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老爷子的手放在后面出来的舅舅手上,激动的跑了过去看了眼何堂再看看那女人满脸阴蛰的怒吼:“你这个坏女人,不要脸。”
救护车和警车很快开走,留下一片警笛声在空中回响。围观的群众很快散去,老爷子看着唐哲急急的跑过来脸上都有汗珠,“外公,又是那个女人。”舅舅突然凑在老爷子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众人只看见老爷子愤怒的捶了捶手杖,浑厚而愤怒的低声说了一句:“混账东西,一个都不要放过。”
急救车很快开到市中心医院,柯南平随着医护人员将人送到急救室,紧紧抓着孟君的手想要陪她一起却被护士挡在了外面。
他焦躁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刚想抽一支烟就被走过来的护士阻止了。焦躁的抓了抓头发,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梦,其实她应该是生下了孩子吧。
看着那一直都在亮着的红灯,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孟妮在她来了之后抬脚去了八楼。
“请问有没有一个叫孟君的人的信息。”
“不好意思,我们不能泄露病人的信息。”
“可我是他丈夫。”
正在这时顾医生拿着病例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满身是血的男人,问:“你真是她丈夫?”
柯南平认真的点了点头,“她现在出了车祸,我先来看看孩子,这是我的身份证。”
接过他递过来的证件,顾医生对着护士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对柯南平说:“你随我进来。”两个人一起走进了办公室。
出来时,柯南平脚步沉重的下楼走到急诊室门口,坐在椅子上捂着脸。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现在却是抑制不住的眼睛酸涩。
浑身颤抖他最后站起身走向了一旁的洗手间,看着镜子对面面上还粘有血迹的男人,他突然抬起手给了自己狠狠一拳。他到底在做什么,该死的混蛋。
满脸颓废的靠着洗手台蹲下,他恨不得抽死自己。脑海中不自觉的闪现拿回离婚协议书那天发生的点点滴滴,想起她那满脸激动兴奋的模样。
他想起了自己接到余姚半夜的电话说是她被抢劫了赶出去时,回过身那被自己忽视了的她满脸娇羞激动的样子,还有最后颓废又决绝的模样。
心在这一刻似乎被□□了无数把刀,他父亲说得没错,他就是一个没有责任的混蛋。紧紧的拽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头皮传来的巨疼却没有心口的疼来得厉害。
想着还在手术中的人,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捧着水浇在自己的脸上,他目光锐利的盯着镜子中双眼通红的男人,心中默想:这一次不管是退出也好,还是坚持也好。他一定要让她幸福,只希望她能够坚持下来。
“姐夫,姐夫,你没事吧!”
柯南平走出门就瞧见双眼也同样通红的孟妮,她抓着手满脸的不知所措。怎么也没有想到只不过是过了一天,自己姐姐就进了急救室。
来的时候瞧见姐夫满身的血,她一下子都差点瘫软在地。
摇了摇头,柯南平抬步向急诊室走了过去,站在急诊室门口一眨不眨的盯着门看着那还亮着的红灯。
一位护士拿着病例走了出来沉声问:“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我是。”柯南平和孟妮同时出现在护士身前。
“这是一份手术协议书,请你们签一下子。”看了看柯南平,孟妮想着他们两个人已经离婚了,连忙接过协议书签上自己的名字。
护士转身又走了进去,柯南平看着自己的手,原来这种时候他连资格都没有。
手术一直做到第二天清晨,医生一出来柯南平就拽着医生询问:“她有没有事,有没有事?”
医生扯开口罩淡定而疲惫的说:“目前是脱离了生病危险,但是需要在重症病房隔离,具体最后会发生什么影响我们也没有把握。”
柯南平愣愣的松开手,是他害了她。
一个月,柯南平丢开了所有的事待在医院。他去过了儿童科看那个孩子,一个可爱的宝宝。
他趴在病床前胡子拉碴的轻声呢喃:“君,我去看我们的孩子了,你放心等你醒过来我们就送他去美国治病。”
病床上插着氧气管的人毫无反应。
余姚已经被定罪,故意杀人罪。被判刑需要坐牢,当然最重要的是因为这一件丑闻彻底的让她与她钻营的一切说了再见,再次出来不用看她是走不上去了。
至于老爷子的女人已经被他送去了精神病院,因为那件事他请了医生去给她检查,才发现丢失的女儿因为长年的折磨精神早就开始不正常了,老人老泪纵横却也无可奈何,只是希望她能够在医院里好好生活。
一个月后,那天孟君缓缓的睁开眼看着眼前雪白而陌生的环境,她转头看向那病床边的医疗设备和仪器,她尝试的动了动自己额手脚却发现都被固定住了,动不了。
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她缓缓的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流进同样雪白的枕头里,之前的一切犹如过眼云烟从脑海中走过。
她想起了高中考试的那个前后排,想起了结婚时那雪白的婚纱,想起了那纸离婚协议书,想起了寺庙里那纸签文,还有保温箱里闭着眼睛睡觉的孩子……
她终究还是一个失败者啊,一个无能的失败者,为何故事里的情节不会出现在她的身上,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悲哀,或许只能怨一句:命运啊!
听着外面的一阵阵蝉鸣,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感觉到自己的眼角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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