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祎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紧张,重重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绕过许慎走进他的办公室,直接把凌利安需要她交给许慎的文件放在了许慎的办公桌上。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许主任再见。”君祎边转身边说这话,耳朵里就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她凝神一看,许慎已经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抱臂站在墙边看着她。
“你关门做什么……”君祎心里一跳,忽然又紧张了起来。
许慎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恢复了冷漠的样子,并且用命令的语气说:“等我一起下班。”
“……”君祎嫌弃的看着他,“我凭什么要等你下班,许慎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特别自大而且而且自我。”
许慎仍旧不在意君祎的吐槽,脸色淡定如常:“周末的晚餐你不会忘记吧。”
“周末……我当然没忘,但是跟今天有什么关系?”
“既然是正式见面,有很多注意事项需要提前商讨。”
“就是见个面吃个饭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君祎不以为意。
她对这个见面持有的态度,不过是自己对父母的妥协而已,想来她是什么意见也不会起到什么作用。
至于未来该如何反抗,该怎么样捍卫自己的权力,君祎觉得自己还有时间去从长计议。
反正不管如何,她最后都不会答应嫁给许慎。
在君祎倔強的目光里,许慎又一次扬起了唇,只是这个浅淡的笑容反而让君祎觉得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抬眼看了看墙上的空调,难道是温度太低了?
她才不会承认被许慎这个别有深意的笑容给吓到了。
明明满脸都是勾人的诱惑,君祎却只觉得心跳声如雷,再也不想跟许慎呆在同一个地方。
“我还要回报社去,上司有事情找我,许主任,你不会想要我耽误了工作吧?”君祎见硬来不行,干脆采取了迂回手段。
许慎抬起手臂,扫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不紧不慢的问:“这个时候,应该是下班时间了。”
“加班不行啊!”
“我怎么听说,你被外派来之后,暂时可以不用回去工作了。”
君祎瞪大了眼睛,有种被拆穿的窘迫,但仍然逞强道:“谁跟你说的啊,胡说八道!”
“是吗?你真的需要回去加班?”
君祎在心里思索许慎怎么会知道自己来了以后就可以暂时不必回报社工作了,难道是凌利安?
好像也只有他知道这个事情?
因为凌利安现在也算是她需要采访的对象,再加上来这里以后的事情基本都要跟着凌利安做,所以君祎也把工作的一些事情告诉了他,想来唯一可能告诉许慎的人,只有他了。
但既然都撒了谎,现在再承认,岂不是推翻自己说的话?
君祎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临时的事情,你当然不知道了,好了就这样吧,我走了。”
她几乎又是逃一般的离开了许慎的办公室,开门的动作弧度都大了许多,差点没忍住把门都砸响了。
终于能够逃过一劫,君祎出了医院大门以后,呼吸呼吸新鲜空气,都觉得生活便美好了。
果然,只要没有许慎在的地方,一切都是完美的。
第二天凌利安下午四点才开始上班,所以早上君祎懒得在工作日都睡了个舒服的懒觉,赶着时间去了医院。
去的时候,她发现凌利安又已经提前到了,而且神情看起来有几分严肃。
君祎问:“怎么了凌医生?”
“昨天63床的老爷子走了,今天早上。”终究是经手过的病人去世了,即使凌利安在急诊科每天面对形形色色各种病情的患者,这时候的心情也不能说毫无波动的,只不过他很快就收起了情绪,又恢复如常了。
要是每去世一个病人,都花时间去悼念和遗憾,他这个医生也不用当了。
有时候不是他们这样的人看起来冷漠,而实在是因为他们见的太多,早就习以为常了。
君祎也是昨天看着凌利安救治病人才明白,很多时候在家属看来可怕至极的病情,在他们这些医生眼里,都最普通不过,他们也没有那个精力和时间去应付家属的悲痛情绪,因为还有更多的病人需要他们去救治。
“好了,不用难过,跟我出去吧。”凌利安把眼镜戴上,笑起来又fēng_liú潇洒了。
“昨天那个女孩呢?”君祎在跟凌利安巡查急诊室内区的时候,发现昨天那个97床的女孩已经不见了。
“要做手术,先转脑外科去了。”
想到昨天女孩父母在许慎的办公室恳求的话,君祎都能够体会到他们作为父母的担忧和期盼。
“许主任主刀,还没有失败过。”凌利安翻看着病例,语气很淡定,“不用担心。”
君祎点了点头,从她之前对许慎的各种了解来看,他至少是一个称得上医术卓绝的医生了。
因为今天凌利安要上班到凌晨,君祎就做好了和他一起熬夜的准备,虽然凌利安试图让君祎先离开,君祎还是固执的留下了。
“我的工作任务就是要充分了解急诊科的所有事情,所以既然你还在工作,那我也要继续工作,是你的职责,也是我的职责。”
“行吧,你脾气还挺倔,不听人劝。”凌利安见君祎坚持,就妥协了。
君祎扬起大大的笑容,为自己的胜利感到高兴。
而终于等到十二点,凌利安的工作结束,他说:“你怎么回去?一个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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