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乱说的人看看传谣的人的下场,再不敢乱说了,到时流言就不会越传越广,是最有力的反击方法,要不然专门靠澄清,估计是澄不清的,随着别人传来传去,搞不好还会越描越黑。
当下昌平王妃便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不过虽然我们有理,但一上来就喊打喊杀的,别人未免会说咱们毫不留情,所以我们可以先给各家发发信,将会控告她们诽谤宗室的事说说,看看她们是什么反应,要是没反应的,咱们再提起控告不迟,那样,咱们该做的都做了,是别人死不悔改,咱们就是告了她们,别人也说不了咱们什么了。”
这年头圣母太多了,很多人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站在受害者一边,却喜欢为害人者考虑,所以这事发生了,要是昌平王府没先给她们留一线,让她们先道个歉,而是直接就控告她们,就算本来同情木槿的人,搞不好都会觉得昌平王府行事很过分,转而同情那些造谣的人了,而昌平王妃此举,则能最大程度地抵销这种情况——都已经让她们道歉了,要是还不道歉,再去告她们,昌平王府有理有据,有情有义,谁也说不了什么的。
木槿点头道:“还是外祖母想的周到,那就先给各家送信说一说这事,看她们是怎么个反应吧。”
就在昌平王妃和木槿已经达成了处理今天事故方法的时候,那边,赵三夫人一回去就扇了赵三娘一巴掌,赵三娘被打,不由莫名其妙,哭道:“娘,你这是干什么?!”
她娘一向宠她的,从小到大,做了错事,顶多说两句,从没动过手的,像这会儿这样扇她巴掌,是从未有过的事,也难怪赵三娘接受不了,一下子就哭了。
赵三夫人气的咬紧了牙关,道:“干什么?!你说说你又在外面做了什么好事!”
“我做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做啊。”赵三娘大喊冤枉。
“还敢说没做什么!你跟汪家那姑娘等人在一起,造了木槿的谣是不是?!”
被赵三夫人这样一问,赵三娘不由心虚,不过马上又理直气壮起来,道:“什么造谣,明明说的是真话啊,难道真话也不许说么?”
她还打算跟祖母说这事呢,所以她有什么心虚的。
赵三夫人听她承认了,气的又想扇她的耳光,但又怕打的厉害了,女儿脸上有掌印,没法出门,到时本没多少人知道的事,掩盖掩盖也就过去了,要因为这个,被人注意上,然后细问究竟,闹的满府的人都知道了,对女儿可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便强忍住想再打她的冲动,只道:“就算是真话,也不能说,乡下人都知道家丑不可外扬,你倒好,还附和着外人乱说,况且木槿这事还是子虚乌有的,你造谣,现在好了,传到你祖母耳里了,你祖母刚才已经很生气了,让我回来好好管管你!你说说看,你明知道你祖母喜欢木槿,还这样处处跟她针锋相对,你蠢不蠢?就因为你不会做人,将来要是闹的你祖母不把私房给咱们家,看你爹你哥他们不打死你!”
赵三娘听说昌平王妃生气了,这才害怕了,她先前之所以敢附和那些人一起传谣,是觉得她们说的是真事,木槿做得她凭什么说不得,而且也是深恨木槿得昌平王妃喜欢,然后她又不敢说木槿的不是,免得惹昌平王妃不喜,所以一直以来没怎么着木槿,这时看有机会扳倒木槿,所以便参与了进去。
但这会儿听昌平王妃生气了,自然就害怕了,不过害怕归害怕,还是不服气地道:“明明是真的,哪儿是假的了,祖母这是偏袒木槿,祖母真偏心,明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不但不管教木槿,相反还反过来骂我!”
赵三夫人气急败坏地道:“你管那事是真是假,你祖母是不是偏心,总而言之,既然你祖母非要喜欢木槿,那你也跟着喜欢不行吗?非要跟你祖母对着干,能捞到什么好处?我怎么有你这样一个傻女儿,你看大房赵元娘多聪明,你奶喜欢谁,她就喜欢谁,讨的你奶喜欢的不得了,私下不知道给了她多少好处,你呢,除了逢年过节大家都有的,私下你就没得过一样东西!还整天拖后腿,现在出了这事,你奶要对咱们家的印象越发不好了!”
一想到女儿是这样不省心的,不知道为家里挣钱,相反只知道拖后腿,赵三夫人就对这个女儿失望至极,当下不由心神疲惫地道:“你下去好好反省,我估计你爹不多会也会得到消息,到时还要骂你,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赵三娘是怕父亲的,一听父亲也要骂她,更加恐惧了,也不敢争辩什么了,虽心里因昌平王妃责怪她、母亲打她等事,对木槿越发恨的要死,想着哪天能哄的昌平王妃不再喜欢木槿,甚至打她骂她就好了,到时她就能想怎么收拾周木槿就能怎么收拾了,可惜这些都只能想想,现在她没精力做什么,因为还要做好心理准备,迎接父亲的责骂。
事后赵三老爷听说了这事,一想到赵三娘屡屡惹昌平王妃不高兴,别哪天惹的母亲不将私房分给自己,那自己就没地哭了,果然狠骂了赵三娘一顿,骂她是败家玩意儿,让她好好反省,立马给木槿道歉,以后要是再让他听到她说木槿的坏话,惹昌平王妃不高兴,就把她逐出家门,也省得将来祸害了全家。
赵三娘被赵三老爷骂的吓坏了,心里虽然恨死了木槿,但还是老老实实给木槿道歉了,因担心父亲把她赶走,果然在这之后,有相当一段时间,因为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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