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八寨派了许多人去追,都没有找到,于是,叶灼秋这个人,像是彻彻底底消失了一般。
叶眦心中有愧。
因为,叶灼秋没错,错的是她。
她吸了吸鼻子,提起这段往事,竟然鼻头一酸,险些哭了出来,到现在,她仍旧对叶灼秋心中有愧。
虽然已经过了一辈子,虽然,上辈子,叶灼秋最后还是入了她的后宫。
最后这一句话,叶眦当然没有和苏泯说,她抬起手来擦了擦微润的眼角,心中一边想着,这辈子该怎么远离叶灼秋。
苏泯也是吸了一口气,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原来是弟弟啊。”
她点了点头,以后也会是你的弟弟的。
☆、盛雪
柳棉轻,天空晴。
即便是在上辈子,苏泯也是不曾有过这样的亲昵动作,饶是叶眦这个女流氓,都有一丝把持不住,她慌慌张张的将叶灼秋塞给她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手中扬了扬。
漆黑色的请帖上面,印着几个烫金大字,看起来霸气中带着一丝张扬。
上面几个明晃晃的大字落入两个人的眼中——盛雪楼。烫金大字旁边落着几滴墨迹,那几个墨点组在一起,倒像是寒梅盛雪一般。
盛雪楼。
她看了苏泯一眼,然后打开了请柬,里面正写着,三月十六,盛雪楼拍卖,拍卖的,都是一些个武功秘籍或是神兵利器,可是叶眦眼神一凝,落在最后几个字上面,一剑清霜。
清霜剑么。
可是,叶成欢不是说过,清霜剑是在贺长垣手中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什么盛雪楼中?
她秀眉微皱,像是湖中央的水波。
“怎么了?”苏泯出口问道,将她的意识唤了回来。
叶眦回过神来,晃了晃手中的请柬,“哎,阿泯,咱们去这盛雪楼看看?”三月十六,不就是后天吗。
苏泯依旧是没说话,转过身:“走吧,你想去便随你。”
叶眦一笑,几步跟了上去。
*
西边,盛雪楼,霞光渐至,阁楼被大树遮掩住,微微带着一些凉意,大树掩映之下的阁楼窗边,一个女子正坐在窗边。
红色长衫,用金线勾出一朵硕大的牡丹花,女子肌肤胜雪,人比花娇,被风一吹,发鬓间的金色簪子,叮当作响。
长衫开叉,将一双细腻修长的大腿露了一半在空气中,可就是在这时候,女子雪白的脖子上,无故出现了一条血痕。
女子眼神一滞,然后看向窗外,神情淡漠,倏而又染上妩媚,再回过头时,那条血痕竟然消失不见。
朱唇轻启,如露菡萏,女子撩了撩耳边的碎发,露出小巧好看的耳垂来。
“二十年,也是足够了。”
“是啊,该付出代价了。”苍老的声音响在阁楼里,显得格外诡异,略带着沙哑,像是发潮了的铜铃。
那个苍老而又诡异的声音继续说道:“只可惜,叶成欢没有来。”屋檐上似乎有铃铛响起,叮铃作响,经久不息。
女子笑了笑:“叶成欢么,总有机会的,况且,叶灼秋不是拿了张去么。”
她将头靠在窗边,一阵风过,阁楼里再没有任何响动,这时候,女子摊开右手,十指纤纤,指尖泛红,竟然一条长虫从中渐渐爬了出来。
女子眉头紧锁,虽然在极力忍耐,可也看得出来,其中疼痛,并非常人能够受得了的。
“出去吃点东西吧,小宝贝。”血红色的长虫从窗外跳了出去,女子笑了起来,像极了她衣衫之上绣着的金色牡丹,妩媚至极,诱人至深。
这种女人,就是一种毒。
触之即死的穿肠毒。
女子伸手合上窗户,朱唇惹眼,因为她的动作,大腿上雪白的肌肤,让人遐想万分,她走出阁楼去,霞光被夜幕淹没,楼下朱红的大灯笼,幽幽映照在大门口,朱漆大门上悬挂着一个硕大的匾额,堪堪能够看得到上面的几个字。
盛雪楼。
灯火幽微,树影幢幢,盛雪楼外,人影浮动,空寂的树下,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倏而才见到了人影。
走在前面的那个姑娘,一身碧衣,被朱红色的灯火照得稍显诡异,后面站着一个男子,身材修长挺拔,面色如霜,俊俏非凡。
盛雪坐在二楼的栅栏上,正好可以看明白大门外的情形,她朱唇微挑,眼神添了三分妩媚,像极了她身上的那个金丝牡丹。
“哪里来的客人,是打尖还是住店啊?”声音入骨,娇柔妩媚,简直是酥到了骨头缝里了,听得叶眦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盛雪眸光闪过,落在身后的苏泯身上,然后又移了开来,直勾勾看着叶眦。
叶眦笑嘻嘻的拱了拱手,广袖随着动作而轻轻舞动,她笑意带在脸上客气地说道:“老板娘,自然是住店的,你瞧瞧这附近,不就只有这一家客栈吗。”她抬起眼皮来,在朱红灯笼之下,正好可以看清楚这家客栈。
微弯的屋檐上挂着银铃,被风一吹,叮铃作响,在静谧的夜里,响得格外诡异,客栈有三层楼,里面大概是很大的。
金铃作响,小小的铃铛被风吹的在屋檐上打旋儿。
盛雪用一双纤长细手撑住下巴,微微一笑,身子在不经意间勾起,露出了胸前一大片美好的风光来。
叶眦下意识的往苏泯看去,刚想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就听到盛雪楼的朱漆大门,“嘎吱”一声被打开来。
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头,站在里面,眼睛上许是被人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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