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父接了个电话,他去阳台上说了十几分钟,声音越来越大,后来直接和电话那边的人吵起来了:“当初不是说的好好的?现在这样那批货怎么办?交不了,我们就要全部自己赔!这是多少钱你知不知道?”
客厅里的人都不由向他看过去,君父还在那边争吵:“我不管,这些货是你们订好的,出不了,你们就要自己赔,跟我没有关系!我不可能给你们垫付这笔钱!货物有问题,那也是你们的事情,我们只是承担中间运营而已,不管货物的质量!”
等君父打完电话,脸上还有着消散不去的怒气。
君祎让他喝了水,才问:“爸,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君家在某个海港城市包下了几个码头,而之前因为有一笔货物从国外运来给zf,但是因为属于质量有些小问题,那边就没有要了,货物就可以退回去,但是那批货物虽然在质量上达不到完美标准,可是用在普通的贸易上是可以的,所以便有人打起了这批货物的注意,准备通过关系将他们买了下来,准备重新出售,买下来的价格当然比原本的价格就要低,这个差价很是可观,那边联系上了君父准备一起合伙来做这笔生意,君父便也心动了,参与进去,将这些货物买了下来。
可是等到这时候,突然来了检疫的,说这批货物有问题,卖不了。
这个钱本来该有那边出,但是对方借口资金问题,最后是君父那边完全垫付的,要是以后也卖不出去了,那这个本就赔的有些大。
因为许家的帮助,最近君家的生意才重新好转了一些,可是又眼看着陷入了困境。
对方现在也不肯出钱了,甚至打算将合约作废,要是人都跑路了,君父找不到人,就更没有办法,而且因为这批货物的来路本来就有些猫腻,更加不可能走法律途径来要回这笔钱,君父现在是两条路都走不通,被逼到了绝境。
君父坐下之后,就点了根烟想抽,可是一下子想到君祎现在是孕妇,又把烟灭掉了。
“我再想想办法吧,这个事儿肯定不能我们来承担,原本就说好了,双方一起投资……”
许慎静静的听着,皱着眉问:“那批货物是给谁的?”
君父说了,许慎又问:“和您合作的人,有他的资料么?”
君父说有,找了找,拿给许慎看了。
许慎看过之后说:“爸,您先别着急,我先去帮您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君父叹了口气:“麻烦你了啊,这个事儿,我又没想到怎么变成这样了,当初还是……还是,程福生介绍给我们的。”
“您说谁?”听到程福生这个名字,君祎就睁大了眼睛,“他介绍你们认识的?”
“嗯,他不是渝氏企业的吗,我想着也都是认识的,就相信了,可后来程福生……。哎,还是怪我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当初渝悦就和君祎说过,程福生在和君祎父母接触做什么生意,但因为没有出什么事情,君祎都快忘记了。
后来程福生出了事情,君祎更是没想到,隔了这么久,还会对家里的生意造成影响。
君母也跟着叹气:“当初就跟你说了,那个程福生,一看就是有问题的,你不相信,现在知道了吧?”
“妈,您也别怪爸爸了,做生意难免遇到这些事情,咱们先想想办法,要是能够找到他们,让他们把钱出了,或者有办法把货物卖出去,总之事情还没有到没有办法解决的地步,放宽心。”
君祎这时候只能选择安慰父母,虽然她也不知道这个事情具体严重到了什么程度,又需要什么方法才能够解决,但是即使解决不了,也得先安慰了他们的情绪,不能让他们太着急了。
还好这时候还有许慎,他一句话就让君父冷静了下来:“我认识海关的人,先去问问到底什么情况,爸,您别急。”
“哎……”君父说,“我也去想想办法,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让你们小辈来解决,我也太没用了一点。”
并不是他没用,只是有些事情,如果不是背后有强大的背景,对普通人来说,本来就是很难处理的。
好比说君父每年花在请客应酬上的时间起码占了三分之一,需要上上下下的打点,做生意的,哪里能只顾着自己做生意,人脉关系太重要了,要是打点的好,很多事情就能得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的待遇,但要是打点的不好,各种问题都会钻出来。
总之像君父这种白手起家的,在君祎小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钱,能混到今天的地步,毫无背景,也算是成功人士。
因为这个事情,君父也坐不住了,着急去处理,因为码头不在京城,还要坐飞机赶过去,时间也很紧张。
君祎将他们送走,便问许慎:“那个程福生,是故意的吧,说不定他一开始就知道那些货物卖不出去,和那个人联手骗了我爸的钱。”
“程福生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之前出了事情之后,他没脸在渝氏待下去,家里的财产也因为离婚分了很多出去,再加上顾执出手,他的日子很不好过,但是现在在哪儿,我得去问问渝悦。”
“正好让他们晚上来做客吧,再问问他们。”
如果程福生真的是君祎想的那样,倒是真的老奸巨猾,居然想要从君家这里最后再捞一笔钱走,说不定现在他已经拿着钱远走高飞逍遥去了……
渝悦来了之后,君祎一问,她就说:“我已经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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