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是真够难听的,可见郑秀秀丝毫没有道歉的诚意,要不然这会儿也不会这样冷嘲热讽了。
木槿听了,正要反驳,结果没等木槿说话,昌平王妃便将木槿的话说了,当下昌平王妃也沉下了脸,道:“敢情我外孙女受损的名誉还不值一万两银子,既然如此,我们也只能辜负陛下的安排,宗人府见了,看看到时你的名声坏了,一万两银子可买的回来!”
在她外孙女办酒席的大好日子里,造这种谣,这是在人家高兴的当儿兜头泼人家冷水啊,比平常做这种事还要可恶十倍,只要她一万两银子做赔偿,已经够便宜她了,她还想怎样?
郑秀秀被昌平王妃这样一顿数落,脸色再次涨红了,不敢吭声了,而本来也想跟着女儿嘲笑木槿的承恩公夫人,见昌平王妃这样说,也不敢吱声了,不过女儿气的不想说话了,总还得有说话的人,于是当下承恩公夫人没办法,只得强笑道:“好吧,过两天我们就会将银子送上门。”
“可以。”昌平王妃颔首。“不过最好三天内送过来,要不然我们可要以为你们想赖账,到时要是告到了宗人府,害的你女儿名声受损,可不要怪我们。”
承恩公夫人听昌平王妃这样说,气的脸都有些扭曲了,但又不能说什么,只得脸色难看地答应了。
被皇帝和卫宣骂了,还被木槿要去一万两银子,郑秀秀心里怄的很,也没心思继续呆在这儿了,当下便跟母亲回去了,第二天,怕昌平王府会因为银子没交来而找承恩公府麻烦的承恩公夫人,送来了一万两银票。
而这事还没完,郑秀秀自然咽不下这口气,想发泄怒火,但因为找不到木槿的麻烦,她一回头,就找上了李舒,道:“李贱人!你给我滚出来!”
李舒这些日子围,也挺高兴的,想着自己通过郑秀秀之手,可算是出了一口气,至于后来流言澄清了,皇帝还罚郑秀秀过去道歉,她虽然遗憾这样的流言,也能很快平息,但又觉得,能让木槿吃瘪那么些天,也算不错了,所以心情还是很好的,哪知道这天郑秀秀便气势汹汹地找到了她,说话口气还这么难听,不由奇怪,当下便出了屋子,想着对方是得宠小姑子的身份,自己不能得罪,所以在被骂、心情很不好的情况下,仍旧陪笑道:“四小姐,有什么事吗?”
郑秀秀上前就去撕她的嘴,一边撕一边道:“我让你造谣!我让你造谣!要不是你在我面前造谣,我也不会让人说出去,要是没说出去,也不会让安平县主生气,找我的麻烦!你他妈的赔我的损失!”
李舒看她打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当下便躲闪了起来,又吩咐周围的下人帮自己拉住郑秀秀,因着李舒得宠,那些下人倒还听话,拦住了郑秀秀,要不是李舒得宠,估计还没人敢拦郑秀秀,毕竟郑秀秀可是得宠大小姐,而李舒不过是个姬妾,谁敢拦呢。
这会儿李舒看下人将郑秀秀拉开了,不由摸着自己有些疼的脸颊——事发突然,一开始没拦住,还是让郑秀秀得了手,很是在脸上划了几道痕——吸了口凉气,然后想起郑秀秀的话,便忍不住道:“那关我屁事,我只是说着玩的,可没让你到处说,是你自己到处乱说,还怪上我了?”
再说了,她都不想提郑秀秀当日的暗示了,明明就是她想听自己造些谣,好拿去散播的,要不然也不会有意那样问了,是她想听谣言的,现在又怪自己造谣?什么玩意儿啊,真是被宠坏了的大小姐,怎么做都觉得自己是对的。
郑秀秀显然没想过李舒这样无赖,竟然一推二五六,把责任推到了自己身上——好吧,也的确是她的责任,但她当然不会承认,于是当下便蛮横地道:“我管你怎么想!现在我被你搞的名声变臭了,还赔了一万两给周贱人,你把这钱还给我,再赔我一万两名声补贴,我就将这事揭过去了,要不然,哼,看我不将这事是你起的头跟我娘说去,看我娘饶不饶得了你!”
虽然那一万两是她娘给的,并不是她给的,但不妨碍她找李舒要损失补贴。
她来之前,也想过跟她娘说,那些谣言,并不是她自己编出来的,是李舒说的,但后来一想,自己哥哥那么喜欢李舒,就他那混不吝的性格,就算说了李舒造谣的事,他估计也会被李舒刚才说的话打动,觉得李舒只是说着玩的,谁让自己散布出去,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错,不会对李舒变差的,而如果哥哥喜欢李舒,她娘就对李舒没什么办法,那样一来,岂不是白说了?所以她就直接过来找李舒要钱了,不管怎么样,她总不能白损失,然后想着,要是李舒不识相,她再跟她娘讲不迟,这叫先礼后兵嘛。
虽然她娘经常给她钱,但钱总是不嫌多的,她也想多攒些私房,将来私房多,才能过好日子,好比她娘,还有昌平王妃,能过的这么滋润,这么多人巴结,不就是因为她们手上有钱,她们手中**钱,都够别人用的了,所以人人巴结吗?
李舒可不觉得郑秀秀这是先礼后兵,看郑秀秀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要两万两,不由冷笑,道:“你说去,我才不怕呢,我哪有钱给你!”
其实她还真有。
无数人巴结承恩公府,承恩公府也收礼收的手软,所以能没钱吗?而承恩公世子作为唯一的儿子,承恩公夫人给他的自然比给郑秀秀这个所谓得宠的女儿还要多,承恩公世子有这么多钱,他又喜欢李舒,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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