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井推开他,脑子却一阵阵地疼,眼前景物也是一个劲儿地晃动不止。绿井踉跄了两步,有人扶她,她连连摇手说:“不碍事,不碍事。”
客人大多是些军政官僚、商人、富豪,不是有钱,就是有权,她惹不起。
一般来说,一旦有人开了脱衣服这个口,接下去所有人都会这样要求了。为首那位抱起绿井,让她坐在他腿上,手在绿井身上胡乱摸着。绿井抱歉地坚决起身,跑到一旁扶着墙吐了。
深夜时分回到香采阁,绿井已是两腿发软,头昏脑涨了。
有人在楼梯上站着,插着腰酸溜溜道:“我听说啊,这酒喝多了不好,伤身。”
另一人捂住口鼻,一脸厌恶:“什么味儿啊,真臭。”
她们说话声不小,绿井却没有力气跟她们争吵,只拐弯去厨房找吃的。
平日里这个时间厨房还会剩下很多馒头,虽然发硬,但到底能填饱肚子,但绿井翻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
她撩起帘子出来,迎面碰上另一位倌人,那倌人穿着粉色丝绸睡衣,烫过的头发卷得很好看,见绿井空手出来,她问:“怎么,连馒头都没有吗?”
“没有啊。”
那卷发便笑:“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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