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真的好痛好痛。
待夜寒轩反应过来,马上冲上前抱起在地上的她,神情慌张地大吼道:“你这个傻女人,你做了什么?”
妙菱半睁开眼,看到此时抱着她的夜寒轩正通红着双眼。看着此时的他,为了不让他担心便费力的笑了笑,轻声道:“我没事。”说完,便昏昏的沉睡了过去。她想,也许自己已经爱上他了吧。
恍惚间,似乎感觉有一双手紧紧的搂着她,依稀记得有个声音一直在耳边回荡,“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这一次我绝不允许。。。”接下来的话待妙菱醒后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
而后妙菱还知道,在自己受伤的那段时间,夜寒轩终日都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她,生怕她的伤口再次受到感染。直到她好的差不多了,才又悄悄地把她送到宫里去。
自从那日后,三殿下夜寒轩暗地里与妙菱的往来更是密切。隔三差五,夜寒轩都会来一趟毓庆殿,明面里是来看望自己的母后,可实则确是为了来多见一见妙菱,随便再拿些药物给她。一连好几天,皇后都未曾发现。
突然有一日,不知为何,皇后竟亲自点名要见她。
此刻的妙菱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一股冷气透过双膝渐渐蔓延到身上。只见皇后慵懒的靠在贵妃榻上,缓缓拿起一旁的花茶,许是有些烫便磕碰着那瓷盏,可这声音一下一下的仿佛紧紧的叩着她的心弦。
半晌,皇后喝了口茶后,用手绢轻轻沾了沾嘴角,轻微地瞄了一眼她,道:“听说你之前一直是在本宫这里做事的?”
“回禀皇后,奴婢一直在这毓庆殿做事。”她的声音里带了些颤抖。
“叫什么?”皇后的声音里带着些慵懒的气息。
“奴婢唤妙菱。”她小心翼翼回答道。
皇后斟酌片刻,道:“妙菱这名字倒不赖,你可识字?”
“奴婢略懂一二。”
皇后听后,微挑了一眼:“看来这是注定你今后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听了皇后的话,妙菱心里一紧,不知该说些什么。接着又听,“今后你可知自己的本分?”
妙菱听了,方楞了一愣,道:“奴婢知道。”
“既然知道,那你还勾搭上了寒儿?”皇后话音刚落。
妙菱便身子一颤,顿时感觉到自己所有感官仿佛一下子都失去了知觉,她不停的磕头,道:“皇后,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只见皇后轻瞟了她一眼,似是无奈道:“罢了,本宫也不吓你了。从今日起,你搬进毓庆殿的西殿,让赵嬷嬷先好生□□□□,学好规矩。下月底,嫁于寒儿。”
妙菱听了,不由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
只听,“记住,你是从本宫这里出去的,要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万不得做出任何逾越之事。从今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一切就凭你自己的造化了。”
“奴婢谨遵皇后教诲。”妙菱身子有些颤颤巍巍,还心有余悸。
“好了,本宫乏了,你先退下吧。”
妙菱听了这话,顿时心中万斤重的巨石才得以放下,不由暗自微微松了口气,道:“奴婢这就告退。”说完,便恭敬的退出了毓庆殿。
待妙菱告退后,赵嬷嬷小声道:“皇后,难道真的让她一个小小的宫婢嫁于三殿下吗?”
“寒儿点名要她,难道本宫还不给吗?”
“皇后难道不怕。。。”三殿下今后就钟情与她,这后半句话赵嬷嬷硬是没给说出口。
皇后知道赵嬷嬷话里的意思,挑眼看了一眼她,道:“怕又如何,现下他都来讨了,难道本宫还有不给的道理?再说,左右不过就是个妾,要敢不听话,杀了便是。”
“话是这么说,可皇后难道就不事先防备一下吗?”赵嬷嬷边说边看向皇后。
只见皇后一副丝毫不担心的模样,赵嬷嬷深知是自己多嘴了,想来皇后对接下来的一切应该都是有准备的。
日子过得很快,成婚当天,妙菱穿上了女子一生中最美的嫁衣,衬得她更加的明艳动人,而夜寒轩穿着火红的喜服,也显得越发的精神,虽然妙菱的身份只能成为他的妾室,但妙菱不悔,他们在喜房内喝下合卺酒,许下彼此一生不离不弃,此时的妙菱感觉自己应该就是那全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还暗暗想着到了很多很多年以后,等到他们都已白了头,也能笑着回忆他们美好的过往。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蓝衣的女子快速从门外掠过,没错!那女子便是萱,她这几日常常在暗中密切关注着夜寒轩与妙菱,不管怎么说,此事她受人之托,所以她务必要保证他们美满的在一起。
可好的事情多多少少,往往会掺杂着些许不如意,就这样没过几日,皇后竟突然间又为夜寒轩添置了一位侧妃,她叫舒岚,为左丞相之女。成亲那日,舒岚穿着大红锦袍,头盖喜帕,在喜婆的搀扶下缓缓从妙菱身旁走过,妙菱不看舒岚的面容也知她必定倾国倾城,那时的心情她不知是悲还是喜,也许有些寞落吧!
可另妙菱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天原本该洞房花烛的夜寒轩,竟醉醺醺的来到她的面前,他紧紧地抱着她,耳畔传来他的声音,他告诉她,他娶那舒岚是母后下的死命令,请她原谅他。妙菱怔怔地听着,一句话都未说,只是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夜寒轩都未去见过舒岚,他的眼里根本就无她,也就是在那段时间,妙菱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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