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渐渐止住了哭,才把她抱到浴室洗漱。
晚上,舒云华特别热情,近乎讨好,她从前总不肯用嘴帮他,陆涵连哄带骗地让她弄了两回,事后还要各种赔礼道歉,割地赔款。这次她却主动含住他,小心翼翼地。
巨大的生理快感让陆涵感到颤栗,他却硬生生压制住冲动,几乎恼怒地拉她起来。对上她不安又不解的双眼,陆涵心疼地说:“阿华,你这样,我心疼。”
舒云华把头埋进陆涵的怀里,眼角渐渐晕开湿润的泪痕。
两个人紧紧相拥着睡了一夜。
然而还是有什么悄然改变了。
舒云华变得不爱出门,每天就在家里等着陆涵。陆涵一回家,她就紧紧地黏着他。他不管说什么,她都答应,再过分的要求都不拒绝。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对,也买了心理学方面的书来看,想要调节自己的心态。
这一天舒云华出门买菜,快到小区的街口遇到了刘知礼。听说他因为赌博误了事,下岗了,现在显得很落魄。舒云华不是很愿意理他,她心里看不起他,一个大男人赌博打老婆,活着都是浪费粮食。但是他已经走到面前,她也不好意思转身就走,就静静地站着听他说话。
“我给春春买了点奶粉和玩具,能不能帮我带给她?阿蓉现在不肯见我,我找不到春春。”说着,一个大男人竟然哽咽起来,“从前是我糊涂,不该那样对她们母女,但是我现在知道错了,春春好歹也是我的女儿,我想对她好。”
舒云华从小是跟着奶奶长大的,小时候她看到别的小孩子有爸爸背,心里特别羡慕。他说的对,他好歹是春春的爸爸,她希望春春能感受到父母的爱。
舒云华点点头,“东西给我吧,我会帮你转交。”
刘知礼略显局促地笑起来,连声道谢,“我就放在前面转角我朋友的店里,麻烦你跟我一起去拿”
舒云华点点头,跟他一起走,路上刘知礼搭讪着问起女儿的情况,舒云华一桩桩一件件地跟他讲,心里的防线已不自觉地降了下来。
刘知礼请她一起进去帮忙提一下,她没多想就答应了,岂料到她一进去,就被打晕了。
再醒来是一间破旧的仓库,手脚都被绑住了,嘴巴上被贴了黑色的封口胶带。她挣扎了一下,手脚都绑得很紧,动都动不了。三年前的一幕又重现在眼前,舒云华心中无限惶恐。她已经知道是着了刘知礼的道,但是不知道这个前姐夫为什么要害自己?
舒云华一个人惶恐无依地被扔在这个废旧的仓库里,等待着未知的命运。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时间的轨迹错乱了,她辨别不出。
看到杨定国的那一刻,舒云华几乎没认出他来,毕竟只是在三年前见过一面。
对于舒云华眼中的惊恐,杨定国似乎很满意,他带着一股胜券在握的怜悯说:“你放心,只要老三肯来,我就放了你。”
听到这句熟悉的老三,舒云华才想起来眼前的人是谁,是那个一直对陆涵虎视眈眈的二哥杨定国。
他似乎对她很感兴趣,揭掉她嘴边的封口胶,一双粗糙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来来回回地看,又嗤笑一声放开,对左右的人说:“果然是乡下小子,对这么个货色宝贝得不行。”
左边一人猥琐的眼神在舒云华全身上下溜了一圈,嘿嘿笑着说:“说不定是内秀呢!”
舒云华被他那一眼看得心里发寒,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看着她这副怂样,杨定国便对她失去了兴趣,重新把她嘴巴封上,转身拍了一下手下的头,“想什么呢!虹桥那么多小姐还不够你祸祸啊!”
杨定国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手下看着舒云华。男人还很年轻,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舒云华,就朝边上的板凳上走去。他脚下踩到一个异物,随脚一踢,就踢到了舒云华手边。
舒云华用手一摸,竟然是一块锋利的碎瓷片,她心里一喜,抓在手里,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姿势,看看男人已经坐在边上开始打起瞌睡来,她小心翼翼地用瓷片割着绳子。因为双手被绑在背后,使力不方便,手上割得全是口子,她忍着巨痛继续。
不知过了多久,手上的绳子松了,她心中一喜,但是不敢动,还是佯装被绑着的样子。
不久,杨定国一个人回来了,脸上带着玩味的笑:“真没想到陆涵对你还真是情深义重啊,明知道是送死,还是一个人来了。”
看着他阴鹫的双眼,恐惧慢慢将她吞噬,她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最怕的是将要连累陆涵一起死。
坏蛋大概特别喜欢看到别人恐惧的表情,杨定国哈哈大笑。
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瘦竹竿样的男人跑进来,对杨定国说:“二爷,陆三来了,一个人。”
舒云华听说,连忙往门外看去,正看到陆涵一个人走进来,她的眼里涌上泪水。笨蛋,傻瓜,什么时候变这么傻,让你一个人来你就一个人来。
杨定国啪啪地鼓起掌来,“老三,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们说,陆三爷是不是够男人?”随即脸上的表情一变,笑容被阴狠取代,咬牙切齿地说:“二哥早教过你,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你不听,现在不是落到二哥手里了吗?”
陆涵面无表情地说:“我来了,希望二哥说话算话,放我老婆离开。”
杨定国哈哈大笑,“我当然会放她离开,不过你要把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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