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们是我生的我还不了解他们?一定有人在背后怂恿他们分家。”想着想着,刘云芳看李雪梅的视线就变得不友好起来,薛花花揉了揉太阳穴,沉吟道,“你想想家里的条件,哪怕分了家你和陆三哥也会过得好,而且你不用像以前天天给全家洗衣服做饭,多轻松?我看陆通他们想分家,是想让你和陆三哥过几年好日子……”
生产队分家无非三种分法,父母跟着认为喜欢的儿子住,其他儿子每年交养老费,或者父母单独住,所有儿子都给生活费,亦或者轮流住,适当的给点钱意思意思就够了,无论哪种情况,对刘云芳来说都会轻松得多。
刘云芳不信,“他们真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就谢天谢地了,反正我不是不信他们有什么好心。”
薛花花好笑,儿子好心还有错了?她给刘云芳分析,“不说其他,就说说你家老大,他三个孩子都在公社小学读书吧,对他来说不分家更好,分了家,光是三个孩子的学费就够他愁的,他为什么要分家呢?再说陆明媳妇,再等几个月她就要生了,得要人照顾她坐月子吧,分家她能得到啥好处?”其实陆家为什么分家薛花花不清楚,李雪梅也不知道,说是陆明爸的意思,陆明他们几兄弟没什么意见就答应了……
经薛花花提醒,刘云芳更想不通了,老头子说一出是一出的,到底想什么呢。
“不行,我再和老头子说说。”好好的家说分就分,她心里不是滋味,而且分家容易,分了家孩子们住哪儿也是问题啊,家里好不容易有点积蓄,总不能全用来修房子吧?
薛花花不了解陆家的事儿,傍晚下工,她才带着陆德文他们去保管室分粮食,这会儿保管室外还有些人排队等着,薛花花家是最后个,耽误了两三个月,好在陆德文工分高,补回来些,加之陆明文天天干活,全家人的工分加起来比去年还多,有点出乎薛花花的意料。
陆建国给她称粮食,想起件事,“梁知青走的时候说把工分给你家明文,你让明文找会计算算她的工分……”陆德文他们挣的工分在本子上记着,昨天陆德文找他把工分誊抄了份,说是拿回家让当练习题练习,也不知道算的情况如何。
提及梁兰芬,薛花花皱起了眉头,“好端端的她把工分给明文干什么?”说话时,她有意无意望向陆明文,陆明文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妈知道梁兰芬的事儿了,摸着良心发誓,他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不要梁兰芬的粮食……至于梁兰芬和陆建国怎么说,他拦不住啊。
陆建国耸肩,“谁要知道她想什么就好了,和你说啊,她离开咱生产队可没急着回家,先是绕去了肖干部家,住了两天直接去厂子工作了。”不是陆建国专门打听她的事儿,谁让梁兰芬的事在丰谷乡公社传开了呢?有人见她和肖干部媳妇手挽着手亲似母女便来找他求证,其实哪儿用得着求证,能让肖干部媳妇笑得花枝乱颤的,大抵就是和孙子有关的事儿了。
没错,梁兰芬怀孕了,据说她是用这个要挟肖干部媳妇把她弄回老家的,肖家有亲戚在部队干,听说认识当官的,为了梁兰芬,肖干部媳妇是把老脸都豁出去了,人家起初说什么都不答应,肖干部媳妇跑到人爸妈面前是又哭又抹泪,都是亲戚,能帮上忙的不好推辞,逼得小伙子没办法才帮忙弄了个职位……
说说都是些什么事,幸亏梁兰芬走了,否则生产队不知怎么乌烟瘴气呢。
陆德文挨着会计,比较两人算的结果,见最后数字相同,陆德文惊呼,“妈呢,妈呢,算对了,我和会计算的结果一样了。”
昨晚几兄妹就把工分从头到尾叠加了遍,一样的数用乘法,不同的数再用加法,他们只会九九乘法表的内容,只能十以内的数用乘法,超过了就用加法,光是算工分,几兄妹聚精会神半个多小时呢,好在结果是对的。
陆德文惊喜不已,伸手指向陆明文最后的工分,嘴角咧开花,“妈呢,妈呢,明文的结果也是对的……”
薛花花吐出口气,脸色真说不上好看,咬着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陆德文,有的事儿要我说几遍,啊,什么事非得一惊一乍啊,好好说我听不见是不是啊?”听到他们喊‘妈呢’‘妈哪’薛花花就胸闷。
陆德文讪讪,又去看陆建勋的工分,嘴巴咧得更大了,怕薛花花骂人,他特意捂着嘴,声音压得低低的,“妈呢,四弟的结果也是对的。”声音轻得跟放哑屁似的,别说薛花花听不到,他旁边的会计都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薛花花心力交瘁,不想和陆德文说话,站在陆建国身侧,盯着称砣显示的标记,“甭管怎么做是她自己的选择,至于粮食,我家不要。”
“她说了给明文的,你们就安安心心收下,人家现在吃供应粮的,不在乎这点粮食,况且比起明文帮她挣的工分,这点粮食不算什么。”陆建国没那么纠结的心思,谁要送他粮食,再多他都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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