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荆怀又咳嗽几声,面容微微拧结:“做什么那样看着朕?朕脸上生了花?”
生花倒是没有生,只不过他的脸色白得就像鬼一样,比坊间任何有名望的小白脸还要白上几分,嘴唇也是一点血色都无,每一次的咳嗽都会让人分外担心他随时会把肺咳出来。
徐丞相终于下定决心劝道:“陛下,您病了,早朝就此中断吧,宣太医觐见才是当务之急。”
傅荆怀摆摆手,嗓音嘶哑道:“没事,朕身子骨硬朗得很,工部尚书,继续说你刚才的那个水利工程……”
水利之事讲完,朝议又继续开始,仿佛皇帝陛下终于耐心听,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报告,无论是官员贬擢、赋利得失,还是各地的大案要案,竟然都在今日的早朝上解决的五五六六。
好不容易等到散朝,大臣们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的,意犹未尽,那种满心充满了抱负的感觉好久不曾有过了,大家也都知道傅荆怀今日难得的配合有多难得,那是用龙体抱恙换来的!
皇帝陛下病了。人人都知道。
但他也只有生病的时候显得贤明、有耐心。所以同僚们都不知道这算是喜还是忧,只能眼睁睁看着,时不时劝劝。
太医院忙得更是热火朝天,可是无论使出了什么三头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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