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虽然父亲说了可以拿亲事威胁她,让她以后老实点,但父亲没说怎么惩罚她,这让她怎么甘心呢,她可不是被人打了就白打了的人,她是一定要报仇的。
不过这个报仇嘛,她不想自己亲自下手,所以便找到了周欣茹,想借刀杀人,到时要出了什么事,周木槿也只会找周欣茹,不会找自己了,一举两得,多好呢。
“那你有办法了?”周欣茹道。
“没呢,这不是跟你商量么,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嘛。”周爱茹道。
其实她心里有些主意,但她不想自己说出来,而是想引诱着周欣茹往那边想,这样将来周欣茹那样干,万一被人发现了时,她就可以说是周欣茹干的,主意也是周欣茹出的,跟她毫无关系了。
虽然也许对付周木槿不用这么小心,但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周欣茹是典型的花瓶,平常基本不动脑的那种人,谁让白姨娘事事帮她想的周全,她万事无忧,从小到大基本不用操心什么事呢,这脑子不经常用,自然就越发生锈了,真到用时,就发现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到什么好主意,于是当下只能道:“我能有什么办法?”
周爱茹看周欣茹那傻冒的样儿,不由暗暗咬牙,想着她娘将周欣茹也养的太傻了,关键时刻什么用都没有,但她自然不能自己主动说出办法,于是当下只能诱导道:“唉,你没办法,我也没办法,看来只能去咱们那些好朋友家问问,看看她们是怎么应付这种事的了。”
周欣茹听了周爱茹的话,不由眼前一亮,道:“你这倒是个办法,有时间我去问问。”
暗道等呆会从老太太那儿离开,她就去找狐朋狗友去问问。
周爱茹看周欣茹一眼就能看明白的表情,不由微微一笑,暗道总算是上钩了,那些人家的姑娘,肯定会出些馊主意的,她不管周欣茹行事能不能成功,反正能找木槿的麻烦,她就达到目的了,而且,到时出事了,是周欣茹找外人帮忙想出来的,可不是她想的,到时也跟她没关系。
不说周爱茹跟周欣茹商量着怎么对付木槿,那边木槿已是到了周老夫人的院子。
“请老太太安。”木槿上前行礼,道。
周老夫人慈祥地道:“你们年轻,跟我们这年纪大睡不着不一样,这么早只怕起不来吧?以后起不来就好好睡着,也不用天天过来费事的,反正都是一家人,天天见的,用不着费这个事。”
木槿笑道:“这是应该的,哪能叫费事呢?”
就周爱茹先前看她那眼神,估计要是她真因想睡不来,要不了几天,京城里就要传满安平县主为了睡懒觉,都不想给祖母请安的话了。
周老夫人看样子似乎挺满意她说的,当下赞许地点了点头,和蔼地朝木槿招了招手,道:“槿丫头,到祖母身边坐。”
周老夫人亲近的话,惹的厅中几个姑娘侧目,木槿甚至能感觉到有人在用嫉妒不快的目光看着自己。
显然,周老夫人表现得喜爱自己,看来是替自己拉了不少仇恨了。
但既然是周老夫人的要求,那再怎么有人嫉妒自己,木槿也不敢拒绝,当下便在周老夫人身边坐下了。
目前大房有四个姑娘,分别是周大夫人生的周元娘、周二娘(也就是李大奶奶),还有两个庶出姑娘周六娘,周七娘;二房除了她之外,有两个姑娘两个小子。姑娘不用说了,自是周爱茹和周欣茹,两个小子也不用说了,就是白姨娘生的。
这会儿看自己眼神不善的人,周欣茹就是其中一个了。
以前她也挺讨周老夫人喜欢的——她不知道周老夫人是看白姨娘假喜欢她,就故意也喜欢她,故意膈应白姨娘的,毕竟白姨娘你不是说自己疼爱周欣茹么,现在自己也对她好,你总说不了什么吧?她这样做,的确将白姨娘膈应的慌,只周欣茹不知道,只以为周老夫人是真的喜欢自己,所以这会儿看周老夫人喜欢木槿,害怕分宠,自然对木槿不善了。
看着周欣茹的表现,周爱茹暗喜在心,暗道老太太真是神助攻,不由暗暗祈祷老太太对木槿更好些,好为周木槿拉来更多的仇恨。
虽然祈祷老太太帮木槿拉仇恨,但另一方面,周爱茹也有些嫉妒木槿,怕木槿要真讨得老太太喜欢,得了老太太什么好那就不好了,毕竟老太太手中可握着不少当年从周木槿亲娘那儿分的嫁妆,这些年老太太一应开支都是从公中出的,就没动用过那里面的东西,手里的钱财可不少,要是喜欢木槿,赏赐她东西,没赏赐自己东西,那可要气人了——她可没想过,既然是木槿她娘的东西,本来就该是木槿的,她有什么资格生气老太太拿木槿她娘德昭县主的东西赏赐木槿?显然下意识里,她已经将那些东西,算做老太太的东西,而不是木槿的东西了。
彼此说过了一些话,周老夫人便让开饭,然后跟木槿道:“槿丫头跟我这个老婆子一起吃点吧。”
老太太留饭,就是以示亲近了。
木槿忙道谢道:“谢老太太赏饭。”
周老夫人笑容可掬,道:“你这孩子,这么客气做什么?”然后周老夫人又跟其他姑娘道:“你们也留下来一起吃。”
周老夫人留了木槿,不好厚此薄彼,所以也叫了其他姑娘。
“谢老太太。”几个姑娘齐声道,道谢之余,却对木槿越发嫉妒眼红了。
因老太太平常都不怎么留饭,所以今天大家伙儿能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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