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里安静,她忽然说:“你会待她好吧?”
李希伯说:“当然。”
方媛笑了笑,看了一眼李希伯:“你也是生意人,看外表,觉得你挺阳光,开朗。可是那次在酒店说我的那些话,我觉得你也挺尖锐,有几分像谷望南。你和谷望南都是生意人,精明是必须的。你和谷望南有个共同性,你们永远只对自己爱的人好,其他人在你们眼里都是云淡风轻的。只要这些人对你爱的人不好,你们就会炸毛,会报复。”
丰荛轻轻的呢喃了一声,含糊不清,辨不清她说了什么。也许是朦胧中又听到谷望南的名字,所以在梦中也让她皱眉了吧。
李希伯停下脚步,等丰荛不动了,他才继续往前走。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在这个问题上,李希伯不想跟方媛争辩。
雨后的夜晚格外清凉,快走到楼下时,李希伯说:“后天是我们的时装发布会,我想正式地跟她在一起。”
路灯下,他背着丰荛,背脊微微地向前倾斜,整个人都包裹在昏黄的路灯光晕之下,目光清澈,表情温柔。他背着一个女人,像承载了一个世界。第二天下午,方媛一定要拉着丰荛去逛街。丰荛不乐意:“你有这么多衣服了,还买?”
方媛说:“明天要去参加李希伯那儿的发布会啊,肯定美女超多,我不能被比下去。你也是,去挑挑。”
丰荛算盘子打得精:“你这么多衣服,我随便挑一件穿就行了,省的买。”
“怎么能随便呢?不能随便的!”方媛软磨硬泡得拖着丰荛出门。
买好衣服了,又拉着她去买戒指。
丰荛更奇怪了:“你看戒指干嘛?”
方媛趴在玻璃展柜上,拉着丰荛的胳膊不让她走,硬是把她拖到身边:“走进来了就看看嘛,我喜欢这个~”她指了指展柜里钻石最大的戒指,服务员戴着白色的手套拿出来给方媛看,方媛带在手上美滋滋地比划,“好看吗?”
“不好看。”丰荛皱眉,低头看着这些戒指。
方媛趁机问:“你喜欢哪款?”
丰荛低头看着,指了指中间的一枚戒指,戒指指环细,镶着一枚小小的钻戒,秀气倒是秀气,就是便宜了李希伯,方媛这么想着,朝服务员努努嘴,服务员把展柜打开,拿着戒指,递给丰荛。
丰荛赶紧摆摆手:“我不用戴,就说这个款式很中意。”
“戴戴,让我看看。”方媛说。
丰荛犟不过她,把戒指戴上,刚刚好,她的手指本就纤细,钻石小,不夺目,不张扬,挺符合她的性子。
方媛扫了一眼戒指的货号,暗暗记下。
丰荛把戒指摘下来,还给服务员,有点不耐:“可以走了吗?”
“可以可以可以~”方媛完成了任务,连连点头。
丰荛走在前面,方媛跟在后头,乘她不注意,掏出手机,把戒指的货号发给了李希伯。
这头李希伯正在试西装,明天在时装发布会后他得发言,这时候才是最重要的时刻。万众举目,他唯独只关心丰荛一个人的目光了。用什么样的站姿,用什么的语气,他恨不得全都排练过。
一帮朋友知道他要在发布会上追女人了,乐得直拍手叫好,有人问了,万一你没追成功怎么办?
李希伯笑:“那就一醉方休!”
一帮男人跟孩子似的吹口哨喝彩。
李希伯笔挺笔挺地站在镜子前,把系好的领导故意拗弯一些,摆了摆脑袋,仔细地审视着自己,衣边,袖口,一点儿也没有放过。兜里的手机一震,进来条短信,打开一看,是方媛发过来了,发来了丰荛看中的戒指的货号。
李希伯乐了,拍了拍助手的肩膀:“我出去一下,你这边照看着。”
助手正在核对服装的编号,点点头:“行。”
李希伯拿过车钥匙就准备去买下戒指。
心情好,一路都是勾着笑的。到了首饰店,车钥匙一拔,乐颠颠地准备去买戒指,刚走进店,目光一凝,看见了正在柜台上挑选项链的谷望南,李希伯的脚步一下子就顿住了,笑容全敛。
谷望南还没发现李希伯——董晨荟快出院了,他打算送她一条项链。
“这条,包起来。”谷望南指了指一条项链,直接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戴着白手套,将项链拿出,小心翼翼地包起来,谷望南笔挺地站在柜台前,整理了一下袖口,似乎感受到什么似的,转头望过来,一下子就看到了李希伯。
谷望南的目光沉了,李希伯眯了眯眼,却是落落大方地向他走过去,伸出手:“又见面了。”
咬字清晰,桃花眼笑眯眯着。
谷望南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握了一下,松开,负在背后。
“明天是你们发布会。”谷望南说,声音沉着有力,自有一股长者的气势。
李希伯点头:“给贵公司送来了邀请函,谷总赏面来吗?”
谷望南笑了一下,没说话。
服务员走上前,把包装好的项链连同袋子递给谷望南:“您的项链。”
“好。”谷望南接过。包装袋有两根绳子可以拎,他从来不习惯拎绳子,把纸袋口的边沿折了两下,直接拿在手里。拿在手里后,用袋子拍了拍李希伯的肩膀,“祝好运。”
说完,跨出一步就走了。
刚走到店门口,谷望南就听见李希伯在跟服务员说:“帮我包一下这个货号的戒指。”
谷望南心口一紧,顿住脚步,转头朝李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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