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现下醒了。
“小师父啊,你松手吧!我是来救我的朋友,无意害人啊!”
那道士却不理他,张嘴便喊:“来人啊,来人啊,有人偷东西~”
王子进见状不妙,甩开那道士的手,发足便往前奔去!只觉后面灯火通明,一干道士举着火把追来了,好不容易跑到围墙下面,但是那围墙甚高,眼见是爬不上去了。那帮道士却是越来越近了。
不行,要找别的路走,忙又沿着围墙跑了两步,只见前面一个小门,气喘吁吁的扑了上去,那门却是不开,一个明晃晃的大锁将门扣住。
眼见那追兵就要到了,火光已经将他的影子映在那门上,忽明忽暗,情急中,王子进忙寻了东西要将那锁撬开,周围没有可用的东西,忽然摸到腰中的玉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便拿了那玉笛去撬锁。
说来奇怪,那玉笛一碰到那门锁,门锁便应声而落,王子进忙推了门发足狂奔,一个人也不知奔了多远,觉得后面的人没有再追过来,这才停了下来。
王子进坐在草丛中,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从怀中掏出那瓷瓶,只见那瓷瓶洁白温润,似是透着一丝灵气,与绯绡的感觉极为相似,不由心中满足,躺在草坡上,长长的松了口气。
王子进一路拖拖拉拉回到客栈,刚刚那一番跑,似乎将他的力量全部用尽。进了客栈忙关了房门,手中捧了那瓷瓶,心中一阵激动,又要和绯绡见面了,虽然与他分离不过一日,但是自己便像没有了依靠,甚是落寞。
绯绡见了自己会说什么呢,这次应该不会骂我笨了吧,想是会赞扬我一番吧?想着,心下高兴,便去开那瓷瓶,哪知那封印甚是牢固,撕了半天也没有撕开,情急之下,取了蜡烛,将那封印点燃。
那封印一燃尽,那瓶盖便“突”的一声飞了起来,里面似有东西迫不及待的要出来,王子进见了,鼻中不觉一酸,大喊一声:“绯绡!你可回来了!”
哪知却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谁是绯绡,是以前与你一起的那只狐狸吗?”
王子进听了,不由一愣,腿一软,坐在地上,自己此番,是救了个什么东西回来?不觉万念俱灰,浑身无力~
39、“呆子,你怎么了?”那声音问道。
王子进呆坐在地上,耳听得那声音甚是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不由回过神来,“这位可是在哪里见过?为何迟迟不现身?”
“你和那只狐狸是怎么来这里的都忘记了吗?”
王子进这才想起来,这声音好像便是那个在茅屋中给二人指路的鬼。王子进想起过去种种,不由悲从心来,那时还是和绯绡两个人,现下却变成自己一个人了,不禁哭出声来。
“咦,你这样一个七尺男儿,怎么动不动就哭?”那声音似乎甚是瞧不起他。
“绯绡,绯绡变成狐狸了,现下就剩我一个人了,跑去青云观,却也没有救出来他~”
那声音听了,许久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道:“你那朋友,应该不是被那紫阳设计了!”
“咦?”王子进听了不由纳闷,“此话怎讲?”
“那紫阳以前听说很是厉害的样子,但是前日见了却并非如此~”
王子进听了不由一头雾水,感觉像是坠入迷雾之中,除了紫阳,这城中还有谁有如此能耐?
那声音突然急道:“不与你说了,晚上就劳烦你将我送回那茅屋吧,这天就要亮了,好生难受!”说完,便没了声息。
“喂喂喂!再多告诉我一些事情啊!”王子进叫道,拿了那瓶子晃了一晃,见与一般瓶子无异,知他是躲了进去,不愿出来。
这次又是不行吗?王子进不由心下颓然,绯绡啊,绯绡,我要何时才能救你出来呢?正想着,觉得心中空落落似乎少了什么东西,“唉呦!”王子进大叫一声,自己方才只顾逃命,却把装了绯绡的竹篓忘在那青云观外,忙一溜烟又跑到青云观去取竹篓了。
白天王子进又买了两只鸡喂了绯绡,自己在房里睡了一天,就等晚上好将那茅屋中的鬼送了回去。
太阳刚一落山,那边那苍老的声音就吵了起来:“快快快!我们启程吧,在这城里待着,当真难受!”
王子进被他吵醒,甚是不快:“送你回去是没有问题,可是你要把你知道的东西全都告诉我!”
“废话少说,出了这都丰,我自会与你慢慢细说!”
王子进见他却是十分难受,忙又将绯绡抓进竹篓里,伏在肩上,又将那瓷瓶放入怀中,跑到楼下,牵了马,一阵疾驰。没有一刻钟便出了这丰都城。
出了城外,那声音便甚是高兴,开始说个不停:“其实我也忘了自己的名字了,你看不到我,就叫我如墨吧!”
王子进听了,“哦”了一声,答道:“我叫王子进!”
“我知道你叫王子进了,来来往往就那么几个人,我还是记得的!”
“那个、那个如墨,这件事你可有什么眉目?绯绡消失以前,叮嘱我一定要辨清真伪,可是我只是凡夫俗子一个,哪有本事辨清这里的真伪啊!”
“这世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岂是你一个人能弄得明白的?不过这三年来,倒是真的发生一些古怪的事情!”那如墨说道。
王子进听了心下暗喜:“什么古怪的事情,快说来听听!”
“三年以前,那驿站本是冤鬼无数,可是后来不知什么人在那里埋了一个东西,那些冤鬼便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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