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垣无言以对,如此想想自己似乎还真的是因为叶眦给的,才放松了警惕给喝了下去,他咬了咬牙,可他这绝对不是好色!
他只是……把这个叶姑娘当成了容声。
容声啊。
他眼中神色一柔,烛火橘黄,沧桑的脸上带着一抹难以名状的难受,他动了动,发现自己身上套着绳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酒,我想喝酒。”
喝酒,一喝酒就能够不记得容声,一喝酒,就记不得容声的脸,只记得,那个姑娘,总是喜欢穿着一身红衣,笑得明媚而张扬。
就像是,面前的叶眦。
叶眦一皱眉,一巴掌拍在了贺长垣的脑袋上,烛火跳动,她扬着眉道:“好你个老色鬼,你瞧瞧你刚刚那眼神,啧啧……”
苏泯手中按着剑,剑锋出鞘了几分,寒光逼人。
贺长垣脑仁儿一疼,误会……误会啊!
这时候,去收拾马车的车夫走了进来,暂时缓和了这屋中奇怪的氛围,恭恭敬敬的将一封泛黄的信拿了出来,递到了叶眦的面前:“姑娘,刚刚有人送来了这封信。”
叶眦皱眉:“送信的人呢?”
“她……太厉害了,一转眼就不见了。”车夫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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