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过的。”傅灵佩忙不迭打断傅元霸的话,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清畴。
她原意是在提醒老祖,沈清畴既先结识于她,又来傅家做客,怕是所图不小。
但是却万万没想到,才一开头,便被猪队友给坑了。
“啊,沈美男——”
一阵凄厉的嗓子响起,娇娇一跃一扑,顺利地扒在沈清畴身上,一脸享受再不肯下来。
傅元霸看的一脸呆愣。看样子,这二人交情不浅?不然这灵兽怎这般热情?
沈清畴倒是一脸处变不惊,提起袍摆向傅元霸行了个晚辈大礼,宽大的袖口划出优美的弧度。
“在下之前与傅修士确实是见过的。可——”他顿了顿,一脸无奈地看了看她,眼神宠溺,口中却道,“一不小心惹恼了她,傅修士怕是还在生在下的气,所以也未敢告知老祖。”
傅灵佩被那一眼看得浑身发毛,鸡皮疙瘩起了一地。
这世的沈清畴出人意料之处甚多,连谎话都是信手拈来。只是这样一来,怕是老祖会误会他们二人的关系,即便之后自己告知实情,效果也会大打折扣,以为只是小儿女吵架了。
“好好好,”傅元霸笑眯眯的捋着胡子,来回看了看眼前二人,只觉赏心悦目之极,“惯不得沈修士此次前来,送了傅家这么一份大礼。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
“大礼?什么大礼?”傅灵佩不解道,眉皱得极紧。
“此次沈小修士是代表散修联盟,来与我们傅家谈合作的。原先我还奇怪,怎会挑上我们傅家。”傅元霸看看傅灵佩的表情,怕女孩子面皮薄,便也不再打趣,“既然你二人原是旧识,那便说得通了。”
傅灵佩大感不妙。
沈清畴此人,向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走一步看十步,此举怕是别有用意。若非自己临时回傅家,阴差阳错之下得知此事,不然怕是……
她心内盘算着沈清畴此行目的,打入傅家?获得信任?转了无数个念头,一时间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她舒展了下眉,脸上便现出一抹笑来,“只是,今日灵佩回来,却有要事秉告老祖。”说着眼睛却往沈清畴看去。
沈清畴见此,倒也知情识趣,拱了拱手自请离去,为二人腾出空间来。
只娇娇还一个劲地鬼哭狼嚎不肯下来。被傅灵佩一瞪,便委委屈屈地团到一边。
“你这灵兽,倒也有趣。”傅元霸好笑地摇了摇头,挥袖吩咐道,“来人,送沈修士回客房。”
一个青衣小厮无声无息地进来,引着沈清畴便离去了。
看着那一袭白衣渐行渐远,傅灵佩才凛了凛神,郑重行拜礼,“拜见老祖。”
行拜礼,在修真界,历来不可随意,跪天跪地跪师尊,无事不可行此大礼。傅灵佩拜礼一出,傅元霸便立刻明白,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儿戏之。
他的脸色立刻变得极为严肃,挥袖示意身后小厮全部退出。又设了个隔离阵,才示意傅灵佩道来。
“灵佩此来,原只为一事。”傅灵佩再次拱手道,“傅九傅灵飞,在天元门期间,因意图残害同门,被禁闭思过崖五十年,掉落后崖,生死不知。”
“残害同门?”傅元霸想到那个娇怯怯的小丫头,有些不敢置信,“此事属实?”
“是。”傅灵佩目光直直地对着傅元霸,半步不退。“在东守期间,傅灵飞意图谋害于我,谋害不成,便试图嫁祸,此事已由天元门执法堂彻查清楚。”
“倘若……傅灵飞侥幸逃出生天,回族投奔,请老祖务必通知于我,再作裁定,可否?”
傅元霸闭了闭眼,神情凝重,再看傅灵佩双眸坚定,毫无闪躲退缩之意,便知她所说属实。
他捏了捏太阳穴,又道,“既如此,那另一事是什么?”
“此事,事关沈清畴修士。”傅灵佩抿了抿嘴,侧脸几乎绷成一条直线,双眸冰冷,“沈清畴此人,野心极大,对我傅家……不怀好意。”
“可有证据?”傅元霸听罢立马坐直了身子,一双眼不放过傅灵佩脸上的任何表情。
傅灵佩知道老祖并不会无条件相信她。
沈清畴此人做事周密,极为小心。傅灵佩前世与他生活几十年都毫无察觉,固然有她被爱蒙蔽的主因,可也与他行事密不透风有极大关系。此际一时也毫无证据,可是总要一试,起码这样,老祖他才会对沈清畴有所提防。
“此事隐秘,灵佩并无确实证据。”傅灵佩为难地摇了摇头,“一切出自直觉。”
傅元霸顿时哭笑不得起来。他摸了摸下巴,才慢悠悠地道,“此事,我会再作斟酌。沈清畴这次前来合作,可谓诚意满满,为我傅家带来一大笔资源,不过你一句直觉,老祖也不好开口拒了此事。”
“不过,我等也会早作提防。”傅元霸顿了顿,才接着道,“你与他……”
“老祖放心,我与他只是偶然遇见。别无交情!”傅灵佩说的斩钉截铁,一点儿女情丝都未见。
傅元霸见此,才彻底信了傅灵佩殊无他意。拄着额头,挥了挥袖,示意傅灵佩也回房休息。
傅灵佩见机,连忙拱手告退。
原先她打算将傅灵飞之事告知老祖,便直接离去的。可沈清畴在此,她不放心,就决定先住下几日观察再说。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但凡沈清畴与傅元霸相商合作之事,她便没眼色地跟随,傅元霸倒也乐见其成,一时间倒也了解个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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