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算命的,不是算姻缘的,做媒对八字这事儿压根和我没有关系。而且,会写字的人,怎么会用画图来代替文字?
四哥不会说谎,我自然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估计是有谁假冒了我,然后利用我的名义进行坑蒙拐骗,或者趁此机会诋毁我的声誉罢了。
从四哥的话语中,我至少敢确定假冒我的人,有这样几个特征:其一,他一定是一个大字都不识的文盲!其二,他会变身或者易容。其三,只有在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最后,他很狡猾,奸计很多。
总结了这几点,如果此人不是茨木的话,那我已经想不出来究竟是谁了。
“不是你,那是谁写的?难道是鬼?”四哥露出的表情更为惊讶,脸瞬间青了一块,全身都在颤抖。
“四哥,先别把这件事说出去,过后我再去问一下二姐。”我拍了拍四哥的肩膀,故作冷静,神经却纠结成了一团,搅在一起。
“嗯,妹妹说什么就什么吧。我……我回房了。”四哥用力地点头,僵硬地转身,撒腿就跑,似乎以为自己真碰到了鬼。
不只是四哥撞鬼了,我都觉得自己也见鬼了。
这一天还没过完,就得到如此多劲爆的消息,让心脏一上一下,砰砰砰跳个不停,更使得我怀疑这只是一个梦境。听说有一只叫食梦貘的妖怪,就是专门附在别人的梦境里吃梦的。有机会的话,想请它过来把我的梦给吃了,让梦与现实分清界限。
回房之后,我第一时间就叫茨木去井里打一盆清水过来。使唤他的时候,倒是乐事一件,叫他退下,还真退了出去。
呵呵,风水轮流转了。
真是大快人心!看他以前还总是摆着一副大佬的模样!看我现在还整不整他!
当然,叫他打水过来,并不是用来洗脸洗脚。
水生万物,要占卜的时候,拿盘水就好了,根本不用像其他占卜师那样,抢着要什么法器。手指放在水中搅动几下,水波泛起的时候,如无意外的话,便会看见未来将会发生的场景。
测算运程只要懂风水的原理便好,但是要预知的话,必须要在这棵银杏树下进行。假如没有那棵树,我就什么都不能看见。
当然,这秘密要保守起来。要是被其他不怀好意的人知道了,我就会失去在家族里的地位。
然而……水纹慢慢抚平后,啥都没显示。
怎么回事?不显灵了?银杏树罢工了?
我偏偏不信这个邪,就叫茨木打了一盆又一盆水来,不停地做重复的动作。不吃不喝,一直到晚上,月亮被云挡住了,没有了任何的光线。
好吧……真的是什么都看不见。我放弃了,捧起这盆水拿去浇花。向远处望去的时候,居然看见了提着灯笼的大哥正向我走来!
不可能的!按照正常的发展,大哥一定会因为失意而醉酒杀人!他怎么就回家了呢?!
“那女人去哪里了?”大哥气冲冲地跑过来,在微弱的烛光中,可以看出他额头正冒着细细的汗水,上气不接下气。
“谁?”
“还有谁,你嫂子啊!”
以大哥强壮的体格,竟然也会累成这样,看似跑了好几里远。找媳妇都找到我这里来了,他挺着急的嘛。
不,重点不是这个!
我反应过来后,便问:“大哥,今天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吧?”
大哥一个拳头捶到我额头上,说:“还能有什么意外,老子今天的生意很成功!瞧老子这记性,还忘带缰绳,哈哈哈!!没想到因祸得福!”
“没缰绳,怎么骑马?他们没有试骑过吗?”我摸着生疼的额头,怪大哥下手有点重了。
“你不知道?”他瞪大眼睛。
“大哥要是卖关子的话,我自然是不知道的。”我反过来,对着大哥的肚子捶了一下。
那一拳对大哥没有效果,顶多是挠痒痒,他还补捶一拳到我头顶上,才大笑说:“哈哈哈!!你还不知,有个拿弓箭的少年一眼相中老子的马匹,他脱缰之马最好不过。以后老子都得替他那边供应马匹,接下来的日子可就忙起来了,谁要替那老家伙看管田地。”
“大哥,你这样说父亲不太好。”我默默地吐槽了一句。尽管父亲和大哥相处得不和睦,但他们始终是父子,哪有隔夜仇的。
大哥往我房子那边望了望,走到正安安静静跪坐在走廊上的茨木子的跟前,抬起他的下把瞧了瞧,估计发现不是大嫂后,才折回来盘问我:“先别说这个,你还没说那个女人带着孩子去哪里了。”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大嫂叫我跟你说一声,她回娘家了,花朝节不久后会到来。因为你走得太仓促,还没来得及告诉你,请大哥原谅她吧。”
“原来花朝节又到了啊。”大哥的苦笑了一声,没再继续提大嫂的事,转而又很快心平气和地对我说:“阿贺,大哥正要给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我按住胸口,闷闷的,准没什么好事。
“今日去皇宫的路上,碰到了右大臣,就是你为他儿子祈福的那次,他也有来过咱们家的。后来一碰面,都有向老子提起过他儿子的亲事。”大哥说。
右大臣家的傻儿子啊……我见过,挺傻的,但傻得可爱。
即便如此,我还是摇头拒绝道:“大哥,我不当红娘。”
一说红娘这活儿,定会让人感到心酸。人家小两口过得好的话,别人不会感激你。小两口过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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