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偶尔遇到,我们还能记得相交时的欢乐画面,我想给自己一个美好的不留遗憾的回忆。我现在也算是个王妃,安王那边的信息有些我也能知道一些,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说不定就帮上了呢!景桓他有自己的渠道,我长这么大也不是白吃饭的,开了这么多家酒楼和锦衣坊,在打听消息上还是有些用的!”
秦悦一愣,尤其听到最后几句,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了任飞卿,怎么忘记了,锦衣坊那可是开遍整个大景的,有没有开到国外都不好说,月华楼这样的酒楼那可是探听消息的好地方。任飞卿那么小就想的这么远了?自己虽然也活了两辈子,可是小时候就忙着和那群小孩子们度过愉快的童年时光吧!真是不服不行!
“你,你这也太厉害了!”她咽下一口口水。
任飞卿羞涩一笑:“没什么,只是想要给自己一个依仗,女人总不能只想着靠男人。有句话叫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哎,其实说这些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其实这事情除了我姐姐,我就告诉你了,景桓我都没说。”
“恩,王妃有男子之气概,您真是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秦悦夸赞了两句。
任飞卿惊喜:就知道小受更理解女人,适合做闺蜜!
“但是我好像也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开玩笑!就是有也不能找你啊!把自己老底扔出去让人家扒?这不有病!
“真的没有吗?阿悦你记得为父尽忠,可还记得自己的亲娘?”任飞卿明显做足了功课。
“楚姨娘?”秦悦皱眉,她在楚姨娘忌日的时候也会上香的,虽然过去很久了,也知道楚姨娘除了把他性别瞒下争宠做的不地道外,其他还是很为她好的。话说回来,不是把性别瞒了,也遇不到师父。任飞卿这语气,难道楚姨娘也有什么大身世?
秦悦神色复杂的看着任飞卿:
这种在你面前什么隐私也没有的透明感,真酸爽!
任飞卿被秦悦热切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卖关子了,说:“其实和你师父也有些类似,楚家是依附连家存在的一个小的武学家族,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所以,你母亲也是阴差阳错逃出来的……”
“哦!”秦悦没多大感觉,好好一个女子给人做妾的,她这些年也没听说过有什么舅舅外公的,猜测过多半是楚姨娘家门不幸,无人依靠才到了秦老爹的后院里,可惜亲老爹是个生来不懂怜香惜玉的……
任飞卿看她这个反应,有些奇怪:“你,你难道不想给你母族复仇吗?”
秦悦听到“复仇”这两个字唬了一跳,感觉这样的事情离她太遥远:“这个,冤冤相报何时了,娘也未曾给我留下什么遗命,依稀记得她说过,只希望我这辈子过得平安,和顺。当年娘嫁了父亲,也是想要安稳的生活吧!”这已经隔了两代人了,她没有太强的仇恨心。
“哦——”难道小受都比较有女人的敏感柔弱特性,男人的冲动血性没多少?任飞卿对秦悦的想法有些理解不能,如果是她,她只要有能力,肯定要费尽心思筹划筹划,让对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咚咚咚!门被敲响了。
“什么事?”任飞卿说,屋子里就留下了秦悦和她两个人,反正是自己的地方,不怕传出不好的传闻。
“王妃,温公子问还要多久,说等着和秦公子一起用餐呢!”粉倪的声音传来。
“哦,不知不觉聊了挺久了,温小爷真是如江湖传闻般性子直爽。”任飞卿说,反正该说的说完了,目的也达到了,就喊了粉倪进来,然后送秦悦出去,并说这次的饭前她请了。
“这次的饭钱老板娘说他请,温义,咱们点菜可不能手软了!”秦悦笑着对等的不耐烦的温义说。
“呦!谁要请客?”这时候楼上下来一对夫妇,那浑身都是风韵的妇人看过来说,她风姿绰约,打扮艳丽却显高贵,声音婉转多情,怀里抱着一只纯白的狐狸,看到了这边的人就把狐狸转手给了一旁的丫鬟,快步走来说,“小婶子,你可不能偏心,请了他们的,顺便把我们的也请了呗!”正是凝桓长公主夫妇。
她年纪比任飞卿还要大上几岁,叫着小婶婶,让听着的人都觉得有些不自在,但又没错,叫着尊称,可说话的语气却是长辈对晚辈的。凝桓长公主年轻时候也是跋扈惯了的,如今年纪大了点,才收敛,可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傲气仍可见一斑。京城里,从来毒没有她怕的人,岁月在她身上积淀出的皇家气派,谁见了都要被比下去。
可奇异的是,沈茁跟在他身边,两人之间竟隐隐有种浑然天成的感觉。
第一次在落梅山庄见,就是个会吟诗的汉子,第二次在香山猎场见,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宠妻狂魔,这第三次见,那不动如山身居高位的气势哪来的?难道真是和什么人在一起就容易变成什么人被同化吗?秦悦隐隐的想。
“原来是长公主殿下,你们可真是不会做事,长公主来还收什么钱,都是一家人!”任飞卿笑道,她自成婚后,就和凝桓的关系不大好。每次见到还是会为这她身上的气势感叹,她自认足够轻狂,但是面对这个一口气换了四五个驸马的狂的没边的皇家娇客,还是没法比!
“唧唧——”大喵如一道流光飞跃出去。
褐色身影从眼前飘过,天青再看自己怀里,只剩下几根狐狸毛,这速度真是够够的!
大家都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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