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起来。
“哦,”谷时雨略表顿悟,“你说的是意识研究会啊。”
“对对对!”那个妹子很激动地回答,“就是那个,昨晚说话的那个人好有魄力啊。”
“是吗?”谷时雨不想继续听下去,打断了妹子的感慨,“还可以吧,挺不错的。”
那妹子不知道谷时雨中了什么魔障,看到她是这种反应就没有多问。
下午社团活动的时间,谷时雨找了个借口,去了校刊社没有去意识研究会,有意要避开和何不为的见面。
许半城很干脆地答应了,毕竟他们这个社团里真的没什么事好忙的。
何不为知道以后,什么都没问,向往一样靠在自己的躺椅上玩手机。
张溯文却是很准时地来了,一如既往地话少,低着头看书。
三人干坐了一会儿,时间差不多了的时候许半城就先离开了。
活动室里只剩下何不为和张溯文,张溯文好像是有意在等何不为,许半城刚离开,他就把手上的书丢到了一边。
抬头看着何不为,眉头微皱仿佛在想着什么。
最后开话头的还是何不为,说话语气不怎么好,“看着我干什么?有事?”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告诉我。”张溯文表情很严肃,眼神很凌厉。
“……”何不为没有回答,只是露出了一脸不解的表情。
“我想问你,高一的时候,谷时风的事情,和你到底有什么联系?”张溯文质问到。
何不为放下手机,坐正身子,“你说什么?”
何不为的疑问并没有让张溯文产生半点退缩的意思,反到加重了几分语气,“你当时是谷时风的朋友,她跳楼的事情,你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你具体是想问什么?”听张溯文的问题太过含蓄,何不为干脆让他说得直白一点。
张溯文并没有跟她多说什么废话,只是把手机甩到了她身边,“你自己看吧。”
张溯文手机上显示着一条短信。
短信上没有任何称谓,连基本的“你”字都没有,并不像是要特定发给某个人的样子。
短信的内容很狗血:前一秒还是害得别人跳楼的人,现在凭借着一次广播就可以成为万众瞩目的天才了?
这条短信,用词用句都像一个被嫉妒冲坏了头脑的人写的。大概别人也都会这样怀疑。
何不为心里大概猜出了这个人是谁,但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手机又还给了张溯文。
然后十分不在意地,颇有牢骚地说:“诶呦我说小哥哥,你能不能不要关心这么多和你无关的事情?你很闲?还是转性了、喜欢校园八卦了?”
何不为的语气很让人愤怒,但她说的的确没错,这件事对于张溯文来说,的确是一件“闲事”!
张溯文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何不为的铁齿铜牙,想了半天只说出了:“不要影响社团。”这一句话。
“对哦,”何不为突然明白了什么,“你现在也是这个社团的了。”
然后,何不为点了点头,很随意地说:“好啊,我不会影响这个社团的。小哥哥你放心好了。”
☆、对峙
张溯文给何不为看到那条短信,何不为也收到了。这条短信怕是已经被群发给学校了,何不为走在出校门的路上的时候,不止一次听到有人在议论这件事情。
那些路人灼热的视线,一路目送着何不为离开学校,口中的议论纷纷却并没有停下来。“翁嗡嗡”的声音像夜晚的蚊子,跟着人跑,让人耳朵、头皮、浑身都发痒。
何不为约了谷时雨见面,谷时雨答应了,还把地点约到了之前吃甜点的甜品店。
何不为到了的时候,谷时雨已经点好了东西了。给何不为的还是一份冰激凌,给自己的则是一块巧克力蛋糕。
何不为进门的时候,谷时雨带着标准而又无感情的微笑,仿佛是在向何不为示威。何不为心再大,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对着她笑回去。
即便是这样,何不为也还是相当从容,没有一点慌乱的样子,平静地坐到谷时雨面前。
“你想和我说什么?”谷时雨用叉子,挑起一小块淋着巧克力酱的蛋糕往嘴里送。
何不为眉头微皱,对她端详了很久,“你不适合这样,这更适合你姐姐。”
“呵!”听到这话,谷时雨不屑地笑了。她放下了叉子,抱着手臂倚着餐椅,像看笑话似的看着眼前这个极受欢迎的人。
“你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谷时雨提醒了何不为此行的目的,“赶紧说吧。”
“你姐姐的腿能走了?”何不为简直反常得不像话,原本说话极有分寸的她此时竟然问了一个最不该问的问题。
果然,谷时雨一下子就怒了,伸手砸了一下桌子,瞪大眼睛看着对面的何不为。
桌子上盛放蛋糕的陶瓷小餐碟和金属小勺子撞在一起发出很清脆的声音,甜品店这时只有她们两个顾客,服务员也就没有多管她们。但却站在列柜后悄悄观察起这两个人来。
“你怎么有脸提起我的姐姐?”谷时雨咬紧后牙,气狠狠地吐出这句话。
何不为不是那种很容易就被吓到的人,就算谷时雨在她面前凶相毕露,她也仍旧是面不改色,从容不迫的样子。
“你很没有耐心、太容易冲动。比起你姐姐,你真的差太多了。”何不为这时候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评价晚辈的长辈。
她的语气神态让谷时雨有了一种被羞辱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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