许愿一个人要吃,只得忍着气把东西都布好了。
傅春英先用温开水调了杯蜂蜜水放着,以备丈夫起来喝,又把饭菜都拨出一份预留给他,这才跟女儿一起安静地用完了早餐。
吃过饭,被押着洗了碗收拾了桌子,许愿又想往外跑,被傅春英硬是揪着耳朵拎了回来。
“你是个没出嫁的姑娘!成天跑男人家算怎么回事?”
许愿一边喊疼一边分辩:“我跟学文哥都订了亲的,当然要常常在一起培养感情啊!”
就算是闹出人命来又怎么样?她巴不得快点跟他在一起,最好早早生个孩子,凭贺学文温柔懦弱的性格,还有对孩子无限耐心和爱心,日后就算他飞黄腾达了,有了花花肠子,都得看在孩子的份上对她不离不弃。
许愿可没想着自己能真跟贺学文夫妻恩爱,白头携老,毕竟男人一有钱就变坏。
贺学文长得斯文,性格又温柔,上辈子,公司里不知道多少小女生对他心生钦慕,也不知有多少姑娘想过歪招想撬许卉的墙脚,但都被或明或暗的拒绝并处理了。
她也为了自己晋升的事,趁着许卉怀二胎,在家休养的时候悄悄找过贺学文很多次,她能明显的看得出来,贺学文对她态度格外不同,非但不像对别的姑娘那般不假辞色,还特别温柔耐心,认真倾听她工作、生活上的难处,也确实帮过她不少,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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