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人,包吃包住,我就跟她来了,结果被关……关在这里,呜呜……他们还说过两天就要把我们卖掉,呜呜……”
胡玲玲应该是被吓坏了,还在哭,舒云华安慰她:“别哭,我们一起来想办法,一定会得救的。”她也知道这大话有多苍白无力。她们都是乡下进城的,舒云华看着另外四个,也是乡下人的打扮,就算失踪了,也根本就不会有人报警。就她目前所知的情况,起码有一个年轻人,一个中年女人,还有昏迷之前听到的一个中年男人,但是估计还不止这三个人。
“你是什么时候被关在这里的?”舒云华问胡玲玲:“你知道他们有几个人吗?”
“我是前天被人关在这里的,她们也是。”胡玲玲用下巴指了指旁边两个人,“另外两个人比我们还早。他们有四五个人,可凶了,不听话就要挨打。”胡玲玲怯怯地看了一眼舒云华,她没有说的是,他们还会拖人出去,回来的时候浑身是伤。她虽然没结婚,但是农村人早熟,什么荤话没听过,她知道被拖出去的遭遇了什么。要不是她哭得一脸鼻涕眼泪,他们嫌弃,她也会遭殃。
“有几个女的,几个男的?”舒云华又问。
胡玲玲想了想说:“除了骗我的那个阿姨,剩下的都是男的。”
舒云华陷入了沉思,不说她能不能挣开绳子,就外面四五个人她也不是对手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打开了,阳光照了进来,进来了一个中年女人,马上又把门关上了。她把闭着眼睛的人踢醒,一人发了一个馒头,算是午饭。
舒云华顾不得吃馒头,喊住中年女人:“阿姨,我想解大手。”
中年女人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指指角落,“那儿有尿桶。”
“阿姨,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绳子解开,我保证不跑,一会儿你再帮我捆上好不好。”舒云华恳求。
中年女人皱眉看着她,最后还是给她解了绳子,“小丫头事挺多,我劝你歇了心思,就算给你解开,你也跑不出去。”
“阿姨,你放心,我真的只是想解个大手。”舒云华赔笑,“阿姨,大家都在吃东西,我解大手不太好,能不能带我出去呀?阿姨,你看我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
中年女人瞪眼,“要解就解,不解就算了。”
“解!解!解!阿姨你别急,我马上解。”
舒云华又不好意思地看着中年女人说:“阿姨,能借我点纸吗?我没带纸。”
中年女人出去给她摘了几片叶子。
舒云华:(⊙﹏⊙)b
于是舒云华不得不硬着头皮在大家的注视中在墙角的尿桶上嗯嗯,并且用叶子擦屁股。自作孽不可活。再面对那个馒头的时候,她已经没有食欲了,早知道吃了馒头再作死呀!
过了一会儿,舒云华听到外面有人聊天,她连忙凑到窗下去听。
“玛德,这鸟天气太热了,这批货什么时候才能走?”
“听老大说,昨天下午陆三回来了,可能要再等两天,等风声不那么紧了再走。现在何老大去省城了,整个涧边县都交给陆三了。这买卖他不让干,是要断我们的财路,早晚要跟他干一场。”
“玛德,不就一个陆三吗?怕他个卵!还不是何老大的一条狗,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管到爷爷的头上来了。”
“就是,不知道老大怎么想的,直接干他娘的得了。”
“玛德,老子受不了了,去找个娘们儿乐一乐。”
“老四,老大说了,那三个chù_nǚ不能碰,能卖大价钱,另外三个随便你玩。”
“玛德,知道了。”
接着就是一阵开锁的声音,舒云华连忙挪回角落里,把头埋在膝盖里装睡。
一个中年男人走进来,挨个踢了一脚,捏住下巴看,看到胡玲玲鼻涕眼泪糊一脸的样子,骂了声“晦气”。踢到舒云华,她假装自己还没醒,不抬头,却被扯住头发,痛的她不得不仰起脸。又自作聪明了。
“当老子是傻子是吧?”眼前的男人一脸横肉,面目狰狞,脸上还有一道寸长的刀疤,看起来就可怕,说话的时候唾沫星子都喷到她脸上了。
“大……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舒云华连忙求饶。
“老子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敢把老子当傻子玩儿,今天不把你整翻老子的名字倒过来写。”老四提起舒云华背后的衣服就往外面拖。
舒云华的手脚都被绑着,只能任他拖着走,她吓得语无伦次:“我……我还是chù_nǚ,你不能这样!”
“你就算是chù_nǚ,也得给老子伺候舒服了。”
门外的男人拦住他,“老大说了,chù_nǚ不能动。”
闻言,舒云华心里又升起希望,恳求地望着说话的男人。
老四坏笑着说:“你放心,老子心里有数,那层膜我给她留着。”说着,就把舒云华扔到隔壁房间的床上。
舒云华重重地摔在木板床上,背摔得生疼,手肘也磕得很痛,这些她都顾不上了,只是瞪大眼睛盯着逼近的男人,身体不断地往角落里缩,浑身抖得和筛糠一样。
老四一脸横肉、毛孔粗大、刀疤狰狞的脸上扯起一个讽刺的笑容,“小丫头,今天老子给你上一课,少他妈自作聪明,也别把别人都当傻子糊弄。至于报酬嘛,”他□□着摸了一把她的脸,“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不然要你好看。”
看着他逼近的脸,舒云华不断往后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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