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人来打扰.”
那掌柜的躬身哈腰道:”原来是格格,实在对不住您了,是小人记错了日子,以为格格包的是明天.既然格格包了酒楼,我这就叫他们下去.”
玉格格刚要说什么,秀目一转,恰见和武其竟在酒楼一隅,优哉游哉地品尝佳酿.当下又惊又怕,冷笑道:”不必了,我敢打保票,你要是敢将酒楼上食客全赶出去,下午就会有人拆你的酒楼.到时我的罪过可就大,你可不要怪在我的头上.”
那老板讷讷的,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当下领着玉格格等人进了一号雅间.
玉格格回首对云男道:”你给我在外面看着,李小姐要是来了,招呼一声,云男应了一声,一纵身,坐在窗栏上往下俯瞰.甚是不雅.其余食客虽觉不雅,因有前车之鉴,亦不敢多言,有那胆小的,自悄悄的下了楼他去.
俄顷,李盼盼出现在街头一角,云男眼尖,一眼瞅见了李盼盼,尖声地叫道:”李大小姐,我们格格在里间早已恭候大驾了,请上来吧!.”
李盼盼微一抬首,也瞥见了云男,听它语气尖刻酸溥,知是为美男等人之事还耿耿于怀,心中歉然.佯作无事的样子,缓步步入酒楼.众食客但觉眼前一亮,但见一双十年华的妙龄女子徐徐而来.身着掐牙青缎背心,外罩金丝挂,眉如墨黛,眼角含春,色如春晓之花,面如敷粉,端的是秀色可餐.好一个俏佳人,顿觉心旷神怡,忘了适才的不愉快.
这边早恼了云男,冷笑道:”李小姐真是好大的架子,还在这儿装腔作势么,还要有劳我们格格久候.里边请吧!”
李盼盼淡然处置之,略施一礼,道:”不敢当,姐姐也里边请.”
云男一挑门帘,李盼盼进了雅间,就见玉格格对门而坐,面如含霜.忙趋前一步,欣喜地叫道:”秀儿,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可不知道,姐姐听说你回来了,心里不知有多欢喜呢.”
玉格格冷冷地,一指对面空座,道:”请坐.”
李盼盼见事已至此,只好讪讪地落了座.
一时之间,谁也不说话,四周静得连根针掉地都能听得到.雅座外亦纤萝不动.
好半响,李盼盼才搭讪道:”妹妹近来一向可好.”
不说还好,这一说登进触动了玉格格的无名愁火,池即’哼!”了一声,冷冷一笑道:”好,怎么的不好.真真亏你还记得我,更是多谢你把云男他们照顾得这么好.她们都被我宠坏了,不识得礼数,倒叫姐姐费心了.”
李盼盼也闻出了火yao味,心下也自着恼,不动声色地道:”格格此言差矣,以你我的交情,理应如此,只是……”
玉格格一脸的冰霜,喝道”
李盼盼斜睥了秀男等人一眼后,才慢条斯理地道:”只是格格这些待婢也太目无尊卑,气焰嚣张,格格且先熄怒.想必是先听了些谄也未可知,须知智者亲贤人,远小人……”
玉格格脸色一变,道:”李小姐真是好口才,想小妹何德何能,敢与帝王相提并论,小妹只是有一事倒要向李小姐请教了”
李盼盼低眉道:”什么事妹妹请讲.”
“我离京时,可曾嘱咐你什么来着?”
李盼盼默然,玉格格又疾声道:”我这一生,诚然很荒唐,也很任性,也自认做错过很多事.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头一次,我认为做错了事,头一次后悔,就是因为结识了你.我才离京不过一年的光景,就生出这许多事情,来,我要是再晚点回来,怕我屋顶上的瓦不都要叫人揭了去.”
李盼盼又气又急道就为了几个下人,就把咱们姐妹的情谊给断了吗?”
玉格格想不到她会说出这么无情的话来,气道:”不错,她们只是待女,可你也别忘了,小狐山上,是谁救了你.不然,你这会儿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还能跟我论是非.”
李盼盼一时哑口无言,勉强道:”格格,菜都凉了,您还是吃点东西,再聊好吗?’
玉格格冷冷道:”你还是自己吃吧!我一回就气饱了,先是一个桂圆,后一个你,差点没我气死过去.”
李盼盼亦觉得很委屈,讷讷道我一个小辈,还能管得了我的叔叔吗?”
玉格格直气得是一佛出世,二佛涅磐。“可是,你总可以找个地方,让她们先躲一躲,等我回来再想办法啊!”
李盼盼叹了口气,道:“事已至此,妹妹你倒是想怎么样呢?”
玉格格一字一顿道:“血债血偿。”
李盼盼直吓得是花容失色,倒退三步,玉格格长身而起。若男一挑珠帘,玉格格嗔视了李盼盼了一眼,转身出了雅间。李盼盼急忙拽住玉文秀的衣襟一角,玉文秀返身,从郝男手里抢过一把剑,挥剑砍掉李盼盼所拽的衣襟一角,寒声道:“从今个起,咱们割袍断义,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言罢,杨长而去。
酒楼上还有二三伙的食客。那些食客诧异地望着她,只听一人低语道:“这丫头怕是被人抛弃了。”
李盼盼俊脸飞红。这才想起玉格格是女扮男妆,和武其亦尾随下楼他去。几天以后就是清明节,玉格格带了秀男等人前来祭墓。
到了孤冢近前,玉格和忽地一频秀眉,紧跑两步,只见坟场空无一人。地上却有履尺印青苔之痕,还有三支未熄的香在燃着。香烟缭绕,泌人心脾。坟前还摆着叫化鸡,芝麻肉丝,口酥黄瓜,麻辣鸭四样菜,最是傅念尘生前喜爱吃的菜。玉格格蹙了蹙眉,蓦地杨声道:“桂圆,你这贱人,还不给我滚出来吗?”这次用了真气,坟场四周临近的山林被震得嗡嗡作响。但不见半个人影。
玉格格又道:“桂姐姐不肯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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