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吃饭,睡觉,甚至连同学校的课程都依旧在进行。
“你,”马遥看着苏华年,她的小腹微隆,看起来似乎是胖了一些,“这怀孕是不是跟上一次差别太大了?”
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苏华年也不解地说,“我也搞不清,反正我没有什么不舒服的,产检也挺好。”
“这下,喻知非总该放心了吧。”马遥接过她的话,调侃着她神经紧张的丈夫,“他现在还好吗?”
“不太好,”苏华年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觉得他大概要得孕期抑郁症。”
喻知非全面停工,他本打算在苏华年身旁,时时刻刻地陪着她,奈何苏华年倒是干劲十足,反倒是他成了深闺怨“夫”。
每天接送她去学校,负责送饭,负责捧场,再也没有别的事务。
看着日渐消瘦的喻知非,苏华年终于休了产假。
阳光正好。
喻家小院里有两个身影,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一个女人身怀六甲。
忽然,这个男人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肚子。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她哈哈大笑起来。
“你说,我这算不算是老来得子?”
苏华年觉得这句话,她可以笑一辈子。
***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苏华年躺在床上,呼吸有些急促,眉头紧皱。一旁的喻知非紧张地握着她的手。
“很疼吧。”他用一块干净的毛巾,细细地擦着她额头上的汗珠。
苏华年一声不哼,她只是紧紧地抓着喻知非的手,不愿放开,宛若溺水者的救命稻草。
隔壁女人的嚎叫若隐若现,喻知非的心被揪成一团,他看着眼前什么声响都没发出的苏华年,心中有万般不忍。
喻知非挑选的医院,自然丈夫是可以进去陪产的。只是苏华年坚决不让他陪她一同前往产房。
虽然心里万般放心不下,但喻知非还是随了她的心思。
“我在门口等你。”他亲吻了一下她的手背,“我不会走的。”
产床上的苏华年,几乎疼得失去理智。有几个瞬间,她觉得自己听不见医生和助产士的话语,脑海中只有大片大片的疼痛。
“妈妈要加油噢,宝宝和爸爸都在等你呢。”助产士鼓励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爸爸和宝宝……
伴随着一声啼哭,漫长的疼痛终于走到了尽头。
“来妈妈看一看,宝宝很健康。”护士将新生儿在苏华年的眼前定格了两秒,“宝宝要先去新生儿区咯,过一两天就会回妈妈的病房,不用担心。”
孩子被先送出去,在隔了几分钟后,苏华年才被推出产房。
果然,他还在。
他一直在等着她。
“是个男孩子。”苏华年的神情疲惫,声音中透出虚弱,她看着喻知非的眼睛。
“对,”喻知非拉着她的手,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脸庞,“谢谢你。”
“你为什么不去看他?”
“我要等你。”
世界上女人都在意的一个问题,就这么被喻知非化解。
人们都说,刚刚生完孩子的女人,都是敏感至极的。
“你会不喜欢他吗?”苏华年忽然问。
喻知非笑着反问,“怎么可能?”
“我怕你只喜欢女儿……”
吻上她的额头,“小傻瓜,快睡会儿吧。”喻知非拉着苏华年的手,哄着她入眠,“放心吧,宝宝那里有妈妈跟童姨呢……”
当喻家上下围坐在一起开始商议孩子的名字时,喻知非不给任何人提建议的机会
“亦弦,”他淡淡地说,“他就叫喻亦弦。”
所有人都朝他投向了疑惑的目光。
迎上了苏华年的视线,喻知非挑挑眉毛,颇有深意地问她,“你也不知道?”
在长达几分钟的反应之后,苏华年低下头笑着,眼中竟好似有泪。
一弦一柱思华年。
然而在苏华年感动完了之后,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难道我们以后再有一个宝宝,要叫‘一柱’?好难听啊。”苏华年抓着喻知非的手,玩弄着他的手指,笑着与他闲聊。
可谁知道,喻知非居然脸色一沉,“没有了,我们不要二胎。”
“为什么?”苏华年很是好奇地看着他,“但是我真的很想要一个女儿,你看,简璐跟小月家是男孩子,知凡的两个也是男孩子,我们都没有小女孩……”
他却忽然吻上了她的唇,没有任何的征兆,没有任何的缘由。
苏华年伸手捶他的胸口,向一旁扭头,笑着问,“喻知非,你干嘛啊?”
“你太疼了,”他的指尖划过她的发,“我不想让你那么疼,我舍不得。”
苏华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伸手抱住他,“我不疼,能有属于我们的孩子,我很幸福。”
好事成双。
不过一年,苏华年真的又怀孕了。
只是这一次,她并没有那么舒适。
呕吐,嗜睡,烦躁,一切能有的妊娠反应都回到了她的身上。
这个孩子是在她的计划中到来的,到她却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不适。学校里的一堆教学任务不得不搁置,苏华年一通越洋电话,便叫来了得力帮手。
高睿回来了,帮她处理学校里的一切,跟在他身边的,还有加藤里美。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不知道他们两人的这种关系还要持续多久,但看着加藤屁颠屁颠地跟着高睿,倒是满脸幸福快乐,苏华年也就释怀了。
喻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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