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沙发上的人,现在正躺在地上。
我握紧拳头,深吸一口,默默的在心里告诉自己,“都是为了工作,我忍”。
折腾了几次,我终于成功的跑去睡沙发了。
☆、意外的周末
第二天早上,等我醒来的时候,床上的人还睡得跟个猪一样。
我走过去拉开窗帘,以为刺眼的阳光打在脸上总会醒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床上的人,拉拉被子,将头盖住后继续睡。
我揭开被子的一角,极力让语气变得平和,“起来”
终于,顾亦望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我,又揉揉眼睛,一下坐直了身子,一副小女人的样子很是欠揍,“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还真是忘得一干二净,不留半点痕迹,“问你自己”
“我喝醉了,当然是问你了”,他还有理了,以醉来当理由。
“还知道自己喝醉了,要不是我把你从外滩捡回来,你现在就不是躺在这儿了,而是在各大头条上”
他不说话了,努力回忆,我转身。
“你去哪?”
我回头看着他,莫名其妙,“洗漱啊”
“你去洗漱了那我怎么办?”
“你是小孩吗?难不成还要我帮你洗?”
“你想得美,我是说你得去给我买新的毛巾和牙刷,难不成用你的啊?”,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新牙刷有,至于毛巾,就一块,你爱用不用”
他下床,缓缓走到我身边,用诡异的声音胁迫道,“那工作的事……”
“我去买”,在他话还没说完之前,我堵住了他的下文。
我想我绝对是以光的速度冲下楼,然后以光的速度回来的,我正往楼上跑的时候,大爷从房间里出来叫住我,“我说你又没在房间,把电视开这么大声干嘛?”
我冲大爷苦笑,抬头看一眼二楼,顾亦望,你真是我命里的克星,上辈子我一定欠了你,这辈子你是来讨债的吧。
我进屋,“啪”的一声把电视关了,将买来的毛巾和牙刷扔在他怀里。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脸上扬起一丝邪魅的笑容,然后朝洗漱间走去。
我想工作真的不容易,特别是我这份,早知道我死都不往杂志社投简历,现在好了,遇上了这么个瘟神。
现在终于体会到了那句话,叫什么?“千金难买早知道”
看着他懒洋洋的从洗漱间出来,我才进去洗漱,出来后我努力往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那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谈……”
“我饿了”,我话还没说完,顾亦望懒懒地说道。
……
我将一份煎蛋放他面前,没好气地说道,“吃”
他抬抬他可怜的小脑袋,一副委屈的样子,“你喂狗啊?”
我真想回答是,可一切以工作为重,我还是忍住了,没吭声。
可他才刚吃一口,“我……”
在他没把话说完之前,我先打住,“顾亦望你别欺人太甚,我这里出去买早点至少需要四十分钟,还不包括堵车的时间”
他终于没把下文说出来,可看见他吃得那个委屈样,让我生生怀疑我是做得有多难吃呢还是我在鸡蛋里加了□□啊,让他这么难以下咽。
等我再次折回桌子前,看见他慌张的站在那里,我以为我做的东西让他吃坏了肚子,于是担忧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韩云给我打了电话,我得回去了”,
“现在?”我看了一眼白花花的外面,即使这个地方再偏僻,可上海人人家里有电视,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不被认出来才怪。
顾亦望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我使劲摇头,然而依然没用。
我鼓起勇气,敲了大爷的门,看着一脸寒气的大爷将门从里面打开,我将自己装成那种最乖的乖乖女,“爷爷?你有没有那种大密码箱,最大的那种”,说完,为了更好地描述它的大,我还用手比了比。
老大爷的脸色和缓了一些,然后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需要它运点东西去公司,但是我的都太小了”,我胡乱编了一个理由,暗暗在心里祈祷,没有就算了,千万不要再问,我可不知道怎么编下去了。
好在大爷看了我一眼,没再多说,“跟我来”,我跟他走进仓库,大爷指着角落里的一个皮箱对我说,“这个够了吗?”
我看了一眼,差点没呆住,确实大,“够了,够了”
“你拿去吧,不用拿回来了,也用不到,放着占地方,有点灰,擦一下”
“嘿”。
我在心里想,这么大,平时也确实用不到。
我拖着箱子出来,拿毛巾擦了擦,大爷在转身进屋的时候突然转过头来问我,“你拖得动吗?”
我愣住了几秒,随即说道,“拖得动,拖得动,体积大,不重”
大爷若有所思的点头,终于关门进去继续看他的新闻了。
我赶紧招呼躲在楼道里的顾亦望,他下来,走到箱子旁边,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
“办法就这个了,你爱进不进”,见他如此犹豫,我只得把话搁这儿。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缩了进去,我拉链子的时候,看见蜷缩在狭小空间里的顾亦望,一脸憋屈的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我怕他就这样被我闷死,那样我的后半生就得在监狱里度过,我可不想,我的作家梦还没实现呢,所以我在不同的地方戳了好几个洞。然而,我动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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