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在朝堂上,徐相三天两头就得这么纠结地吼一吼闹一闹,没办法,谁让咱大岐国的荒唐皇帝太胡作非为,仿佛天生就是来克丞相的呢?
御书房里的暖炉烧得很好,在皇帝身上完全看不到冬天。彼刻,他正在仪态万千的撕奏折,看见我进来,忙道:“小祺来得正好,朕心里甚不干爽,你说说,为何那帮不中用的东西偏偏要上奏跟朕对着干?这事儿是不是奇了怪了?”
我似乎能感觉到,徐相的一颗衷心被“不中用”三字震得是左摇右晃,任谁摊上这样的纨绔皇帝谁都没辙。
我还没回应,徐相就先我一步和皇帝呛声,“陛下此议万万不可,更改殿名虽说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这是先帝亲题的‘养心殿’,您动其根本于礼不合,恐惹祸端啊!!”
傅荆怀不羁道:“朕若惹了祸,就让礼部那帮子食朕俸禄的人处理呗,不然他们怪闲的,朕看着也难受。”
我估摸着礼部的闻尚书要是听到这句话,一定会面向墙角偷偷地撒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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