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罪名。
而且,他逃就逃了,为什么不能来找大人?怎么着大人也是他的师兄,一定会尽力护他周全的。
…………………………
秦洛最不喜的就是拖拖拉拉,再加上不愿意跟他们同骑,她马骑的飞快,一个人冲在最前面。
江沅兮等人还打算慢悠悠的走,就看见秦洛甩了一个漂亮的鞭花,那马跟要飞起来似的,撒着马蹄子就往前冲着,江沅兮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啧啧叹息,“秦将军还真是有个性。”
“马术不错。”顾清让在一旁跟着赞叹了一句。
李文修在一旁凉凉地来了一句:“他一个上战场杀敌的大将军,马术若是不好的话,早就死了。”
“走,秦将军冲在前面,我们也不能落后啊。”江沅兮落下这一句,也跟着打起马鞭,向前冲去。
余下的一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不敢上前阻拦,也就跟着加快了速度。
顿时,官道上尘土飞扬,远远的看去,一匹匹马跑的飞快,就跟赛马似的,场面着实壮观,这下可苦了坐马车的那两位,马车在路上磕磕绊绊,颠簸个不停,他们的身子也跟着晃动个不停。
好在这样的情景不曾延续多久,不过一个时辰,李文修就率先停了下来,说自己累了,要坐马车,邵言和沈清欢自然是连忙下车,将位置让给他。
可是马就只有一匹。
邵言眯着眼,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不正经道:“要不……我们同骑一匹?”他倒是不介意跟沈清欢一起,就怕秦将军不乐意,会提着银枪来宰了他。
沈清欢低垂着眼,显然是不乐意的,“你身上有伤,不能颠簸,你还是坐马车吧。”两个大男人同骑一匹马,那画面着实有些美。
“我可不想被人说是断袖!”
“断袖?”邵言漂亮的狐狸眼一挑,对他抛了一个媚眼,压低了声音凑到了他的耳边,道:“小清欢,你要真的是断袖,我还真敢陪你断上一断,趁着四下无人,咱们啊,可以好好的培养一下感情,要不干脆就今晚吧,我们……”
清欢?
还小清欢?
头一回被人这样称呼,沈清欢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冷下脸来打断了他的话,“谁跟你断袖!”
其实,平日里沈清欢嘻皮笑脸惯了,这点玩笑还是开得起的,只是近日来,“是不是真的对男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成了他的心头之患,也就忌讳起别人谈论此事了。
就在他们二人低垂着头商讨的空荡,李文修生怕他们反悔,一上马车就催促着车夫快些走,同时命令赶车夫,谁喊他停都不可以停。
只听的“驾——”得一声,马车从他们旁边扬尘而去。
远远的,李文修掀开车帘,从马车后探出头,对着他们挥了挥手,高声道:“你们两个慢慢商量啊,我先走一步啦——”
“啦”字还没有完,马车“咯噔”一声从一颗大石头上碾压过去。
李文修从车窗探出半个头来,光顾着笑话他们,一个不留情,整个人从座椅上弹了起来,头一下子撞了出去,卡在了车窗那里,他头很大,车窗又小,出去了就进不来了。
于是道上就听到了一阵杀猪般的叫吼声:
“啊——啊———
“快停下——停下——”
“啊——我的头——头卡住了——卡住了——”
“哎呀——啊——救命啊——要死人啦——”
……
落在后面的邵言:“……”
沈清欢:“……”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同时在心中念了一句: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赶车的是军营中一个颇为机灵的小兵,他看着面前奔腾而去的亲兵们,只觉得一股豪气从心中而起,耳边仿佛响起了战争前的号角声,哪里还记得自己是赶车的,只当自己是在赛马。
他马鞭挥动得厉害,马一个劲得向前冲着。
都是从军营中出来的战马,个个养的彪悍强壮,便是身后带着马车,撒起马蹄子跑起来也不含糊。
只听的风声呼呼地在耳边吹着,刮的脸生疼,可越是这样,越是驾得起劲。
隐隐约约有几句话飘了过来,好像是让他停下来,小兵琢磨着是落下的两个人在呼唤,想着里头大人吩咐的话,他一鼓作气,驾的更快了些。
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上位者的恩怨跟他没有关系,他只负责驾车就好。
马车后头的李文修一张脸被风吹的几乎变了形,马车又颠簸个不停,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咯噔”一声,马车又撞上石头,于是他整个人就在那里上上下下起伏着,任由他撕扯着嗓子喊着也无人回应。
沈清欢和邵言在后头看了好久的戏,两个人皆笑弯了腰。
这样一闹,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一些。
沈清欢正要开口说要不一起牵着马走吧,就见一个人影从远处飞奔而来,向着他们的方向赶来,人影越来越近。
邵言看清楚了来人是谁,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叹息了一声,斜了沈清欢一眼,“你偷偷看了无数遍的大将军来了,你们两可真是心有灵犀啊。”
他们这边正愁着该如何走呢,秦洛就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说秦洛不是为了沈清欢而来,他都不相信。
沈清欢眼下一红,说不出话来了。
正如邵言所料,秦洛还真是为了他们而来,她骑着马冲在最前面,无意中扭过头看了一眼,远远就看见马车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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