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们的合照,随便点开了一张,这就往他面前举了一举。
她忍着笑意:“真的有,喏,看。”
曹起很是遗憾地收回目光,摇了摇头:“很可惜。”
裴深爱低头,看着连驿的相片了,很想他。
有了信号以后手机噔噔噔收到了很多他发过来的信息,有他的道歉,有他的日常,有他的想念,有他的碎碎念,还有他的质问,问她眼镜里反光映出来的那个男人是谁。
她翻着朋友圈,发现她之前发的那个九宫格下面有很多点赞了。
才翻看两下,手机响了。
是她爸爸问她要不要去接她,她说快到家了,不用接。
正说着话,耳边响起两声嘟嘟,是占线声音来电的声音。
她没太在意,还闲说着话。
裴向南说给她热点牛奶,问她吃晚饭了没有。
她说没有,不想吃。
又是嘟嘟两声,短短一分钟通话,嘟嘟了好几声,挂断电话,才看见是连驿的来电。
盯着看了两秒钟,曹起停车了。
裴深爱回头和他道别,手机再次响起了铃声,她顺手接听。
曹起过来拿下了行李箱,给她打开了副驾驶车门:“慢点,注意脚下。”
连驿听得清清楚楚,一时竟然没有说话。
电话里两个人甚至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裴深爱看了眼手机时间,刚好跳过了凌晨十二点这个点,挥手对着曹起告别,拉着行李箱往前走。
能有十几秒的空,连驿才开口:“你现在在哪里?”
她笑,脾气好得很:“我刚才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过了咱们约定好的一个月时间,我觉得这就是天意……”
话未说完,他已经打断了她:“我在家里等你,你一直没有回来,郑总的婚礼我也参加了,你也没在,现在才有信号,是不是才回来?你和谁在一起?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裴深爱身后的行李箱哒啦哒啦的,她听见他的声音,没由来的想笑:“我为什么要一直在家里等着你?我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朋友,我和谁在一起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说了给你一个月时间想清楚,对不起,这一个月我想清楚了,我是想要一个以结婚为前提的男朋友,现在一个月时间刚过,你出局了。”
她声音甜糯,语调轻快,也不挂电话,走得也慢。
连驿跑到她公司去问她出差地,可郑焕以机密拒绝了他,看了深爱的朋友圈才找到是成都的一个深山里,要去找她,无意间又得知郑焕婚期就这么两天,又干等了两天,可算把人等回来了,她却告诉他出局了。
他这几天一直住在新港蓝湾里,早上还有中介带人去看了房子。
本来裴深爱想把这房子卖掉,他高兴还来不及,这时候却是焦躁不已。
直接给人都撵走了,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
现在好容易打通了电话,想她还来不及,哪里能和她吵架。
连驿:“出什么局,我知道我错了,你得给我机会改,不许挂我电话,听见没有?”
裴深爱差点笑出声来,正好她爸爸出来接她了,拿过了行李箱:“累了吧,爸给你热了牛奶,我宝贝女儿辛苦了,快进去。”
她嗯了声,跟在父亲身后。
电话没有挂断,连驿听得清清楚楚,至少知道她在哪里了,心安了一些,没有和谁在一块,更让人心花怒放,语调也轻松起来:“好,你回父母家也好,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我去接你。”
说着,还在电话里啵啵啵了三下,以示想念。
裴深爱不想再和他这个没正经的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回到家里,母亲还在书房,裴深情给了她一个深情的拥抱,说要和姐姐睡,阿姨把牛奶端了出来,她接到手里捧着呵着气,坐了沙发上休息。
真的是坐了太久的车,好累。
喝了牛奶立即去洗澡。
真的太晚了,裴深爱穿了睡衣一头倒在床上,旁边口口声声说要和她说悄悄话的妹妹已经在她洗澡的时候已经睡着了,床头灯昏暗,她手机一直没有动静了,连驿也没有再打电话过来。
分开这么长时间,说实话她有点小失望。
手里掐着手机,裴深爱还在枕头边上捶了捶,混蛋东西。
很累,但是睡不着。
她住在三楼,书房在二楼。
楼下似乎还有开门关门的声音,搞不好她那个忙碌的妈妈现在还在忙,翻来覆去的,总也睡不着,眼看着时间马上一点了,才要关灯,手机突然噔噔一声。
是连驿的消息。
连桑:睡了吗?
哼,她也不理他,盯着这条信息也不动。
很快,手机铃声竟然响了起来,葫芦娃葫芦娃的,铃声老大生意,裴深爱赶紧接了起来,盖住了被,声音低低的,低得不能再低了:“你干嘛啊,都几点了还打电话?”
裴深情在一边睡得很沉,不过两个人挨得太近了,真是不敢大声说话。
连驿的声音在她耳边也是小的离奇:“我在你家楼下,你住二楼还三楼,我看都亮着灯。”
什么!
她一下掀开了被,赤脚踩在地板上,噔噔噔快步走到了窗前:“干嘛啊,你怎么进来的?小心报警装置啊!”
打开窗帘,探头往出看,楼下黑影重重没发现哪里有人。
不过很显然,连驿看见她了:“我看见你了,等着,我这就去找你。”
她连忙喂了一声:“喂喂不行!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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