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王妃指着张嬷嬷跟木槿交代道。
“好的,外孙女知道了。”木槿道。
这一段时间跟张嬷嬷磨合的还行,知道她是一个稳重可靠的妇人,以后有什么外面来往的事,的确不用自己操心,让她出面即可。
昌平王妃又指着四个教引嬷嬷道:“去了那边,礼仪学习不可荒废。”
“是。”
又指着几个宫女太监道:“这些人手你也带过去,免得在那边没有可靠的人被人欺负。”
看着这一大群人,木槿感动的都有些无语了,想着昌平王妃对自己这个外孙女真好,处处都替自己想到了,只怕是前次德昭县主出事,她怕了,所以才想拼命替自己设想周全吧,果然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色色交代好了,于是在昌平王爷和昌平王妃不舍的目光中,木槿便带着一大群下人和大包小包的东西,跟着清安伯爵府派来的马车上路了。
达官贵人住的地方隔的并不太远,不大会儿就到了清安伯爵府。
因以前当大丫环的关系,木槿对清安伯爵府自是熟悉的。
看着清安伯爵府虽然并未开迎接贵人的中门,但好歹开了仪门,而不是像贾府对待林黛玉那样只开了个小角门,木槿心中不由微微点头,想着也是了,不说周韬是个伪君子,面子上的事不会搞的那样难看了,单说自己背靠昌平王府,他们也不会故意在这种小事上得罪自己,给自己来个下马威——也许会有下马威,但肯定不会是这种明目张胆会让外人闲言碎语的下马威,肯定会是暗搓搓地来。
因清安伯爵府地方也不小,要从大门慢慢走到周老夫人正房肯定太累了,所以在仪门下马车后,便有一顶软轿将她抬到了正房所在的院子前停下。
就木槿了解过的情况看,这正房是周老夫人的住处松鹤院。
木槿在院门前下轿,院门前的下人一看她下轿了,便都麻利地围了上来侍候,其中一个看起来有些精明的管事妇人笑道:“老太太日日盼,夜夜念的,姑娘可算是来了,快进来吧。”
这话表面上听,好像说的是老太太思念孙女,但旁人听到了,却会产生一种“这姑娘不孝祖母想见她怎么一直不来”的感觉,这是一种含蓄的挤兑,木槿想,以后在这府里,估计明面上的刻意打压应该少,毕竟明着欺负她,他们会怕惹恼昌平郡王啊,所以只怕都是这种暗搓搓的模式,这种模式也有好处,除非对方公开说她如何如何,否则的话,只要装作没听到就行了。
于是当下木槿便装作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笑着跟那妇人进了去。
那妇人看木槿什么反应都没有,好像听不明白的样子,不由一噎,总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木槿在自称是周嬷嬷的中年妇人的带领下,不大会儿进了去,便见大厅里上首椅上坐着一个老太太,两边交椅也坐着不少人,这时看她来了,俱是看了过来。
木槿快走几步上前,跪下给周老夫人行礼,道:“见过祖母。”
跟周家村的周老太那种刻薄的长相不同,这个周老夫人的长相却是非常慈眉善目的,不过木槿却知道,人不可貌相,这个老太太虽然长的慈眉善目,但她却不能大意,毕竟她要真像她表面上看的那样好,就不会在她说在赵元娘成亲后回来,就一刻都不容她停留,立马在第二天就接她回来了,总要问问她的意思的,也不会让心腹嬷嬷刚才跟她那样说了。
万幸周老太爷前几年过世了,要不然这会儿木槿还要多应付一个人。
那周老夫人看她下跪,早从椅上起来了,和左右一起扶住了她,一迭声地道:“孩子快起来快起来。”
然后拉住了她,上下打量,之后就红了眼睛,哽咽出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木槿看周老夫人红了眼睛,也跟着红了眼睛,陪着她哭了几声。
虽然木槿对这个老太太毫无感情,既哭不出来,也不想下跪,但人家不管怎么说,都是她的亲祖母,她要不这样表现,以后说的就是她了,所以她也只能这样按套路走了。
旁边一个****也拿帕子拭了拭眼泪道:“姑娘回来了,老太太也别太伤心了,要保重身体啊。”
跟她打过交道的木槿知道,这是周大夫人。
周大夫人因为没生儿子给周大老爷传承爵位,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并不高,所以她虽然这样说了,周老夫人却并没搭理她,只与木槿道:“坐车累了吧?快坐着歇会吧。”
然后便吩咐下人们上茶点。
周大夫人看周老夫人在家族新成员面前一点都不给她面子,只当她不存在,不由心中不快,但因底气不足,却也不敢如何,只能保持着脸上僵硬的笑容,站到了一边。
一边的白姨娘看周大夫人那可怜的样儿,不由讽刺地笑了笑,暗道这个时代,没儿子的女人还真可怜啊!不过没办法了,要是她有儿子了可怜的就是自己了,毕竟如果大房有儿子,自己生的儿子再多,又有什么用呢,到时老太太一死,一分家,自己跟着虽会演戏,但在经济事务上不行,赚不到钱的周韬,可是要过苦日子了,所以为了不让自己过苦日子,就只能让周大夫人过苦日子了。
周大夫人自然不知道大房一直生女儿不生儿子跟白姨娘有关,这会儿看白姨娘都不带掩饰的嘲讽之意,心中气的银牙紧咬,暗道自己一定从族里过继个孩子,绝对不要白姨娘的孩子!——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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