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臣看的心痒,拉过人儿到怀中擒住那红菱小口狠狠咂吸了一番方抬脸,轻抚着人儿如云缎似的乌发满心满眼的都是爱:“再过两月京中便了那花朝节,虽不是什么正统节日,但也是热闹好玩的紧,到时爷定要同娇娇好好过个节日!”说着叹道:“爷的娇娇离了爷那般的久,连年下都未曾同爷一起过,爷心中着实遗憾,日后的各种大节小节,爷都再不要同娇娇错过了。”
曲玲珑却听的目光暗了暗,抬脸看他:“这里不好吗?”
顾西臣愣了下,反应过来:“娇娇不想随爷回京?”
她不想,她想过的便是如今这般小桥流水的寻常人家的生活,京中太过深、太过复杂,她有些抵触。
但他家便是在京中,家中父母、祖父又都健在,恐是不好随她过这般生活。
曲玲珑垂了眸子,没有说话。
见她又自先前一般的忧郁,顾西臣心疼的揽紧了她:“娇娇可是在担忧与母亲不愉?此事爷会同母亲商议好,娇娇莫要担忧。爷知娇娇不喜侯府深深,回去咱们只住在十里画廊没得旁人且景致又好,娇娇定会喜欢!”
他现在身子还未好,曲玲珑不想多与他争执只道:“时候不早了,快些歇息罢。”
顾西臣是何样的人,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倒也未再劝,揽紧了她的腰顺着她道:“那娇娇乖乖的在爷怀中,没娇娇在爷可睡不着。”
曲玲珑点了点头,偎进了他怀中。
有自个儿的心尖肉时时在身旁嘘寒问暖,顾西臣伤好的很快,少半月那翻豁的血肉便已收起,结了痂。
顾西臣也盼望着伤快些好,美人儿日日在怀却碰不得的滋味他着实不想再受。
眼见美人儿坐在镜台前梳发、挽髻,素白的手儿、乌压压的发,便是这么简单二色却莫名让人觉得艳,顾西臣看的抓肝挠肺,上前揽过人儿打算再求个欢,忽的脚底下传来一道声音,奶声奶气:“阿娘……好看……亲亲……亲亲……”
顾西臣脸色一绿,低头看去,脚下那圆滚滚一团的可不正是小宝,遂瞪眼:“小小奶娃子跟谁学的这般好淫才!要亲找你娘亲去!”
曲玲珑瞪他:“小孩子懂什么?莫要胡说!”说着推开他俯身将小宝抱起来,在他那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小宝喝过糯米糊糊了没,小肚子还饿不饿?”
眼见自家心尖肉亲了旁人,绕是这人只是个孩童也教他心中泛酸,看小宝愈发不顺眼,绿着一张俊脸伸手从曲玲珑怀中抱过那奶娃子,正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妨他滴溜着一双大眼,含着手指唤道:“爹爹!”
顾西臣脸色更绿,将他放到地上:“个野孩子!谁是你爹爹,再乱叫仔细爷打你!”
他这般脸色,小宝对他却很是亲近,伸着小手去拉他手,又唤了声:“爹爹。”
曲玲珑看的忍不住的笑:“小宝叫的没错呀,当初是你对他讲,要他唤你爹爹的。”
闻她说话,顾西臣一改脸色,凑过来笑道:“娇娇说的是,娇娇是他阿娘,爷这个便宜爹也正做得。”
曲玲珑懒得和他贫,过去木桌旁拿过针线篓,伸手唤道:“小宝过来,跟阿娘到院中玩。”
闻声小宝立刻抛弃了顾西臣,跑过来牵住了曲玲珑的手。
眼见着一大一小两人都出了去,顾西臣也忙跟了上去。
如今正是四月天,春暖花开,草长莺飞的季节,院中左侧一小片的山茶花开的正艳,红艳艳的一片,引着些蝴蝶过来飞舞,映着篱笆上的蔷薇,精致美丽的恍若人间仙境、世外桃源。
曲玲珑牵着小宝坐到院中的木凳上,将针线篓放到木桌上,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绣球,水红的颜色上用了金线绣了两只小老虎,周身还点缀了些许流苏,小小的很是精巧漂亮。
小宝一看眼都直了,伸着小手要:“阿娘,给小宝……”
曲玲珑点了点他的小鼻子将小绣球递给他:“去玩儿罢。”
得了好玩意,小宝欢呼一声抱着绣球满院子跑。
曲玲珑摇了摇头,回过脸拿过针线,他过来匆忙也没带个换洗的,她需多给他做几身出来。
太阳暖融融的照下来,那正做着针线的妇人只着了一身的青布衣裙,螓首微垂,纤手白净,云缎似的发上乌压压的一片,可就这般的素净无甚装扮却被那一张娇艳艳的小脸带的也艳了起来,恍若是那林中精魅化形,又或是花中仙子现身,魅而不妖,仙而不淡又娴静温馨。
顾西臣坐在她身旁痴痴的望着,腿下来来回回跑着个奶娃子,一时觉得人生都圆满了,只除了那来回跑着的奶娃子不是他的种!
他望着那正做着针线的美人儿,越看越心痒,因着曲堂礼、碧落都在,妇人面皮薄再不肯给他,以前她不再他身旁,他虽渴望但摸不着人儿,自己熬着也就过去了,可如今人儿日日在怀却不给碰,那抓肝挠肺的感觉着实是比这世上的任何刑法还要来的狠些。
曲玲珑刚缝好一只袖子正在打结,忽的手上一暖被人握住,抬眸见男人正望着她:“先前过来,见前面的山坡上有一片桃林,开的灼灼芬华的很是美丽,娇娇随爷一道去赏看赏看罢。”
想到他天天养伤,不是在床炕上便只在院中坐坐,应是闷到了,且他如今也好些了出去转转对他的身子也有益,曲玲珑便点了点头,收拾好针线,看了看还抱着绣球玩的不亦乐乎的小宝,出了院子交代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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