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出众,才华非凡,也许还有着一张漂亮温柔的脸,那样的女人想想就知道有多么优秀,君祎根本不知道自己能拿什么和对方比较。
更何况曾疏墨还拥有许慎的惦念,光是凭这一点,就完全没有比较的必要了……。
君祎知道自己好像在钻牛角尖了,但是一时半会儿也没法走出来,就差唉声叹气来表达自己的惆怅,她怎么就喜欢上了许慎呢?
偏偏要喜欢上一个怎么都不可能喜欢她的人,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悲剧。
直到许慎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君祎身边,与她一样凝视着墙上的油画,轻声问:“你很喜欢它?”
君祎认真想了想之后如实回答:“不喜欢。”
许慎挑眉,有些意外君祎的回答。
君祎侧过脸看了看许慎的沉静表情,用手指虚虚抚摸着那个飘逸的“墨”字,语气里有几分自己没发现的哀怨:“你很喜欢这幅画吗,是不是因为是那个人送给你的,所以才这么珍藏在这里?其实你要是喜欢,完全可以挂到那边公寓去,那样就可以每天都看到了,然后睹物思人……。”
半晌没有得到许慎的而回答,君祎忍不住看向他。
结果许慎只是在盯着那副油画仔细看着,眉眼间有着几缕疑惑之情。
君祎愣住,不懂许慎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不应该是对着油画流露出思念或者其他的感慨情绪吗……疑惑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这幅画是谁送的?”许慎终于开口,目光停留在了君祎指尖放在油画上的地方。
“当然啊,这里这么大个字,我又不是眼瞎看不见……。”君祎理所当然的说,“我又不傻。”
许慎却是眼里含笑:“我都不知道这是谁送的。”
很久之后君祎才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像是没有了油的机器:“啊?”
许慎毫不在意的用手指蹭了蹭油画上的署名,然后拿出纸巾将手指擦干净,摇头说:“你不说我都没有注意到这里多了这么一副画。大概是爸妈看房间太单调买回来挂着的,我上次离开的时候还没有。”
君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的问:“你说什么?”
许慎将用过的纸巾扔进纸篓里面,耐心道:“他们很喜欢买一些艺术品,也许这是他们在某个拍卖会上拍下来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作品。”
“那这个不是……。”
“不是什么?”
君祎咽了下口水:“没什么。”
她不觉得许慎会在这样的事情上面说谎,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就证明这幅油画根本不是那位曾疏墨送给许慎的,所以她在纠结难过些什么?
只不过是凑巧,这幅油画的作者名字里也有一个墨字罢了,算得上是一个巧合?
好吧……君祎误会了。
“你居然连你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幅油画都不知道……”君祎想要掩饰住自己内心的尴尬之情,只能将矛头转到许慎身上。
许慎轻笑:“只是一副多出来的画而已,我不经常回来住,并不会在意。”
“你不应该对你房间里所有摆设都非常重视吗!应该不允许任何物件超出你的控制范围。”
许慎不甚认同:“我只不过有洁癖,没有强迫症。”
君祎反对:“我觉得挺有的,你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摆放整齐又规矩好吗,简直跟流水线上生产下来似的。”
许慎叹道:“我只是嫌麻烦而已,那样是最为省时省力的一种方法。”
君祎再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只能选择认同了。
“那我要是不喜欢这幅油画……。”君祎说完以后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句话很任性,她不喜欢又怎么样?许慎为什么要在意她的喜好?
及时住嘴了之后,君祎摇了摇头。
许慎却是凝视着她侧脸的线条,略微思索以后,做出了让君祎震惊不已的举动。
他上前将挂在墙壁上的油画取了下来,油画是直接挂在墙钉上面的,很轻易就取下来了。
许慎将油画随意放在脚下,淡淡说:“等一会儿让人来把它搬走,挂到其他房间去。”
君祎:“……。”
她瞳孔紧缩,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许慎刚才做了什么。
许慎抬手摸摸君祎的头发,声调柔和:“不喜欢就不看了,虽然以后不会经常回来,也免得你看了心烦。”
君祎又不可避免的红了脸,为许慎这么一个举动心动不已。
他的一举一动现在对君祎来说,都有着强大的刺激,让她无法控制自己拼命悸动的心情。
男人身上那股子诱人的气息更是一寸一寸吞噬着君祎的理智,让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在他的气息里了。
中午吃过饭以后,回去的路上,君祎实在忍不住发了微信给渝悦,想要寻求她的帮助。
“我大概是真的完了,你说能不能吃药控制一下?”
渝悦很快就回复过来:“君祎你是喜欢他喜欢的脑子傻了吧,喜欢一个人又不是得了精神病,吃药怎么管用,不过有时候爱情确实是一种病就是了……。”
君祎不由想起以前听过的一首歌,爱情他不是病,爱上却要人命,他就像千百只虫钻进我心底……。
还真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像是有无数的虫子在心里乱窜,叫她简直像是被控制了心神。
“我觉得我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
“得了吧你,就许慎那样儿的,勾人不带偿命,你能抢救回来我就去找邹城复合你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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