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望南顿住脚步了,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隔世里,似乎还是大年初二,这个女人一个人挂着盐水坐在医院的走廊外,外头时不时是烟花炮竹绽放的声音,他驱车为她而来,仅仅因为他的陪伴,这个女人就能感激涕零。
她那时脆弱地问过:“谷望南,你爱我吗?”
他回答:“丰荛,别问这么傻的问题。”
爱,何尝不爱。
当你坐在那里,我站在这里,这是命。
当你坐在那里,我叹息着走向你,这是认命。
你说,何尝不爱?
谷望南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她蒙着脸,没有察觉。
他居高临下,沉默地看她,像一颗红豆子似的缩在他面前,只要他手臂一揽,就能把她揽在怀里。手臂屈伸,又犹豫了,着急怕她惊着了,拒绝了。最后,这个走路连下巴都不低一下的男人慢慢地蹲了下来,蹲在丰荛的面前,抬起手掌,一如从前,在丰荛的脑袋上拍了拍:“丰荛,抬起头看我。”
一如既往命令的语气,独属于他的腔调。
丰荛没动,僵坐了半响,慢慢地放下手,抬起脸看他。谷望南细细地看着她的眼,没有流眼泪,他满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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