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堂礼还在铺中,老福头前几日扭伤了脚正在家休养,张婶子方才出门买菜去了,是以,此刻并无人来搅扰。
宋子玉已然如那提线木偶一般,任碧落带他坐着,嘴中含血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石桌子。
“表少爷?表少爷?”
碧落唤了他好几声都不见回应,终是咬了咬牙:“我们家姑娘是骗你的!”
此话一出,宋子玉那呆滞的目光终于稍稍聚起了些。
见此,碧落索性一鼓作气将事情的原委一一细说了。
听得宋子玉终于有了丝人气:“你是说这一切都是那顾西臣欺霸阮阮,不是阮阮自愿的?”
碧落点头:“姑娘是怕老爷他知道后找那恶贼吃亏,是以才一直自己忍着未说。”
宋子玉猛地起身:“那阮阮她,她方才……”
碧落看他:“表少爷难道看不出来吗?表夫人她不同意你与姑娘的婚事,她不想让老爷求人,也不想让你为难,是故意这样说与你听的,这会子指定在阁楼上哭呢!”
“阮阮……阮阮……”闻说,宋子玉忽如新生了般,一扫先前萎靡也顾不得擦拭自己身上的污秽,喃喃着跑进了后院,上了阁楼。
一推开门,果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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