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向的习惯。
魏典指着门口的方向:“我是对着你走的方向舞刀的。”
原来魏典是在对薛君贤舞刀相向。薛君贤想到了自己说过的一句话——既然喜欢了,又何必纠结?可当时的他也是在自言自语,难道魏典因此话而受到鼓励去追徐静受挫?想到这里,薛君贤同情地问:“你被徐静拒绝了?”
“……”要不是害怕徐静问起薛君贤有新女朋友的事,他大可以在此刻与佳人浪漫一番。薛君贤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想嘲笑他吗?
钟忠直奔主题:“那个妹妹送回去了?”
薛君贤应了一声。
魏典忍无可忍,抽出宝刀一挥而过:“脚踏两只船的家伙,我要为诗诗报仇!”
李傲及时拉住魏典:“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魏典咬着牙说:“他不配。”
钟忠不想纵容兄弟滥情:“人品第一,‘四大天王’散了吧!”
李傲焦急:“有话好好说,都别上火!”
薛君贤笑了:“哈哈……你们真是我的好兄弟。她是我的妹妹。”
魏典惊讶:“你的妹妹?”
薛君贤微微点头。
李傲一身轻松:“我就说嘛,贤怎么可能花心呢!”
魏典也开心地笑了。
钟忠瞥了魏典一眼:“笑你妹呀!”
魏典学钟忠的魔音配着兰花指对薛君贤说:“不,是你的妹妹。”
自从听到江湖传言之后,诗诗的精神不是很好。她对薛君贤除了喜欢以外,其他有关薛君贤的一切,她都是凭借猜测和盲目信任。
薛君贤在电话里的声音温柔而低沉:“诗诗,不忙的话陪我去办点事。”
诗诗迟疑:“我一会还有课。”
薛君贤毫不留情地拆穿:“早知道你会这样说,所以我特意查看了你的课表。”
“我……”诗诗正不知该如何应对,一句“我在楼下等你”将她所有的小心思都堵了回去。
罗依依坏笑:“佳人有约?”
沈满比佳人更激动:“是薛君贤吗?”
佳人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句。
沈满让诗诗把新买的那件小清新甜美风的衣服穿着,罗依依则坚持诗诗应该穿得性感一点,最后诗诗听了徐静的——正常就行,于是随手拿起平日里穿的一件外套出门了。
罗依依想了一下说:“尽管诗诗身材很是火爆有型,但衣服过于性感会让男士无法自控的,她偏爱淑女风也不错,安全第一。”
沈满高兴地说:“江湖传言只要是假的,我就踏实多了。我最不想看到诗诗伤心了……”
诗诗下楼后,看见了熟悉的修长的身形,该面对的还得面对,她勇敢地走过去。
对方送她一个迷人的微笑:“吃饭了没?”
“刚吃。”
“那走吧。”薛君贤说完走在前面,诗诗跟着,没有问要去哪,唯独可以断定应该不是去吃饭,接着她静静地小心翼翼地保持尾随。
前面的人停住了脚步,她也跟着停下来。
薛君贤等了片刻不见有人跟上来,然后回头问:“你很喜欢跟在我后面吗?”
诗诗抬起头对上薛君贤的眸子:“嗯?”
薛君贤走在与她并肩的位置说:“我不喜欢只做你的保镖。”
诗诗并没有问薛君贤还想做他的什么,生怕听见“男朋友”三个字。
两人步伐一致,很有默契,可是少了点什么?
薛君贤把手从裤兜抽出来,想要牵住她,但最终没有那样做,他傻傻地担心诗诗会因此而厌恶他。
薛君贤带诗诗出去看房子,房子离a大不远,十分钟左右的样子,他们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眼看就要上楼了,诗诗才问:“这是要去哪?”
“马上要毕业了,我在这租了房子,带你来看看。”薛君贤的语气很平静。
诗诗没有再继续走的意思:“这样不好吧?”
薛君贤看出了诗诗的顾虑:“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是请你过来看看。”
“……”对方能做出这样的承诺是最好不过的了,诗诗安心地跟着上楼。
诗诗不喜欢坐电梯,刚好整栋楼都没有电梯。薛君贤租的房子在四楼,采光很好,陈设大方简单,本来是两室一厅,其中一间卧室被薛君贤改装成了书房。
诗诗指着中式古典风格的书柜说:“我喜欢这个书柜。”
薛君贤莞尔一笑:“等我安顿下来,在这书桌上摆上一盆花就更完美了。”
诗诗坐在书桌前:“冬日的阳光洒进来,你坐在这样的书房里,沏上一壶茶,看着自己喜欢的书,一定很惬意。”
“到时候我再请你来。”薛君贤看到诗诗坐在那里,想象着冬日已经来临,诗诗就像这样坐着看书,他期待将这个画面马上实现。过了良久,他说:“只怕是等不到冬日了。”
诗诗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偏头望向了窗外,刚好看到防盗窗,她有一种身在监狱的感觉,难道自己就这样被困住了吗?
最厉害的不是绑匪,最可怜的不是被绑。最善良的最好不是绑匪,最多情的最好不是被绑。最可怕的是被绑的习惯,最有趣的是彼此的相爱。
最吵的是那些任性地爬在窗户上噼里啪啦不停闹腾的雨孩子们,打碎了诗诗安静而柔软的心。诗诗窝在床上发朋友圈:暴雨是最柔情的,将你困在某个地方动弹不得。我喜欢暴雨,就像喜欢绑匪那样,那样痴迷。
朋友圈刚发出去,下面就有了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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