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两扇是房间的,还有一扇应该是卫生间。就目前来看,是挺精巧实用的房子,干净整洁,透出一股生活的味道。
“这房子是我和室友合租的,她回家过年还没来呢。”见和风环视自己的房子,郭微雨介绍到。
“哦……很好看,看得出来你很勤快。”他由衷夸她。
“谢谢……”
“我们微雨那是从小勤快到大的,这有什么好夸的。”一直默默喝茶的乔□□然发话,语气并不和善。
从多数人的眼光来看,乔东算得上是一枚帅哥,眉目柔和却不显得阴气,下巴尖削却看不出冷峻。这样清秀白净的一张脸,拿出去无疑会迷倒一大片女生。但他的英俊帅气在郭微雨这里完全已经翻不起波澜,所以对于他的无礼,她是十二分地不赞同。
郭微雨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又转过头来对和风道歉:“他这人说话从来不经大脑的,你不要介意啊。”
和风微微一笑:“没关系。”
怕场面尴尬的女生转移话题:“对了,听说大方小方要辞职了。”大方小方是一对姐弟,姐姐大方是酒吧里资历最老的调酒师,当初郭微雨就是她教的。弟弟小方是和风的助理,听说和风现在把重心都放在拓展外地市场去了,所以本市的两个店大多时候都是他在帮着管。本来像郭微雨这样的小喽啰是不会知道小方的去向的,但大方是她师傅兼好友,有些事自然不会瞒她,而且酒吧员工有个群,酒吧里有什么八卦娱乐、人事变动的,都会在群里超速传播。所以有些事,常常是高层还不知道员工就已经在底下传翻天了,对于这种无关痛痒的娱乐事件,和风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此郭微雨也不怕在和风面前提起这事。
“这个事啊,小方倒是跟我提过。但还没有最终决定。”
“咦?可大方不是说她要回去结婚了……”其实不是她八卦,只是因为她和大方私交甚好,知道她这一次爱情来之不易,眼看就要走进婚姻的殿堂了,不希望在工作上再出点什么岔子。
“这个……”和风觉得有些好笑,大方结婚和小方辞职有什么关系,但他还是耐心地解释,“姐姐结婚弟弟要参加是天经地义,但为什么参加个婚礼一定要辞职呢”
“可是……”还想说什么的郭微雨立即明白,“哦~我知道了。都怪我们平时聊天啊什么的总把大方小方放在一起说,搞得大家习惯性地认为他们有什么行动都是同步的了。”
话匣子打开,两人又聊了些别的事,倒也颇为投契。
乔东因为当初受了和风帮助而没有去道谢本就觉得心虚,再加上刚才言语间的冒犯,更加不好意思讲话。郭微雨几次想把他带进话题里来,都被他无视了。他放下茶杯,说了声抱歉就进房间去了。
客厅里的一男一女仍然在讲话,但那男士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了。因为他发现茶几上的三个茶杯,只有自己的那个是没造型没花色的客用杯,而另外两个则是同样造型的粉蓝色,还有手工绘制的图案,隐约看起来是一串名字,一看就不是批量生产的。这是……情侣杯?
再看屋内,一件陌生的男士风衣很随意地搭在沙发边的转椅上,厨房的流理台上各种切好的、待洗的、尚未拆封的菜。这些,无不显示着乔东在这个房子里的地位。
和风觉得喉咙有点干,不自在地拿起杯子喝水。郭微雨也发现了他的异样,以为他是想离开了,毕竟人家是个大忙人。便问他:“乔东从南边带来些特产,我正打算中午煮来吃,你要不中午就留在这里,就当尝尝鲜?”
多明显的逐客令呀。和风自然不会留下来,当即起身告辞。
在玄关换鞋道别的时候,乔东打开房门出来了,看到客人要走,过来客气地告别。
和风深深地看了乔东一眼,对两人笑了笑跨出了大门。乔东快速地悄声关上门。
很多年前盖的房子隔音效果并不好,和风听见郭微雨嗔怪乔东的声音。
乔东阴阳怪气地说:“他以为你生病了紧巴巴地跑来看你呢。”
“什么呀,人家只是随便扯个借口来查岗而已,我请的是事假又不是病假……”女人的声音透过墙和门传出来,带点慵懒和娇俏。
两人间浑然天成的信赖感让站在门外的和风觉得烦躁,他抬脚往楼下走去。
这边乔东还拉着已经走到流理台边的女子不放:“哪有才请假就来的,消息也太灵通了些吧。”显然是怀疑有人早就准备好了要过来。
“你适可而止啊。”
“本来就是嘛,你都没看到他刚刚进来时的表情,那着急的呀……”
女子拿起墙上挂着的菜刀在男子眼前一晃,威胁到:“乔东!你再说一句试试看。”
男子身手颇为敏捷地大叫着跑到吧台另一边去。边躲边吼:“郭微雨你要谋杀呀!你拿稳你的刀,别让它划花我的小俊脸。”
女子似是对此等话语习以为常,不理他的哀求,又说:“你知道错了吗,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人家和风好歹也帮过你吧,你不去道谢就算了,我就当你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但人家今天又是哪里惹到你了,你非要跟人家抬杠!”
“我们可不是情敌了啊,我和那人早就分了!再说了我这不是为你报仇嘛,谁叫他一声不吭把你带回他老家去过年的。”声音满满的委屈。
郭微雨突然不说话了,举刀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她至今想不通和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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