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鹰眼精光闪烁:“若我是那幕后黑手就算下蛊,也只会对朱老板及其家人下蛊,其他人自然不会放在眼里。所以朱老板手下人庄子里存的粮食反倒是最安全的。”
姬如夜笑而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罗管家望着姬如夜哈哈大笑:“还是贤侄聪明,想得如此妙招!如此一来总算解决了山庄内的粮食问题。”
“这个问题解决了,还有不少问题。”姬如夜脸上笑容一闪即逝,“魔教的事情,我还要去问问爹,才能知晓其中真假。在此之前,还得有劳罗叔应付青城派的人了。”
确实,青城派随从一夕之间全部被灭,这件事情是如何也瞒不住的,青城派很快就会有人过来,到时又是一场看不见的硬仗。
姬如夜接着又有条不紊地将应对青城派时注意的问题,派暗卫追踪云蘅下落的事情给一一交待清楚,才在罗管家的嘱咐中回房调息。
书房内,姬如夜坐在书桌前,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身后玄机突然抱拳道:“主人,这是属下在云蘅房间内搜到的香囊,不知里面有无蛊虫,是立刻销毁吗?”
姬如夜闻言睁开眼,看着玄机手中造型诡异的香囊,一时沉默无话。
少女娇羞的面容在回忆中清晰如昨:“那个是食心草香包,是一切蛊毒的克星,戴在身上有好处,咳咳……我还做了一个……就是不知道大公子会不会喜欢。”
画面一转,是少女抱住姬倾城,防止她继续攻击自己的场面。“我不要!”决绝的眼神,明知后果却又孤注一掷,让人莫名地震动。
这一切,真的只是演戏么?
室内安静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就在玄机以为姬如夜不会回答的时候,姬如夜开口了:“放到桌上吧。”
玄机双目暴睁:“什么?公子,你!?”
他没听错吧?!
姬如夜看向玄机,黑眸幽深,不容置疑。
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玄机只得低头,不情愿地将那半成品的香囊放到了书桌一角,而后隐身退去。
屋内烛光飘摇,暴风雨前的宁静,已经被打破,未来等待众人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不知名的山窝小茅屋里,云蘅满头冷汗地惊醒坐起。
她喘息着,一双眼睛因为惊恐而睁得大大的,在黑暗中映着屋外照入的月光显得格外明亮。
在她旁边歇息的琴笙听得响动,连忙起身来到云蘅身边,关心道:“云姐姐,怎么了?”
云蘅茫然地看了眼琴笙,整个人还有点懵,脸上早已流满了泪水而不自知。
刚才她做了一个噩梦,梦中姬如夜伤重不治而亡,姬倾城则被下蛊之人操控着血洗江湖,最后死在了自己手上,临死前对着她说:“我姬倾城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你!”
云蘅抱着胳膊,渐渐回神,原来是梦啊,还好,还好只是梦……
一双手携着粉色袖口替她擦去脸上泪水,云蘅愣愣抬头,正对上琴笙温和的笑容:“云姐姐是做噩梦了吗,不要怕,有我在你身边。”
云蘅鼻子一酸,猛地扑到琴笙怀中,抽泣起来:“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大公子的伤有没有好转,倾城会不会恨我,以后都不认我做好姐妹了,呜呜!”
她紧紧抱着琴笙,将心中憋了很久的担忧一股脑地说了出来,哭得涕泗横流。
琴笙的脸在黑暗中的显得晦暗不明,唇边仍带着笑意:“……云姐姐就这么关心他们吗?”
“当然,他们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我真怕的我的噩梦会成为现实。”她想起梦境里的场景,直吓得浑身发抖。
不会的,梦都是相反的,对,大家一定都会好好的。
琴笙扶起哭个不停地云蘅,无奈地继续用袖口替她擦眼泪,像哄小孩一样地哄着云蘅道:“好啦,我知道啦,云姐姐,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疼了。”
“……什么鬼?!”云蘅原本紧张恐惧的心情被琴笙这么一打岔,瞬间平复了许多。她破涕为笑,“什么心疼,笨蛋,这是对情人说的话,不可以随便乱说的!不过……小琴笙,没想到你撩妹技能这么强,肉麻情话是信手拈来啊!”
琴笙听得云蘅叫自己小琴笙,霎时嘟起嘴巴,一脸不开心:“我不小啦,已经十八了!不是小琴笙!还有撩妹技能是什么,云姐姐这是在夸我吗?”
他说着又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似乎被云蘅夸赞让他特别开心。
“对对,就是在夸你,好吧,十八岁的大男孩,时间不早了,我们快点睡觉吧。”
“知道了,果然云姐姐是喜欢我的吧,否则也不会夸我。”
云蘅被这逻辑给打败了,顿时闭嘴不在说话,重新躺在稻草堆上闭上了眼,旁边的琴笙仍在她耳边唠叨:“对不对,云姐姐,你还没回答我。”
见云蘅不理他,便拿起云蘅的头发不断挠云蘅的脖子,云蘅被他闹得咯咯直笑,不断求饶:“对对,喜欢你!!最喜欢你!”
琴笙这才放过她。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第40章第四十章
清晨的阳光洒在小村庄里,显得宁静而祥和。
茅屋内,云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张放大的娃娃脸。
她吓得瞬间清醒过来,琴笙托腮望着她,笑得顽皮:“云姐姐,该起床了。”
云蘅打了个呵欠,慢悠悠坐起身,脑子还有点晕:“……琴笙,你起得可真早。”
琴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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