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视觉刺激让桑宛筠几乎崩溃,痛苦不堪的她再一次激发潜在人格,姐姐,无所不能的,保护伞一般的姐姐,姐姐会帮助她教训那些破坏自己婚姻、勾引自己丈夫的“坏女人”。
而为了“妹妹”可以婚姻幸福,“姐姐”出手解决掉爬上“妹夫”床的“小三”,并在厨房里处理尸体。
“姐姐”在做掉小三后,自言自语,男人都是贱货,没有这个女人,还有那个女人,他会无休无止地偷腥。
这也可以说明,在桑宛筠的潜意识里有两种声音,一种是只有“坏女人”死掉,自己的婚姻才会归于平静,而另一种是即使小三死掉,丈夫也不会回来了,而主人格显然是更倾向于前者,而不是后者。
安和出现的时机非常恰当,她在桑宛筠分裂人格姐姐杀掉“坏女人”后,潜意识最为焦虑的状态时,走进了桑宛筠的生活,他送给桑宛筠一盆仙人掌,并赞美她和仙人掌一样坚强。
在桑宛筠写不出稿子的时候,安和会给她打电话,并且邀她吃早餐,并在丈夫出差,她生病的日子里照顾她,给她煮汤。
主人格因为小时候被父亲灌输了要贞洁,要从一而终的思想,即使丈夫出轨,她痛苦不堪,依然选择维系这个家,而男主角安和的时机是那么的恰当,她在桑宛筠人生最低潮的时候出现,桑宛筠日益喜欢上了温柔的,懂得照顾她的男主角安和。
两人度过了一段非常美好的日子。
属于姐姐的人格没有出现,桑宛筠逐渐忘记了丈夫出轨带来的情伤,一切似乎都很美好。
直到丈夫出差回来,提醒了桑宛筠自己是有婚姻的女人。
但是从一而终的思想,让极端保守的桑宛筠耻于承认这段感情,在她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是一个有瑕疵的女人,已经配不上完美的安和,巨大的精神压力下,桑宛筠再次分裂出第三种人格,就是一个天真无邪活泼可爱,自称乐乐的女孩,和已婚的桑宛筠不同,乐乐没有结婚,纯洁无暇,她配得上同样干净的安和。
而桑宛筠的主人格,则选择断掉这段在她看来不道德的爱情。
她主动向安和提出分手。
不知情的安和非常痛苦,他愿意等桑宛筠离婚,但是桑宛筠却选择回归家庭。
乐乐出现在安和生活中的最初,安和将乐乐当做了桑宛筠的代替品,但是随着接触,他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乐乐,桑宛筠固然美丽,可是她已经结婚了,而乐乐是属于他的,乐乐说她从前从未有过别的男人,安和的内心极度喜悦甚至是亢奋,男人的劣根,他们渴望得到女人的第一次,却吝啬于将第一次无所保留的给女人。
安和的内心深处,他也非常痛苦桑宛筠的第一次属于别的男人。
一个完美无瑕的乐乐,打败了有过婚姻经历,并没有打算离婚的桑宛筠,但是当安和和乐乐上床之后却发现,乐乐所谓的从来没有男人是假的,安和并没有感受到乐乐那层膜,安和逼问乐乐,是不是骗了他,曾经有别的女人。
乐乐反应极为激烈,她质问安和为什么会怀疑她,两个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乐乐跑掉了,等安和后悔后想要联系乐乐,却发现自己找不到她了。
原著作者在写这部书的时,参考了国外大量的相关方面的书籍,包括专业书籍和文学创作,多重人格的病人,在分裂人格主导行为的时候,主人格是完全没有印象的,换句话说,无论是姐姐杀人,还是乐乐追求安和,桑宛筠这个主人格是毫无记忆的。
聂南山在将原著改编成剧本的时候,也参考了专业书籍,确保剧本中专业知识的正确性,文楚行和原著作者聊过后,也看了原作者推荐的那些书,连夏看过原著和剧本后,也翻阅了一些心理方面的书籍,了解了多重人格这种心理病症。
换句话就是,包括连夏在内,他们全部都是纸上谈兵,没有一个人接触过多重人格的精神病人。
这给连夏的表演带来了无尽的自由发挥空间,但是同样也给她增加了难度。
一人分饰多角与扮演一个人格障碍的病人还是有差距的。
前者可以从发型化妆服装上做功夫,化妆大师可以将一张脸化成两张完全不同的脸,但是一个人具有多重人格,她的服装和发型是不会发生特别大的改变,改变的只能是气质和举止。
文楚行导演给予了连夏充分的自由发挥的空间,她可以自己设计动作,但是同样这部戏也对连夏提出了更大的要求,造型师不能从外貌上给予她帮助,她全要依靠自己的演技,将三种人格分开。
对于连夏来说,这是一种崭新的尝试,也是一次非常有意思的挑战。
连夏给姐姐,桑宛筠,乐乐,分别设计了三套专属动作和神情。
姐姐每次出场,是阴郁、歇斯底里的。
桑宛筠每次出场是温柔、单薄的。
乐乐每次出场天真无邪,快乐爽直的。
连夏空闲时就会对着镜子做各种表情,她会告诉自己,哪个是桑宛筠的,哪个是姐姐,哪个是乐乐。
老实说自言自语的连夏给了剧组工作人员非常大的压力感,尤其是开机的第一周见识到连夏饰演姐姐时那狰狞的模样后,相当多的工作人员对连夏产生了心理阴影。
一个人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将这样的角色刻画的如此入木三分,难道她生活中也是这样的人?
想到这里,很多人不由得不寒而栗,自觉离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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