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山姥切国广只是下意识地就把自己的白布接下披给土御门织香,原因就是为了遮住土御门织香,让她看不到那些干扰到她的东西。
只是现在才反应过来,他只是一介仿品,居然用自己的东西来把主公盖起来。这种举动实在是太过于失礼,尤其是主公看起来没有一点愉快的表情。
果然,仿品根本不值得有什么期待的!
山姥切国广下意识就要抬手扯着白布,但又发现身上的白布已经解下来。没有东西挡住脸庞的山姥切国广顿时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脸颊也发热,甚至耳尖微红。
土御门织香倒是心情缓和了很多,她面无表情地撑着山姥切国广的双手,缓慢地站起来。等站稳之后,她才低头看着那振太刀。
“差点就被骗了呢。”
“主公!山姥切!”太鼓钟贞宗跑了过来,他抬头看看山姥切国广又看看土御门织香。确认两个人没有事才叹气放松下来。
土御门织香上前几步,停在太刀面前。她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手腕上的符纹也闪着紫色的光,即便透过袖子也能感觉得到那个颜色。
“主公!”山姥切国广皱着眉,脸上浮着担忧的神色。
土御门织香伸手往旁边摆了摆,忽然她弯腰下来,伸手就拿起了放在阵法中的太刀。
“好久不见了呢。”土御门织香仰着下巴把太刀举到眼前,深蓝色的双眸中仍是一片冷漠。
“嗯?”土御门织香忽然蹙起眉头,她回头看了山姥切国广和太鼓钟贞宗。留意到他们身上稍有变化的气息后,土御门织香愣了下,然后才反应过来。
对的,她现在这样,毕竟已经不是纯粹的人类了。
“你们暂且待在这里不要走动。”
土御门织香刚刚说完,山姥切国广还来不及说话,却发现自己和太鼓钟贞宗已经被一个阵法给困住。根据在土御门织香身边待的时间,山姥切国广确定这个阵法并不是主公常用的“守”,而是另一种“缚”。
“嘘。”
山姥切国广冷静下来,虽然不知道土御门织香的举动是什么意思,但听主公的安排,总是没有错的。
土御门织香收回视线,而后继续看着手中的太刀。拿着太刀的少女,脸上的神情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冷漠,眸中的颜色也深上了些。
来到这个现世的邪灵之气已经全部都聚集在一起。土御门织香是率领付丧神来到这里的人,同样也是一方封印邪障之眼的势力。所以攻击土御门织香,也是它们最主要的目的。
就刚刚的攻击来看,土御门织香的意识似乎已经被侵蚀了不少,它们的行为还是很有成效的。根据资料,只要土御门织香拔出她身边那振太刀,就算完成了任务。
土御门织香右手轻轻放在被白布缠紧的刀柄上,仔细摸拭片刻,她才反手握住刀柄。被面前白光照耀,被慢慢抽出的刀刃也露出锋芒。
来到本丸之后,若照只被拔出过一次。但也仅仅一次,就让土御门织香体内的邪气开始苏醒,甚至反噬。要不是安倍晴明和玉藻前的再次封印,土御门织香怕是要花好一段时间来调节。
只是这一次的拔刀,土御门织香看起来并非如上次那样迫不得已,反而很乐意,深色的双眸中平静之余更带上来几分不屑。
刀身彻底被拔|出来,许久不见光的太刀并没有因此而钝化,反而如当初一般锋利,甚至寒气也多了几分。
土御门织香偏头看了刀身好一会儿,之后她随手把刀鞘丢到后方。
山姥切国广眼疾手快地接住,然后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看起来和平时有点不一样的土御门织香。
“如果我还这样,那山姥切你就像上次一样好了,”土御门织香转头回来,“我的血记得你刀刃的温度。”
“主公。”山姥切国广握紧本体,皱紧眉头看着土御门织香的背影。
“山姥切。”太鼓钟贞宗抓着山姥切国广的手,他抬头对着山姥切国广点头,“我们要相信主公的。”
土御门织香拿着太刀,头也是斜歪着看着地面。她不紧不慢地向前走,而旁边的黑雾也慢慢朝她涌过来。
拿着刀的那只手手腕上的符纹也蔓延出来一道道深紫色的光线,沿着手缠到刀刃上。
平日里被|插在刀鞘封印的妖刀现在被彻底释放出来,被它的主人重新握在手中。
旁边的邪灵之气停留在土御门织香的周身,和她身上所带的气息相对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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