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生活,你们干嘛揪着不放呢。”
人群里清朗的少女声音响了起来,众人纷纷回过头去看,这一行人里唯有一个女子,那女子站在原地,神情慵懒,白衣缥缈,与大圆台上那人,像是穿着情侣衫一般,女子容颜无双,嘴角勾起之间,光华无限。
以叶眦为原点,众人退开了一个圆圈来,其中就只剩下了慵懒肆意的她,与面色清冷超然物外的苏泯。
既然楚折枝已经知道了清风门少主已然混进了十八楼来,就自然有自己的办法去找到,倒不如此刻自己出来承认了还好一些。
圆台之上的白衣男子一阵发神,随后扬起了唇角,其中风姿,自是甚好,叶眦看得一时间直了眼睛,身边的苏泯抿着唇皱眉,左手轻轻一动,清霜剑便打在了她的腰上,将她的那些渣女思绪收了回来。
她向旁边看过去,苏泯却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楚折枝,她本以为苏泯是无意的,刚想要回过头,就听到苏泯悠悠的说了一句:“叶姑娘,你说过,我……最好看的。”许是太过于委屈了,一向清冷的苏泯,竟然撅了噘嘴。
这让叶眦觉得,是自己对不起他,自己就是一个负心女。
她呲了呲牙,伸手在苏泯的后背拍了下,以示安慰,她回过头来,眯着眼睛看向楚折枝,台上的楚折枝笑得好看,眼睛里映着一身白衣。
她挑起眉眼:“你丫看什么看,没见过来闯荡江湖的清风门少主吗?再看,眼睛珠子给你挖出来!”
此言一出,围绕在楚折枝身边的那些个侍卫拔出剑来,也不知道是谁的剑被太阳那么一晃,闪的眼睛生疼。这么久以来,还真的是没有人敢对十八楼的公子楚折枝说出这等话来,简直是大不敬。
可是楚折枝却是摆了摆手,好像是完全不在意一般,跳下台子来,径直走向叶眦,苏泯眼神微动,在楚折枝过来之前将叶眦挡在了身后,看得楚折枝一愣,只是远远地笑着拱手道:“前几日一别,说好把酒言欢,却不想夫人竟是清风门少主。”说话之间,楚折枝眼神却是望向苏泯的。
青衫凉薄,润的眼眸微动。
“却不知,清风门少主叶眦,是何时成亲的了。”
她站在苏泯的身后轻咳了一声,想必楚折枝是想到了那天晚上对他所说之话了,苏泯眸光微微闪烁,唇畔扬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来,他挑了下眉,难得开口说道:“不巧,私定终生。”
这是叶眦第一次听苏泯说的如此外露,心中涟漪阵阵,蜜一点点从心口溢了出来,即便是拿一个土罐来,怕也是装不下了。
她笑得甜腻腻,不时看向苏泯的后脑勺,这笑容,看得小刀一阵寒颤,一向凶巴巴的叶少主什么时候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了?他又看向了苏泯,怕也就只有苏少侠能够降得住叶少主了。
时间浮动,叶落如雨,相视之间,几人无言。
第二日,第十六楼,金玉碉楼,翡翠为桌,灯盏上嵌着的夜明珠不分昼夜的亮着,第十外的风铃,被风吹的打着旋儿,一圈一圈,是里最不值钱的东西。
翡翠桌畔,琉璃为盏,清酒满杯,叶眦松松散散的坐在桌边,今日换下了白衣来,换回了自己最喜欢的碧色,心情大好,不时的向苏泯抛一个暧昧的眼神过去。
而苏泯自岿然不动,按着手中的清霜剑不动,眼神盯着面前的琉璃杯。
楚折枝一大早便瞧见了苏泯手中的清霜剑,在这酒桌之上咳嗽了一声,打破了此刻的僵局,又将面前的酒盏填满,温和的笑着问道:“不知,苏少侠此剑从何而来?在下愿意高价相买。”十八楼富可敌国,楚折枝说的高价怕也是别人想象不到的价格了。
哪知道苏泯眉眼抬也不抬便答道:“不卖。”琉璃酒盏中波光潋滟,收敛了一室奢靡,苏泯嫌恶的皱了下眉头。
苏泯不喜欢楚折枝,叶眦在第十八楼的密室中便知晓了的。
楚折枝脸色一滞,随后又换上了笑容,却不再去问这把清霜剑了,反而看向了叶眦,客气的说道:“那日一别,说好把酒言欢,却不想今日在此般境地下才实现。”说话之间,他举起一杯酒来,朝着叶眦轻轻点了下头。
毕竟有着一段情的,她稍稍一犹豫,还是端起了酒杯来,一饮而尽。
杯酒下肚,暖流穿过肠胃,辛辣的滋味呛得她鼻头一酸,果然是太久没有喝过酒了,竟然会想起上辈子的事情来。
人生至此,何必回味,正如此酒,下肚之后,什么都没了。
楚折枝笑了笑,又举起了一杯酒来,遥遥向她举杯道:“叶少主,此杯酒便敬你我一见如故,再见相知,此酒定是要喝的。”
什么玩意儿?她定神看着楚折枝,什么叫做一见如故?什么又叫做再见相知?谁和你一见如故再见相知了。
睨着眼睛,正看到苏泯冷着脸盯着桌上的琉璃杯盏,脸色比平日里还要冷上几分,如覆寒霜。
完了,阿泯生气了。
这是叶眦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第二个念头就是要好好的哄一下,她回过神来看也不看桌面上的杯盏,反而笑语盈盈的望着楚折枝道:“楚公子怕是误会了什么。”她伸手搂在苏泯的肩头上,苏泯浑身一僵,趁着这一小截时间,叶眦毫不知羞,视若无人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大口,得意洋洋的回过头来看着楚折枝。
柳眉高挑,掩不住其中欣喜,她笑着说:“看到没,我和我家阿泯,才是一见钟情,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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