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身体会像以前一样痛,然后全身虚汗,我只得躺在床上缩成一团,慢慢的,也就习惯了,痛,成为了一种习惯后,也就不再害怕了。
我和余逸漂洋过海,从上海来到了纽约,从一座繁华的都市,来到另一座更加繁华的都市,飞机上的时候余逸问我,有没有好好的跟小澄道别,我说有,我对他撒了很多慌,唯有这句是真的,我真的有跟小澄好好的道别,那个孩子,第一次,希望我离开,离开这个让我遍体鳞伤的城市。我看着身边的行人经过,强迫自己关起回忆的大门,有意让自己不再想起曾经的人和事。
生活,哪些在变?哪些又没变?
时间很快,一年就这么过去了,在这过去的一年里,我学会了如何在异国他乡生活,我学会了在不说汉语的国度工作,习惯了每天上班下班都坚持不让余逸来接,也习惯了睡不着时就睁着眼睛发呆。
我不再强求什么也不再挽留什么。
我就想独立一点,再独立一点,我心中始终还有一个远方,我知道纽约不是我最后的归属。
余逸差不多每周都会来看我,今天他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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