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凛凛,便猜到那位老者便是凌云宗的另一位化神期修士,杜家的老祖宗。见这种场合杜晨还能伴在其左右,心里为他的受宠暗暗惊讶了一下,却因为那家伙还不收敛的目光一阵不耐,趁着诸人不注意,便隐蔽地狠狠瞪了他一眼,果见他打了个寒战,方收回了目光。
墨沉舟这才满意地将视线又转回场中,却不见那位看似未留意她二人互动的老者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一瞬,又瞥了一眼身旁爱孙复又偷偷摸摸看向墨沉舟的眼神,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却露出一丝疼爱的笑意。
却见场中已是打得风生水起,这一次上场的却是唐天风。俊秀绝伦的青年执着一只长笛含笑立于场中,风华无限,引来无数的女修屡屡侧目。这可是自家师兄,墨沉舟也有些得意。就见唐天风将长笛抵到唇旁,眼角流溢出无限温柔,仿佛他的面前正有一位他的心上人一般。那笛声一响,宛转悠扬,在场的低阶修士俱是神魂一荡,他对面的对手也是眼前一片迷蒙,恍惚片刻竟自己朝着场外走去,然而还未行几步,就见腰间一枚玉佩光芒一闪,那人神情一醒,目中露出几分懊恼,转身就是一记法宝向着唐天风打去。
唐天风却是不理,只径自吹奏,就见那法宝冲进唐天风半丈之处便动弹不得,那修士脸色一青,复又向那法宝中注入灵力,那法宝还未再动,却听得笛声一厉,一股看不见的音波冲到那法宝上,竟使得法宝周身出现了微小的裂痕。及到此时,唐天风却是停下笛声,对着那修士微微颔首。法宝有损,那修士心疼的无以复加,却心知方才唐天风已然手下留情,不然便是法宝被毁他也是无话可说,这修士倒也干脆,直接认输跳出场外。
唐天风又是微微一笑,对着台上的高阶修士恭谨地施了一礼,方才退下。
墨沉舟转头去看自家父亲,果然见墨九天的眼中露出一丝满意。
就听她身前的端木锦看了半天,小声问道,“那是不是你爹的弟子?叫什么唐天风的那个?”
墨沉舟含笑应了一声是,却听端木锦赞道,“倒是个好孩子,心性也不错,既然和你关系不错,若是修炼时缺什么丹药,你便从咱们那里取出些给他。”
墨沉舟低声应了一声,二人便继续观看,就见上场了十多组,竟是凌云宗得胜的居多。那些他宗的高阶修士倒是面上看不出什么,却有几名年轻气盛的低阶弟子面露愤愤之色。
终于在又一位凌云宗弟子还算轻松地解决了对手后,还未等这弟子退下,就见一旁簌玉阁所在的位置跃出一名红衣少年,红衣猎猎,秀美仿若女子的脸上一股锐气。那双杏核圆眼使劲睁着,大声道。
“簌玉阁弟子百里晗前来请教!”
33下场
“胡闹!还不下来!”还未等凌云宗诸人说些什么,就见簌玉阁一名元婴修士含怒而起,呵斥了那少年一声,方才转向凌云宗的方向,抱了抱拳,歉意道,“各位莫怪,我这弟子年纪还小,又被我惯坏了,向来任性,便是我也管不住他。”
“这却无妨,”贺清平觑了身后几人几眼,见那几人都是面带微笑不以为仵,便笑着说道,“还是孩子呢,谁没有肆意的时候呢?我却是羡慕道友有这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弟子承欢膝下。”
那位元婴修士也是朗笑一声,就扬了扬手命百里晗下来。却见那红衣少年却是不肯,还转向贺清平的方向,大声道,“掌教真人莫不是瞧不起我么?凭什么别人上场就能比武,我却不行?!”
贺清平一介泱泱大宗的掌教真人,向来是人见人怕的,便是偶有争端,与他交涉的也无一不是修真界的顶阶修士。何尝被个低阶弟子如此指问到眼前,心中就有些不快,却因这是个小小的后辈与他计较反倒失了身份而不语,眉目间却多少带出些冷色。
“你给我住口!”那元婴修士又是一声厉喝,向着贺清平就是一揖,“道友莫怪,我这弟子说错了话,我便代他向道友赔个不是。”他顿了顿,“既然他执意要受些教训,道友便替我好好教训与他,也让他知道人外有人的道理。只是……”他迟疑了片刻,眉间却多了几分得意之色,“这逆徒也才十七岁,还请道友寻个合适的人选。”
他这样一说,却是满场皆惊。
这百里晗一介筑基修士,诸人观他气血旺盛,面上带着稚嫩之色,便知他应该极为年幼,却没有想到竟然只有十七岁。这放在整个修真界,也算得上绝顶之资了,若是能平安长成,八成又是一个化神修士啊。怪不得那簌玉阁的元婴修士如此得意。
贺清平听到这弟子年龄,一时之间却是有些为难。
他早就观望过这少年的气息,也不过是刚刚进阶的筑基初期而已,凌云宗筑基初期弟子也有不少,然而却都比他年长许多,就算是胜了,也是胜之不武,招人诟病。可若说比他年纪轻的,修为却不如他,便是上场也是一个输字,到时恐怕更被诸宗嘲笑。反复忖度了也没有想到什么好人选,贺清平便一咬牙,便张口想命自己弟子韩白衣上场。
他的弟子也不过二十五岁,比不得百里晗,却也是人中俊彦,看上去倒是好些。
正当他想要出声,就听身侧传来一声冷笑,“掌教真人何须为难,眼前不是正有个合适的人选么?”就见柔云峰首座云柳端坐一旁,一双眼带着冷意看向端木锦身后,“前些日子不是还有人教训了我柔云峰弟子,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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