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师傅皱皱眉,“那好办,《策论》抄上十遍给我,除了听先生讲课之外,你的任务就是抄书,这样就不会再闲得难受了吧?”
我真想狠狠地给自己两拳,“知道了,师傅。”
待师傅一走,我就瘫坐在地,神情阴郁得都快要滴出水来。如果我的小伙伴鸢喜在现场,她一定会为我方才不堪一睹的智商捉急地捏碎了全部书本。
“地上不凉吗?还坐着不起来。”头顶上传来如阳光一般灿烂的男声。
我自然知道那是谁,我的心里立马阴雨连绵,勉强有点晕乎乎的抬起头,一对上傅云卿微弯含笑的眉眼,我就更加晕了。
急忙起身,由于动作太猛没站稳我又赶紧伸手去扶桌,谁能想到这衣裳袖子仿佛跟我闹决裂了一样一点都不听话,直接就让我不慎带倒了砚台,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溅了我一身的墨,脸上也有零星。
对我而言,此刻的丢人和方才的丢人,区别微乎其微,我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慢慢护住了自己的污衣,非常咬牙切齿地对傅云卿说了一句,“不许看!”
他憋不住快要笑出来的样子可把我给气坏了,我又尴尬又气愤,“不许笑!还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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