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立在学校门口。
似乎是看到了温凉他们,原本站在学校铁门外的温语,快步朝着他们走来。
温凉看到这一幕,脚下的步子又加快了一些,眼眶微热,喉咙涩然,轻喊了一声:“妈,你在那儿等着就行,没多少东西。”
再怎么说没东西要帮忙拎,也劝不住温语的脚步,和女儿半年多没见面,此刻的心情除了激动,还是激动。
她一把拎过温凉手里的东西,一边忍不住问:“路上车好开吗?晕不晕车?”
“没事的,路修的挺好。”温凉吸了吸有些红的小鼻子,笑着回道。
温语轻诶了几声,眼眶一样泛红,面上喜不自胜,满是久别重逢的喜悦之情。
“学校修好了之后,教师宿舍楼都空着呢,这几天你们就住在宿舍楼里吧,房间我都收拾好了。”温语领着他们走过小学的塑胶跑道,指着前面的两栋三层高的楼指了指。
温凉笑着点点头:“好。”
她环顾了一圈新建好的小学,眼眸明亮,心也跟着明亮起来。
半年前这一带还是荒地土坡,永措小学其实就是现在前面那个足球场那一小块地方。
如今,这里已经有了一所普通小学应该有的样子,有教学楼,有足球场,有艺术楼大礼堂,还有教师宿舍楼。
虽然学校的建设进度自己一直都在跟进关注,真正亲眼看到这里的一切,那种感受跟文字图片所描述的,绝对是全然不同的。
要是把这个小学拿到京都,甚至是是云海市,春晓镇,也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学。
可即便是是这样,这也足够给她惊喜和希望。
更是告诉她,她所作的这件事情,以及未来将要做的这件事情,它是值得,并且有意义的。
走进宿舍楼后,温凉先让几个助理去自己的房间安顿下来,自己则拉着司珩,跟着母亲走进给她准备的房间。
来的时候,她跟母亲打过招呼,说过司珩会来。
可毕竟这是第一次见面,刚才在学校门口的时候,她一激动又没来得及介绍,这会儿才找到机会把人拉到自家妈妈跟前。
温凉略微有些羞赧,看了看温妈妈,又看了看司珩。
说:“妈,这是司珩,我之前跟你说过的。”
温语笑着点点头,一边给司珩拿凳子,一边语气温和道:“司珩你好,我是小凉的妈妈。”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司大少爷,听到温语的话,整个人都是僵的。帅气英俊的脸上虽然还跟平常一样,身体已经僵硬地弯腰下,忙不迭接温妈妈手里的凳子,格外紧张道:“阿姨,我自己来……”
察觉到司珩的紧张,同样有些局促不安的温凉,这会儿更加忐忑了,她拉着温妈妈坐到一旁的床边,忍不住朝坐在自己对面的司珩看去。
两人视线相交,脖颈齐刷刷泛起一层红色。
温语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又细细打量了司珩一会儿,眉眼温柔,“你们再这么紧张,我也要跟着紧张起来了。”
温凉:“…………”
司珩:“…………”
“行了,我跟你们差不多大的时候,就和小凉爸爸自由恋爱了。”温语抬手掩了掩唇角的笑意,“又不是什么封建社会,我还能反对你们不成?”
话是这么说。
可毕竟是第一次见丈母娘,司珩这见惯世界级富商大佬,经历过商场浮沉的人,也是没办法免俗的。
陪着丈母娘聊了一会儿,司珩便把这个小空间留给了久别重逢的母女俩,自己则起身去看了看助理那边的情况,顺便将自己的行李放回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温凉拉着温语说了一会儿话,聊了聊这半年学校里的事情,以及白露集团的近况,也听着母亲说了永措村这半年的发展情况。
聊了近半个小时,温凉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起身从旅行箱里拿出南祈让她带过来的木盒子,重新坐到床边。
“妈,我去京都之前看了外公留给我的遗书,他说爸爸没有死。”温凉顿了顿,目光有些担忧地看着明显有些神色怔忪的母亲,不忍道:“我去京都之后,找到了他。”
“他……还好吗?”温语颤着声问,原本就有些泛红的眼眶,瞬间滚下一串泪珠。
“刚见面的时候身体不太好,这几个月好了不少,这是他让我交给你的。”温凉将木盒子交到温妈妈手上,抬手擦了擦她脸颊上的泪水,自己忍不住也落了泪。
伸手抱住自己的母亲,温凉哽咽着说:“我想早点告诉你的,妈,对不起……”
温语轻拍了拍温凉的后背,语气一如往常那般温柔平和,“没事,那么多年都等下来了,现在知道也不迟。”
她自己的女儿她最是清楚,必定是有着什么原因,才会到现在才告诉自己这件事情。
“他说……这里面都是他想对你说的话。”温凉拿手背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目光重新落在那只木盒子上。
温语闻言,将盒子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又一张的信封,纯白的底色勾着几条简单的红线,是最普通的那种信封,每一只信封上都贴着邮票,没有邮戳。
收件人写着“轻之”。
温语颤着手拿出其中一只信封,撕开封胶,从里面抽出有些泛黄的信纸,上面写满了一行又一行有些晕染开的蓝墨水钢笔字。
她伸出手指轻抚了抚这些熟悉的字迹,眼中的泪水倾泻而下。
“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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