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
楚折枝干咳了一声,走过去,依旧是一派贵公子的模样,白衣胜雪,他伸手指了指还在和叶眦你侬我侬的苏泯:“十八楼楼主的身份想必你们调查得十分清楚了吧?可是你们大概还不知道,苏泯是何人。苏泯是我父亲最疼爱的侄子,也就是说,他是容声的儿子。”
齐远张大了嘴巴,当初所有人都不曾注意到这么一个人,更别想到此人竟然是容声之子,若是这样的话,十八楼出手相助,倒是无可厚非。
楚折枝眯了下眼睛,露出算计的神色来:“当初派人到十八楼来拿容声姨母的东西,对我十八楼底细也是清楚得紧,如此说来的话,只能有一个解释,你们本来就是前五毒教的人。”
他目光灼灼,让人无法反驳,齐远张了下嘴巴,依旧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叶眦回过头来,还是准备去断天涯。
☆、完结
断天涯顶,大雪纷飞,雪花乱舞,将这一片乌黑岩壁变得雪白起来,不过是一日的功夫,便已经积满了厚厚一层雪,一踩上去,便是一个脚印。
听楚折枝说,少林那边已经处理妥当了,只可惜在分布人手的时候,人手少了些,前往武当的人也就少了,清风门这边解决过后,楚折枝便连夜带人去了武当。
而也在这一夕之间,叶眦大抵是知道了操纵这些事情的人究竟是谁了,五毒教的前少主,也就是齐远的父亲齐空。
听闻当年齐空天赋不如容声,常年在五毒教之内受到冷落,干脆远走他方寻找毒法,却始终比不上容声的那一套功法,等到他回来的时候,五毒教已经被铲除了。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是对容声那一套毒功贼心不死,几十年的时间费心营建起一个组织来,一方面就是为了找到那套功法,另一方面就是重建五毒教。
到断天涯的时候,楚折枝的人将竹叶峰的人团团围住,此时双方竟然都没有动作,而崖顶上,三道身影缠斗在一处,难分难舍。
竟然有人能够与叶成欢和松涛道长的合力之下游刃有余。
叶眦想了想,大概此人便是楚折枝口中所说的齐空,叶眦朝着后面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将齐远给带了上来,将手心刀架在了齐远的脖子上。
她眯了下眼睛,清了下嗓子,正准备大喊一声的时候,苏泯看过来,清冷地说道:“保护好自己。”
叶眦笑着点头,看过去,眼神之中凌厉无比:“齐老贼!你连你的龟儿子都不要了吗?要是真的不要,老子就真的一刀给解决了哦!”
正在与叶成欢斗作一团的齐空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眼神里一动,冷哼了一声,管都没有搭理叶眦一下,叶眦撸了下衣袖,正准备上去打上一架,苏泯伸手将她拦了下来,摇了下头,抽身而上。
“阿泯!”
看着一道青衫而上,肩头裹着大髦,白雪落在他的身边,独独绕过了他去,身体带风,扰得血花废物。
一剑清霜而去,剑刃发出嗡鸣声来,齐空见状,退后了两步,勾起唇角:“清霜剑?容声的清霜剑?”
叶成欢与松涛道长看过去,很快地便又回过神来,苏泯垂了下眉眼,头也不回地便开口:“晚辈是来求娶清风门叶眦的。”
看着齐空凭空打过来的一掌,叶成欢躲开,强烈的掌风席卷风雪而来,擦过苏泯的衣角,残损了一大片,足以见得此人内力是究竟有多么强劲了。
叶成欢皱了下眉头:“小辈,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场景,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他回过头去看了眼下面担忧的叶眦,“还是带着她离开此地吧。”
苏泯抿着唇不语,提着清霜剑便冲了上去,风雪扑面,带来凉意,齐空眼睛一眯,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把银月弯刀来,刀剑相接,清霜剑发出一声哀鸣来,苏泯皱眉,胸口一震,顺着风雪往后退了数十步,终于是停了下来。
喉头一热,血就要吐了出来,他紧紧忍住,又给憋了回去,看向不远处的叶眦,点了点头,以表无事。
哪儿知道叶眦见到苏泯的这般表情,脸上一喜,将齐远交给身边的人,手握着手心刀就冲了上去,叶成欢一怒:“小兔崽子!谁准你来的!”
苏泯冲过去,将叶眦护在身后,也是如同叶成欢一般沉下声音来:“你过来作甚!”
叶眦委屈地撅了下嘴巴:“不是你朝我点头,说是可以过来的吗?”那双杏眼不停地眨着,即便是面对这般情景,也只能说,她的心,真的是很大啊。
齐空看着面前这四个人,竟然停了下来,不禁笑了两声:“叶成欢啊叶成欢,今日你们都会死在此地,何必分个先后?”
“当年容声将我排挤出五毒教,却没有想到,送她的情郎与她见面的人,竟然是我齐空!哈哈哈,真的是滑稽!”
听他如此说着,苏泯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叶眦拉了拉他的衣衫,轻声说着:“阿泯,你别理他,他这是在放屁!”
于是,苏泯的眉头皱的更加紧了。
叶眦眯了下眼睛,视若无人地看着叶成欢,摆了摆手:“爹,我和归山退亲了,我要和阿泯在一起。”
不等叶成欢开口,叶眦又继续补充了一句:“不管你答不答应,反正我就是要和阿泯一起去浪迹天涯。”
齐空见到自己被人忽视了,咬了咬牙,准备速战速决,趁着此刻贺长垣并不在的时候,只见齐空扔掉了手中的银月弯刀。
弯刀与地面发出了闷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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