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顾清远会这么话,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余安安笑得温柔,还顺带着用手扯了扯顾清远的头发跟他打着哈哈,“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对我好点就成”
“嗯”
桂花树下,暖风轻徐,淡黄色的小花粒随风飘下,莹莹散落在两人身上,余安安用手揽着落在毯子上的桂花,拢在手心,然后泼向顾清远,被花落满身的顾清远也不恼,配合着给她收花瓣,眼底尽是宠溺的笑。
两人回到病房没多久,护士就拿着药过来,说服药时间到了,余安安躺回床上,看到那托盘上的白色药片,觉得头又疼了,将药片扔进嘴里,然后猛灌了一口水,才觉得口中的苦味淡了一点,顾清远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碗鸡汤,看到余安安皱紧眉头,摆好姿势,准备秒睡的架式,想了想,又把鸡汤端了回去。
余安安看着顾清远脱了鞋子也准备上床,一脸疑惑,
“你干嘛?”
说话间顾清远已经进了被窝,揽过余安安的头靠着自己的胸口,
“有点困了,让我一起挤挤吧!”
说完生怕余安安拒绝似的,闭上了眼,余安安听着顾清远沉稳的心跳声,精神也渐渐放松下来,不一会儿也沉沉睡去,等怀里的人呼吸平稳了,顾清远睁开眼,用手抚平余安安皱紧的眉头,怜惜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余安安半梦半醒间,感受到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浑身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胃里的灼烧感,让身体不自主的弓了起来。
怀中濡湿的感觉让顾清远猛得惊醒,房里开着暖气,可余安安却一直在发抖,病号服被冷汗浸湿,连自己胸口的那片衬衫都打湿了一块,顾清远轻唤了几声余安安的名字,余安安混混沌沌的根本叫不醒,他拉过被子,将余安安盖实,用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让她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要不然,等会儿醒了,手脚又该抽筋了。
余安安的伤口恢复的很好,头上的纱布今天就可以拆,腿上的石膏还要再等一段时间,余安安照着镜子,看着头上那少了一块的头发,不开心的拉下了脸,陶英子看着镜子里原本笑眯眯的人瞬间拉下了脸,吓得一口苹果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这是?怎么还搭拉着脸呢?”
“你看,头顶少了块头发,像癞子一样,丑死了”
“怎么会,新头发马上就会长出来,不都说人闲长头发,心闲长指甲么?你现在这么闲,头发没三天就长得跟以前一样”
听着陶英子若有其事的瞎扯淡,余安安思考了一下,觉得还挺有道理的。
“今天顾总怎么不在?”
余安安将镜子放在一旁,叹了口气,“他有事,来不了”
“这样啊,我本来还想问问他知不知道徐沐臣去哪儿了?连着几天不见人影”
“顾清远我也有几天没见着他了,两人不会在谋划什么事吧?”
“不知道”,陶英子坐回沙发上,拿起啃了一半的苹果,继续吃,“不过,我前几天听徐沐臣打电话,说什么李氏集团的,还提到了李蔓婷,而且啊”,陶英子拿出手机点了几下,递给余安安,“李氏这几天股市暴跌,还被查出暗箱操盘故意抬高股价,大肆吸股,后又暴跌停盘,泡沫经济瞬间崩盘,还有还有,李蔓婷近来被拍到多次出入医院,后经跟踪拍摄,她被家人带去了脑外科和神经科,据爆料的人说,李蔓婷身材暴瘦,两眼空洞,行为举止有点怪异”
陶英子说到李蔓婷时,语气充满了对她的怨恨,一个杀人凶手,差点夺走了她们两人的生命,结果却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反而让她逍遥法外,现在还试图装可怜博同情。余安安粗粗看了几张照片就没往下看,李蔓婷如今的可怜跟那天的疯狂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她现在闭上眼,耳边还能回响起那天汽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
这几天是余家二老陪房,早上两人回公寓去换身衣服,顺便做点余安安爱吃的饭菜,打开饭盒盖的刹那,陶英子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伯母,你做的菜真好吃,我能天天过来蹭饭吗?”
嘴里的菜还没咽下去,陶英子又塞了块肉,整个脸被撑得胖嘟嘟的,余母看着这个小姑娘是打心眼里喜欢,可爱大方又不做作,重点是还有情有义,余安安刚出事头几天,天天守在医院,怎么劝都不肯走
“怎么不能啊?你来,伯母天天给你做”,
余母给陶英子盛了碗排骨汤,
“喝口汤,慢慢吃,别噎着”
余父从单独的食盒里盛出了一碗米饭,里面加了小米,更利于消化和伤口恢复,又往碗里添了一些蔬菜,加了个勺子放在余安安餐桌上,余安安看着碗里的寡淡的蔬菜,再看看对面大快朵颐的陶英子,心下立马不爽了,
“英子,你去门口吃”
“啊!为什么?”
“你吃肉的样子影响到我的食欲了”
“???”
陶英子一脸发懵,看了看余家二老,一时不懂发生了什么,
“你别理她,跟你闹着玩的,估计是自己没肉吃,难受的”,还是余母开口打趣道,陶英子探头看了眼余安安的饭碗,再看看自己的,心下一阵罪恶,
“真是罪过,我这是在替你分担,伯母做了肉,你又吃不了,要这样干摆着,你看着也难受,还不如我吃了好呢!眼不见,你也心不烦。伯母你说,对吧!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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