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枝儿的大腿上,掐着她腰间的软肉玩。薛枝儿俏脸含羞,却也不敢推开谢二爷,只急急忙忙的扯下了床幔,省的被他人看了去。
青墨在外间等的心焦。他是谢羡亭的心腹小厮,自然知道二爷一直偏疼长女。在府中得了消息就忙不迭的来送信,这可是个好差事。
青墨等了半晌才被叫进了屋中,听着床榻上的暧昧声响哪敢抬眼乱看,只盯着地上的青砖道:“启禀二爷,大小姐回府了。”
谢羡亭闻言愣了一愣,撩开帘子问道:“你说谁?”
青墨微微抬头,一不小心就瞟见了那床榻上白花花的软肉,薛寡妇也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红着脸瞪他一眼,扭向了里边。
青墨在府中得二爷的青眼,又生的白嫩俊俏,平日里有不少大丫鬟爱与他调笑。可不过都是逗弄他,他才不过十五六岁,还未尝过女人的滋味。冷不丁瞧见了薛寡妇这样的风情,哪里受得了,只觉得口干舌燥,一颗心也扑通乱跳。
却也不敢显露出来,垂下头又道:“是大小姐啊,长公主殿下把她从净月庵接回来了。昨日天色晚了才到的府中,小的知二爷心中记挂着,这才敢一大早来叨扰您。”
是柔儿回来了?谢羡亭想起长女幼时的伶俐可爱,一时间也觉得思念的紧。坐起身来穿鞋下榻,让丫鬟给他穿衣,一边扭头对青墨说道:“咱们回府去,柔儿如今也该与你差不多大了,她幼时最是懂事贴心。”想到要见到长女了心情大好,又从桌上拿起个青玉佩抛给青墨:“拿着玩去吧,二爷赏你的。”
青墨赶忙谢了赏。
谢羡亭刚抬脚要走,又听到床幔内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他这才想起薛枝儿。调笑着说道:“爷回府一趟,晚上再来收拾你。”
帐中一道娇柔的声音说道:“那可说好了,奴家等着您。”
谢羡亭大笑,转身往院外走去。青墨却是握紧了拳,转身又看了一眼那桃粉色的纱帘,这才跟了出去。
谢羡亭兴冲冲的回了公主府,直奔三进院而去。青墨赶忙道:“大小姐多年未曾归家,二爷不如带些礼物去哄她开心。”
谢羡亭停下脚步道:“还是你小子机灵,险些给忘了。”
二人又去库房挑了些布料首饰,这才来了谢柔的院子。
可不光是谢羡亭有些不敢认,连青墨都傻了眼。眼前这黝黑干瘪的柴火妞儿就是二爷时长夸赞的大小姐?玉雪可爱?
谢二爷瞧着眼前的女儿心中失望不已,略坐坐就想走。可谢柔瞧着他带来的一大堆礼物,哪肯放过这样相处的机会,两人多年未见她又想不到什么话题,索性学着小时候对他撒娇道:“父亲不疼柔儿了?”
小时候的谢柔也常常这样,托着白皙精致的小脸,嘟嘴问他,父亲不疼柔儿了吗?父亲更喜欢柔儿还是妹妹?谢羡亭从前对这样依赖自己的娇软女儿是有求必应,喜欢极了的。
可如今的谢柔早就过了懵懂撒娇的年纪,更何况她身板粗壮,脸色糙黑,还非要嘟嘴做出一副天真可爱的神情,谢羡亭只觉得受到了惊吓。猛地站起身来,也不再看她,敷衍道:“父亲当然疼你,只是今日还有要事,改日再来看你。”说罢逃一般的出了她的屋子,脚步匆匆的回了茂叶胡同。
谢柔见他这样有些气恼,可看看桌上的绫罗绸缎、钗玉珠宝,又打定主意要继续讨好他。谢羡亭却是没给她这个机会,偶尔回了公主府,对于谢柔也是避而不见。要他看着如今的女儿实在是折磨他,他宁可只回忆记忆中天真可爱的长女。就如同他对待青梅竹马的罗姨娘一样,一旦她露出了不堪的一面,谢羡亭就不再肯见她。他只爱她们美好的一面。
转眼间谢柔归家也有了半月余。
不用再做劳累的活计,整日里养尊处优的,脸上也渐渐养回了些肉来。不再像之前那么柴瘦干瘪。
用过了早膳,坐在镜子前让大丫鬟碧云给她梳妆。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竟还不如碧云这个丫鬟白皙美丽,谢柔怒火中烧。抬手便给了碧云一耳光,她可不是什么娇娇弱弱的小姐,在净月庵常年干惯了粗活,有的是力气。这一巴掌就把碧云抽的跌坐在地,脸颊迅速的肿胀了起来。
碧云并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可这大小姐的脾气这些时日她是领教了的,也不敢多说,只捂着脸垂头落泪。
谢柔看她这副娇弱堪怜的模样更是来气,起身扯着她的头发道:“贱婢,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敷粉都不知给我多敷点,你是存了什么心?”
碧云头皮被揪的火辣辣的,心中想着,这粉已经敷了三层了,一做表情就往下掉,还要敷多少才算多。可嘴上却不敢辩驳,只哭着一个劲儿的讨饶:“是婢子错了,婢子不该如此,小姐饶了我吧。”
谢柔这才松了手,甩掉了手中被她扯断的几缕头发。冷哼了一声又坐在妆台前,见碧云还坐在地上哭,皱着眉不耐烦道:“还不快点给我上妆,哭哭啼啼的是还要本小姐再赏你几个耳光?”
碧云吓得赶紧起身,用袖子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又细细的给谢柔敷了几层粉。
妆面也画的细致极了,谢柔虽然还不满意,可却又挑不出什么毛病。直到梳发髻的时候,见碧云拿了许多假发髻让她挑选,她气恼的起身问道:“你个贱婢,你这是嘲讽我的头发枯黄细少?”
碧云哪有这个意思,许多夫人小姐皆会在梳头时掺假髻,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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