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法王只好将求助的目光转移到东道主身上。
“别看我,匣子我已经送出去了,现在我说了不算。”云时尘一把将责任推了个干净,又转头对她说,“是吧,子安?”
这一声子安叫得她胃里一阵抽搐。
“别这么叫本王。”子安压低声音警告。
然而云时尘只是得意地一笑。这个称呼仿佛让他觉得很舒服。
子安只是冷冷地打量着面前十分别扭不安的黎法王,手指来回摩挲着木匣子的边缘,忽然摸到了一个有些粗糙的小凸起,指尖划过,皮肤竟被一下子割破了。
“嘶。”短短的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这么小的伤口还挺疼的。
“怎么了?”云时尘被她毫无征兆的一声吸引,向她看去时,她的手指已经渗出一个绿豆大小的血珠来,“这怎么回事?”
子安随意地用拇指抹掉血珠,淡淡回道:“没事。”摸一摸木匣子都能把自己弄流血了,她也是不走心。
黎法王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荡了几回,这两个随便哪个他都是打不过的,人家两人现在在统一战线不说,他自己还在玄霄崖的地界上,万万不可轻举妄动。
可是那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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