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只懂女人而已。”
“只懂女人都能做到行动部部长的位子,老弟的意思是范正清观人不明,还是陆撼天御下无方啊。”左衡是陆撼天的亲信,平白担着老板的名字,其实只是代陆撼天管外边的生意。这些年他做的不错,陆撼天颇为信任他,有时会跟他说起总部的事,一来二去,导致左衡深深厌恶陆撼天的绊脚石范正清,跟着也憎恶范正清的走狗方越。
方越并不接招,笑了笑,道,“两位快看,拍卖会开始了。”
他早打算好要拍物件,一幅画,唐代传下来的,不是这场拍卖会的主角,但价值不菲,送给陆撼天算投其所好。
确认交易的锤声频频落定,从李风不断露出贪财的笑脸可以看出他今晚收益不错。左衡一直关注思明的表情,分别以高价拍下三样拍品赠予他,可惜思明神色寡淡,看不出喜欢还是不喜欢。
晚上十点,最后一件拍品找到主人,人逐渐散去。
从人声鼎沸到冷冷清清只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方越规规矩矩的送走思明。等他的车融入夜色,和左衡收起敬礼的手。方越缩了缩脖子,想要回到卡斯兰特。转身的时候清楚的感觉到了左衡怀带恶意的目光,眉头一皱,道,“左先生,我很好奇。自夸的说一句,平时人缘不错,记得没得罪过你才是。”
左衡原本只是因为陆撼天而排斥他,但是经过刚刚的拍卖会,方越整场看戏,偶尔从眼中流露出的骄傲更显得围在思明身边团团转的他像一条狗。
没人喜欢这样鲜明的对比,特别是不堪的那一方。
左衡感受这寒冷的冬季,系好大衣的最后一粒扣子,慢慢道,“我看你们还能风光几时。”
左衡走了,他的一句话却让方越起了疑心。
李风叼着雪茄出来,叫他,“方哥,你东西还没取,冻着好玩吗。”
方越回神,道,“走吧。”
李风的手下把包装好的画给他,又额外给了他另一个礼盒。
方越摸不着头脑,疑惑的打量他。
李风比了个数字,笑道,“这是这幅画的底价,刚刚拍卖会的时候我看你对那把佰金枪感兴趣,就让人给你留下来了,正好够价差。这东西射程和破坏力都是绝佳,十年前是上层人玩的东西,五年前被宇宙人列为管制物品,到了现在,连你们都搞不到。”
李风得意洋洋的说,方越拍着他的肩膀道,“谢了,兄弟。不过画是范正清要我拍的,你这是帮他省钱了。”
李风作势要把枪拿回来,方越一躲,挥着手从大门走了。
第二天他将拍来的画交给范正清,问,“你觉得左衡这个人怎么样。”
范正清坐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回想一下,道,“有多懂事就有多蠢笨,是陆撼天会喜欢的人。”
方越将昨天晚上的事说了一遍,让他最近注意着点陆撼天,担心他会搞什么小动作。
陆撼天最忌惮范正清功高震主,而新来的督察长明显对陆撼天非常有好感,这让一直很想取而代之的范正清很头痛。
他在纸上写下思明,左衡,陆撼天的名字,最后把笔一扔,烦躁道,“多事之秋啊。”
这番话就这么过去了,直到有一天深夜,方越被一通电话惊醒,他听过后呆呆想了一分钟,立刻连线已经去了上海的范正清,开口道,“忠义军的救援人员劫囚,带走了犯人。”
来营救的人选了个好时候,陆撼天在家养病,精力有限。范正清正巧离开,去协助宇宙人建立上海平安区。原本计划要在那里留五到七天,上午刚刚才走。
刚刚得到消息的一瞬间方越脑子里想到很多东西,他觉得忠义一定在总部留有潜伏者,是这个人给了足够的情报,他们才能在最合适的时间安排救援计划。
可这个人是谁呢?还是很大的悬念。
范正清在旅社休息,目光长长久久的看着白纸一般无暇的屋顶,闻言一下子坐了起来,道,“你能撇清自己吗?”
方越道,“差不多,我把人抓回来之后就全权交给季明鸢了,审出来功劳是他的,捅娄子也是他的。最多我担一半,没太大危险。”
这下范正清不着急了,甚至是带着笑意开口的,“抓人的情报是我得来的,动手的人是你,但是,却在我离开之后,总部以陆撼天为最高长官的情况下被人劫走的。你说,这次陆撼天会担多大的责任。”
方越琢磨一下,“那我还用去现场吗。”
范正清道,“样子还是要做的,到时候装的着急像点,别太假啊。”
☆、陷害2
方越放下电话,觉得范正清的想法很有意思,显然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权利地位,而不是忠义军救人与否,或者这场关乎存亡的战争。
大头的长官都不在,行政军总部乱了套,有些人追着忠义军跑了,有的人不知所措的站在大厅,陆撼天拖着枪伤赶到总部,即刻命令封锁整个平安区,势必让敌人有来无回。
封锁平安区是大事,他下完命令转头去打电话,对宇宙人报告。
过了五分钟左右,方越终于慢悠悠的从轿车上下来,吕三凑到他身边,“部长,您可算来了,刚刚总长差点气死,您是没亲自感觉他的雷霆之怒,可吓人了。”
方越道,“犯人在眼皮子底下被抢走,要我是总长我也愤怒,等明天这事传出去,行政军就成笑柄了。”
吕三苦着脸,“那可怎么办啊。”
方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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