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回想自己脑子里的记忆,慢慢找寻有关这个词的线索,y-in阳人……怀孕……流产……萧释天……武林大会……林涵!
是那个贱人!是那个害到了她如此境地的该死的怪物!那个恶心地勾引自己的男人的贱人!他回来了,他回来了!还住进了萧释天的房间里!
凭什么!她在这里被人折磨欺辱,而那个人却呆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受尽恩宠!这不公平,她才是原本高高在上的人!是那人抢了属于自己的东西,她要抢回来!
这么久以来,她的眼神第一次亮了起来,第一次,她恢复了清醒,她想要逃出去!
这一个想法一起,她就已经遏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之情了,她开始想,有什么是她现在可以利用的,这两个在她身上运动的人吗?不,不行,别提她现在什么力气打晕这两人,就算她现在能将他们打晕,拿钥匙逃出去,她也没有能力逃出天下庄的范围,可能只要她一出去,就会被抓住,然后,就会被带到萧释天面前,被当着林涵的面处死,以满足林涵的报复之心。
她才不要这个样子!她不会这么傻地把自己送到林涵的手里,看着他炫耀萧释天对他的宠爱。她要一个帮手,一个能帮她逃出去的人。
她仔细寻找着自己脑海里是不是有这样一个人,但是两年没有运转的脑子似乎已经有些记忆不清了,除了萧释天和林涵的事情,她似乎已经记不起来还有什么东西了。但是她隐隐约约有些印象,似乎就在这两年间,有一个人常常帮自己赶跑在自己身上泄*欲的人。看来那个人是有些喜欢自己的,就是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是什么身份,能不能帮到自己。
不管了,他应该还会过来的,到时候好好接触一下这个人,这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了。
在那两名看守之人发泄完毕以后,也差不多到了换班的时间。另外的两个人过来了,正看见那两个人从铁门中出来。
其中一人脸色立即就不好了,仿佛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满脸的愤怒。“你们怎么这样!这个女人这么可怜,你们还欺负她!”
“哟~肖德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正义感了?我听说你好像之前也玩过这个女人吧?现在还好意思来说我们两个?你该不是疯了吧?”
“你!你们别胡说!我没有碰过她!”
“行了,别装了,谁不知道你肖德顺最爱进去玩弄那个女人了,一待半天,里面乌漆麻黑的谁知道你在里面干什么!走开,别拦路!别以为你哥在清风堂里是个小头头我们就不敢动你!”
“你,你……”
那两个人不再理他,鄙视的看了肖德顺一眼,尽自绕了过去。
肖德顺气的满面通红,但是由于对方是两个人,所以也就没有采取什么更加激烈的举动,还是让他们离开了。
和肖德顺同班的人也有些鄙视他,每次和肖德顺一起,他都要霸占里面那个女人,眼看着别人享受完出来了,他却没有机会,全被肖德顺霸占着,他也不高兴。但是谁让肖德顺有个好哥哥呢,他可不跟刚才那两个似的,也有背景,只能忍让。不过自己是得什么时候讨好讨好管事的人了,说什么也别把他和肖德顺放在一起轮班了。
肖德顺顺了顺气,就着刚才没有关掉的门进入了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一进去就是眼前一黑,等了一会儿才渐渐适应里面的黑暗,想到那个女人呢就在这里呆了两年,这么久没有见光,估计眼睛已经是看不见了。她好像人也傻了,已经很久没有见她动弹过了。他和她说什么,她也听不见,也没有反应。
他真的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庄主这样凶残地对待一个女人,而且他知道,这个女人还是原来的南宫世家的小姐,是庄主明媒正娶的夫人。无论她做了什么,她总是一个女人,总是有被原谅的余地的。
将一个人关在黑暗的空间里,两年没有见过任何东西,没有任何人说话,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真的会把人逼疯。他每天看着那个女人一动不动,就和死了没什么两样,可是偏偏还有一口气在,还要让这些无聊的守卫糟蹋,真的是让人心疼得要命。
他记得当初庄主娶她的时候,她那明媚幸福的笑容,那么美丽无双。当时他就是一个小小的杂役,远远地看见她,那时候,他就迷上她了。
他本来以为他没有机会的,她毕竟是庄主夫人,那么高贵的身份。可是第二天,庄主就将她关到了这个地方,受尽了折磨。
他祈求着兄长将他调到了这个能看到她的地方,一直尽自己所能帮她,兄长几次想将他调上去,他都拒绝了。两年了,她还是原来的样子,他也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几年,不过,现在,他还是将她放在心上。
肖德顺深吸一口气,接近了那个女人,鼻尖里全是 y- in *秽的气息,他越发觉得她可怜了。走上前去,摸索着为她整理衣衫,擦拭身体。
以往的这时候,那个女人都是一动不动的,什么反应也没有,但是这次,他明显感觉到了她的不同,她动了。
他感觉到了她软弱无力的手慢慢地伸过来,贴在自己为她擦拭身体的手臂上,轻轻地扯了扯。他脑子一下子懵了,这个两年没有动静的女人,现在动了!这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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