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宸王的意。
把柄被别人捏在手里的感觉,格外不好。
皇后对舞姬之流的女子,最为不屑。
今儿,却因为拓跋护的挟制,不得不捏着鼻子顺了宸王的意。
“本宫当王弟说的是多大的事儿呢!王弟既然喜欢那个女子,本宫必是会帮王弟的。本宫这就下凤谕,收那位姑娘为义妹。但是,王弟得有一事,答应本宫。”
宸王疑惑的看着皇后:“不知何事?”
同样是求人办事,宸王对皇后的态度,远没有对拓跋护那般忌惮和尊重。
皇后温柔笑道:“王弟别嫌本宫多事儿,只是这收义妹的事儿,仅仅是掩耳盗铃。若是王弟愿意,本宫可以让本宫的父亲寻以妾室,当那位姑娘的娘亲。右相庶女的身份算不得顶好,可不比舞姬的身份要好的多?”
宸王不知皇后打的是什么主意,但对此乐见其成。
他并没有放下谋反的心思,若是媚娘可以和皇后娘家牵扯上,不妨是一件好事。
“王弟答应了就好,那这媚娘的名字也要改了。本宫记得本宫父亲曾想有个女儿,取名叫莺奴。黄莺鸟儿,美丽可爱,惹人怜惜。王弟,觉得这名儿可否?”
宸王惊讶的看着皇后:“若是臣弟自知”莺奴“此名,是臣弟私下唤媚娘的。臣弟倒要以后,皇嫂您在宸王府有人呢。您放心,这名字,本王很喜欢。”
皇后笑容端庄:“王弟喜欢就好。”
她可不是白取这个名儿的。
哪个大家闺秀,会取名带“奴”字的。莺奴,莺奴,最多是个会莺歌燕舞的奴才。
拓跋护从宸王处听到这名儿后,冷笑连连。
好个皇后,她是想侮辱那个舞姬,还是侮辱他呢?
莺奴,阴奴。他小名稚奴,皇后是想阴他,还是想骂他阴狠?
再者说了,宸王的谋逆之心,众人皆知,皇后将那舞姬拉到右相府,是想介时一脚踏两只船。他和宸王两人,都成了右相府的赌注,真是极好的精打细算。
其实,拓跋护真的想多了。皇后现在哪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想这些事儿,她除了稳住自个儿的皇后之位,别无他念。
至于讽刺拓跋护,皇后更没有那个胆子,和那个心。
她终究是个女子,对于拓跋护这样完美的夫君,她不可能不爱,不敬仰。纵使她心冷,纵使她憎恨后宫嫔妃,纵使她贪权夺利,但是她还是爱着拓跋护。
自私的爱,也是爱。
宸王目的得逞后,心情大好的回去哄自己的宠妾。
媚娘得知她的新身份和新名字后,面色有一瞬间的凝固。
她宁愿是个舞姬,也不要是庶女,更不要叫甚莺奴。
皇后,我和你势不两立!
改了名的媚娘,眼中恨意划过。她如今势微,会好好忍着,可待她一朝得势后,必会将此侮辱回报给皇后。
皇后又做了件愚蠢的时,可惜不自知。
拓跋护给宸王名声上抹了黑点后,心情十分愉悦。
神清气爽的处理完政事后,他直接大步走到广寒宫去。
玉撵在雪天,行走起来不如他自己的步伐快。
拓跋护到了广寒宫时,看着巧言、花语几人被赶在门外面,里面娇笑声不断。
“这是怎么回事儿?”拓跋护靠近门口,闻到了细微的酒味儿。
巧言和花语对视一眼,无奈道:“皇上,您可终于来了。长公主给主子送来果酒酿,主子当成水果罐头一口喝干了。这不,主子在里面耍起了酒疯,除了长公主,谁都不让进。”
巧言说这话时,一脸委屈。
明明是她伺候主子的时间久,主子怎么就不要她了呢?
巧言这就是不懂苏婉兮了,苏婉兮这人本来有颜控。
正常的时候她是控制的着的,但这人醉酒了,谁分的清什么归什么。
“浅绿妹妹,你觉得我美么?”苏婉兮一双桃花眼,黑亮的眸子波光洌滟的,看醉了浅绿。
浅绿任由苏婉兮对她上下其手,两个人抱在一块儿,要多亲密有多亲密。
屋子里面少了地龙,故而两人仅仅穿了夏日的薄衫,身形凹凸看的清清楚楚。
拓跋护被巧言、花语放入大殿内,看到两人这模样,眼睛都红了。
“浅绿,你回去罢!”拓跋护的声音紧涩。
浅绿仰着头,被苏婉兮抱着正开心呢。
“我不!”浅绿倔强回绝。
“嗯?”拓跋护凤眸危险的挑起,声音吓人。
浅绿激灵一下:“好吧,浅绿告退。”
怀中的小美人儿突然离去,苏婉兮很不开心。
她要抱抱美人!
“美人,不要走!”苏婉兮委屈的瞅向浅绿的背影,却被拓跋护挡住了。
“朕也美!”拓跋护没脸没皮道。
苏婉兮傻呼呼的停顿了一瞬,随着红嫩嫩的小嘴水润的张着。
吧唧一声,苏婉兮就这么跳到拓跋护身上,亲了他的嘴。
拓跋护第一次知道,他的兮儿能这么主动。
看着平日清冷如仙的苏婉兮,娇憨可人的模样,拓跋护感觉浑身发热。
“小美人儿走了,大美人儿来了。大美人儿,你可不准走!”苏婉兮黏黏糊糊的在拓跋护脖颈间蹭着,冰雪的凉气贴到苏婉兮脸上,冻的她打了个寒战。
拓跋护宠溺的亲亲她的脸颊:“小笨蛋。”
苏婉兮娇蛮的抬头瞪着他:“你才笨!”
被人指着鼻子说笨,多新鲜的感受。
拓跋护好脾气的顺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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