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小时候一尿片大便的样子,还是你尿裤子的样子,又或者是你爬树掉下来摔个狗吃屎的样子?还有……唔……”
童念越听越不妥,飞快地抬手捂住了头顶上方不断语出惊人的嘴。
“别说了,我已经够糗的了。”童念鼓着腮帮瞪他,脑子里难以想像当时是怎样一个情景,那都发生在她还没有什么记忆的时期。
刚才的不愉快飞快散去,蒋立澄笑着拿下捂在嘴巴上的手,食指轻轻抬起小姑娘的下巴。他缓缓低头,脸与脸之间的距离只剩下短短一公分距离。他的眼神温柔似水,而怀里的小姑娘眼神迷离,仿佛快要融化在那一摊水里。
“不过,我还是最记得你漂亮的样子。”
童念眨了眨眼睛,问道:“那我什么时候的样子最漂亮?”
蒋立澄盯着她期待的双眸,两边嘴角同时扬起,笑意泛滥而出,张开的嘴巴吐出四个字,“每时每刻。”
几秒后,四片唇紧紧交缠,辗转厮磨,房间里骤然升温,有着几分旖旎,有着难以言喻的春光。
回程的飞机上,肚子痛加上刚才的厮磨几乎夺去了她所有精力,几乎是一上飞机,她就睡着了。睡到一半醒来的时候,蒋立澄向空乘人员要了一杯温水,童念喝完,又继续睡。朦胧见,肚皮处一股温热源源不断地传进她的身体里,肚子的疼痛得意缓解。
一个多小时的飞行,蒋立澄一直扭头看着睡熟的小姑娘,一只手不时替她拉一下身上的毛毯,另一只手一直放在小姑娘的肚皮上,为她传递暖意。直到广播里即将降落的消息,他才慢悠悠地收回手,语气温柔地想要唤醒睡梦中的人儿。
“嗯?”童念,微微睁眼,看了眼蒋立澄带着心疼的眉眼。
“飞机要降落了,能走吗?”蒋立澄轻声细语地问道,好像怕大声一点就会把身旁如陶瓷娃娃般脆弱的童念给吓坏。
童念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到,虚弱地“嗯”了一声,眼睛又重新闭上,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发生在梦境里。
蒋立澄无奈失笑,手轻轻抚了一下童念安静如画的眉眼。
飞机降落后,童念还是没有醒过来,蒋立澄苦笑一下,宠溺地弯腰亲了一下她圆滑饱满的额头。因为是头等舱,经过的旅客不多,不过都为这温馨动人的一幕而驻足。一个小姑娘忍不住掏出手机拍了下来,模糊了一下两人的脸,发上朋友圈。
童念迷迷糊糊的,蒋立澄怎么叫也叫不醒,无奈之下,他只好在童逸的帮助下把她给背到背上。当一个帅气高大的、气度非凡的男人背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子出来时,吸引了不少目光。幸好他们走的是vip通道,不用把童念唤醒来过来才能入境。
就这样,蒋立澄一路背着童念走出机场。一路上,无视那不停投递过来的目光。司机早已在外头等着,到了车上,蒋立澄把童念温柔地拥进怀里。童念扭动了一下身子,他细心安抚,直到怀里的人儿安静下来,才放心地闭上眼睛假眠。
童念醒过来的时候,是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看了眼窗外,黑幕早已高高挂起。肚子传来“咕咕咕”的声音,才想起自己从中午吃完午饭到现在,都没有再进食。
上完洗手间下楼去,原本以为没人,可饭厅那边传来笑声。童念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和蒋立澄都在,一桌子人在喝着茶,边说边笑。
最先发现童念的是杜曼琳,她一边朝童念挥手示意她过去坐下,一边走进厨房。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大大的托盘,走过来,放在童念面前。
“念念,肚子饿了吧!妈妈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还有油焖虾,快吃,”杜曼林说完,转身走回厨房,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杯深褐色的像黑咖啡般的饮料,“念念,吃完了喝杯红糖水。”
念念刹那间脸就红了,抬头,正好对上对面的蒋立澄似笑非笑的双眼。吓了一跳,把视线连忙收了回来,拿起筷子埋头苦吃。
国庆七天假期很快就过去了,童念不太舒服,拖到8号早上才回的学校。蒋立澄一大早就回学校去了,童念是坐家里司机的车去的。
刚到学校,车子刚停在宿舍楼下,包里的电话就响了,童念翻出手机,是蒋立澄,看了一下时间,应该是第一节课下课了。
“喂!”她声音软软的,甜甜的。
那头的蒋立澄一听,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见到她。
“在哪儿呢?”他问道。
“刚到宿舍楼下。”童念从车上下来,一边接过司机手上的行李箱,一边回答。
司机交过行李后,就开车走了。童念拉着行李箱往宿舍门口走去,刚走几步,蒋立澄的声音又响起,“回头。”
童念瞬间就反应过来,猛地回头,那个在电话里轻声细语的男人此刻正站在宿门口对面的草坪上。童念丢下行李,奔跑过去。
“立澄哥。”
过大的冲力让蒋立澄脚往后退了一步,可也稳稳当当地接住了飞扑过来的小姑娘。
这个时间,大部分学生都在教学楼那片区域活动,虽然没人经过,可毕竟在学校,蒋立澄也不好放肆,手轻拍了几下童念的背,轻吻了一下她头顶的发丝,才轻轻把她推开一点。
低头审视了一下面前的人,脸上苍白已经褪去,替换上的是挠人心扉的粉红。精致漂亮的小脸上挂着甜滋滋的笑容,那笑容就像麦芽糖似的,甜入心脏,紧紧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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